就算不使用肉食,焦杰體內的能量攝入還是很豐富,因為焦杰發現,空氣中的靈氣被自己所吞食,在長春功的作用下,吞食的靈氣化作靈力,滋補著自己的五臟六腑,甚至就連骨骼,血液也都在發生著變化。
這是一種...進化!一種超越!
長春功從DNA最根本處改造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脈搏跳動更加有力,讓自己的呼吸更加悠長,讓自己的骨骼更加堅硬,造血功能更加強大。
兩年時間,焦杰把長春功修煉到了第三層,而上清大洞眞經也開了三竅。
原本焦杰擔心長春功和上清大洞眞經之間會有沖突,但焦杰萬萬沒想到的是,非但沒有沖突,反而無比契合。
修煉長春功增加靈力,與其說是長春功在改造焦杰的身體,還不如說是靈力的一種輻射。
不過這種輻射并非污染,而是一種強化。
靈力簡直就是萬金油,就連上清大洞眞經在靈力的驅動下,修煉速度都快了許多。
現如今的上清大洞眞經已經不再榨取焦杰體內的能量了,反而是直接抽取靈力。
按照焦杰的理解,上清大洞眞經就是一個軟件,一個APP,一個工具。
雖然在靈力的輻射下,焦杰的身體會有改變,但畢竟效果緩慢。
但上清大洞眞經就不一樣了,上清大洞眞經是有目的改造著焦杰的肉體。
如果把上清大洞眞經比做成一臺機器的話,那么靈力就是汽油,柴油。
焦杰甚至猜想上清大洞眞經本來就是利用靈力修煉的,而九叔世界中沒有靈力,所以只能是榨取人體能量。
焦杰開了三竅,分別是眼竅,鼻竅,口竅。
眼竅可以讓焦杰看得更遠,鼻竅和口竅可以幫助焦杰更加快速的吸收空氣中的靈氣,阻擋空氣中的污濁之氣進入身體。
修煉上清大洞眞經雖然并不能立刻增強焦杰的實力,但卻能夠改造著焦杰自身屬性,所以焦杰一直沒有放棄對上清大洞眞經的修煉。
兩年的時間,焦杰現如今已經十四了。
自從焦杰得到了墨大夫手中的長春功后,焦杰就再也沒有和韓立有過任何往來。
雖然焦杰并未曾和韓立有過往來,但焦杰卻從來沒有放松過對韓立的監視。
焦杰派遣了兩名手下,專門打掃神手谷,每日神手谷中發生的事情,命他們事無巨細回報。
另外焦杰還恐嚇他們說這是七玄門的機密,要他們不許向任何人透露,否則就算焦杰饒了他們,掌門王絕楚也不會放過他們,門中三刀六洞酷刑等待著他們。
可憐這兩名打掃衛生的仆人壓根都不是七玄門的弟子,都是從周圍村莊中雇傭的平民,聽到焦杰這話,哪里還敢有其他心思?每日戰戰兢兢聽從焦杰吩咐,監視神手谷。
任墨大夫和韓立狡詐如鬼,哪里能想到整個七玄門最基層,所有人都不曾放在眼中掃大街的大媽,大爺們會成為監視他們的暗裝?
朝陽群眾了解下。
無論是墨大夫,還是韓立,都不曾將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如何能發現他們的異樣?
隨著韓立和墨大夫鬧翻,韓立出走,焦杰就知道老魔和墨大夫之間的博弈已經開始了。
焦杰吩咐倆人,讓倆人死死盯住神手谷,在韓立出現的第一時間,讓他們立刻報告給自己。
就在半年前的一天,焦杰正在打坐練功之時,手下前來稟報,韓立出現了!
出現了?出現了好哇!
靜等了半個時辰,焦杰抖了抖衣領,施施然出了房門,若無其事向神手谷走去。
神手谷在七玄門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僻靜之處了,神手谷的墨大夫是神醫,神醫怎么可能給普通的幫眾看病呢?只有七玄門高層,才有可能求見墨大夫一面,至于治不治,還要看墨大夫的態度如何。
所以神手谷一年到頭基本上也沒人來,就連焦杰吩咐監視神手谷的兩人,也都是在距離神手谷幾百米外暗自觀察。
揮手驅散了兩人,焦杰吩咐道:“行了,沒你們什么事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以后也不必再來了!”說罷焦杰給了兩人一些銀子。
等到兩人消失后,焦杰使用神行符,化作一縷青煙,瞬間消失在了原處。
擔心被韓立和墨大夫發現,焦杰躲藏在一棵大樹上,神手谷參天大樹林立,焦杰躲藏在樹枝上,距離神手谷內房間足有千米之遙。
焦杰運足目力,暗自觀察,終于等到神手谷內有了動靜。
一名身材巨大,頭戴黑色斗篷,全身上下都被一件寬大綠袍包裹的魁梧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肩膀上還扛著一名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年人。
焦杰早已開了眼竅,此時配合天眼通,千米外的事物清晰可見,巨漢肩膀上的少年人不是韓立,又能是誰?
緊隨其后的是一名約莫三十來歲,正當盛年的精壯男子。
男子面龐堅毅有形,眼神不怒自威,嘴角微帶冷笑,極具魅力,如果放在焦杰第一世的二十一世紀,肯定要惹得無數女孩癡迷尖叫,無論是豆蔻年華的少女還是深閨怨婦,都無法抵擋這種人的攻勢,只要稍稍動動手指頭,就會有無數女人為之瘋狂,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看到男子的面龐,焦杰竟有一種沖動,想要將其毀掉的沖動,竟然比我還要帥!真是沒天理了。
焦杰雖然沒有見過墨大夫,但焦杰只看了男子一眼,心中便無比篤定這就是墨大夫!
墨大夫從巨漢手中接過韓立,就像是拎一只小雞崽子,穿過屋側藥園,來到一處偏遠石壁前,巨漢也緊隨其后,如同墨大夫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
石壁前有一間石屋,通體都是由石料砌壘而成。
墨大夫拎著韓立進了石屋,關上大門,巨漢守在門外,再也沒有了動靜。
焦杰閉目凝神,等了大約摸一炷香的時間(三十分鐘),焦杰從樹上跳了下來,運用茅山秘術,封閉自身陽氣,繞了一個大圈,攀上了石屋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