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蓉很快就后悔了,因為北河哪里是嗜好女色,分明就是嗜色如命。
足足跟她翻云覆雨了兩年之久,而且在此過程中,都沒有停歇過。若非她的實力有著法元后期,加上本來就修煉了一種肉身秘術,她恐怕絕對無法撐得過北河的蹂躪。
而她后悔的是,早知道當日就不該說她只缺兩道法則精元了,應該報多一點。從之前北河都沒有猶豫,就拿出了兩道混沌精氣來看,他的手里必然還有不少。
兩年后,北河才在一聲低吼中,停了下來。
因為他感受到,這時的涼蓉,早就已經到了不支的邊沿。此女完全就是在依靠服食丹藥維持體力。
不過他也頗為欽佩,因為這兩年中涼蓉始終都沒有叫苦叫累,而是任勞任怨,還極為配合。
唯一的遺憾就是,此女并非完璧之身,所以他單純的只是釋放了一番而已。并沒有那種吸收了處子陰元后,調和他體內氣息,增強他領悟力的作用。
但是跟不同的女子翻云覆雨,能讓北河有不同的新鮮感,尤其是涼蓉這種,以往接觸不多,但是突然間就能一親芳澤的,更是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另外,雖然沒有處子的陰元,但是在一番釋放之后,北河依然能感覺到內心的平靜。這雖然不能讓他直接領悟新的時間法則,可無形中卻能讓他的感知變得清晰,對于他參悟時間法則,有不小的幫助。
所以北河也算是找到了一種有助于他修煉的方式了。
修為突破到了法元期,想要繼續提升,是頗為困難的,任何一種有助于修為提升的方式,對于法元期修士來說,都無比的珍貴和珍惜,為此他們甚至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
此刻的北河,抓緊時間感受則他身邊時間的流逝,這種時刻對于他來說是無比珍貴的,絕對不能浪費。
在北河抓緊時間領悟法則之力的時候,他身側癱軟的涼蓉,吐氣如蘭之際,也在慢慢的恢復著體力。
也好在她是法元后期修為,否則不可能承受得住北河的兇猛。
數日過去后,涼蓉就恢復了過來。不過這時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體內的一種充盈。
這種充盈并非是法力或者體力的充盈,而是某種欲望得到滿足后,內心的一種充實。
一想到此處,涼蓉天生有些蒼白的臉上,竟然浮現了兩抹紅暈。尤其是看著身側盤膝而坐,身軀宛如魔神一般健壯的北河,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了。
同時她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看來跟不同的男子,的確是有不同的感覺的。
以往她雖然有一位道侶,但是細想起來,似乎跟北河度過的這兩年,要快活得多。
而一想到她的那位道侶,涼蓉臉色就不知不覺冰冷了下來。她之所以有眼下東躲西藏的下場,就是拜她的那位道侶所賜。
“涼仙子臉色如此難堪,莫不是打算找北某麻煩不成。你我二人各取所需,想來涼仙子不會心生不滿吧。”
就在這時,在涼蓉身側的北河也從打坐中睜開了眼睛,并看向她突然開口。
涼蓉的心神瞬間被拉了回來,看向北河時,有些尷尬道:“北道友說笑了,妾身豈是那樣的人。”
聞言北河湊了上來,而后涼蓉就感受到胸口一緊。
涼蓉的嬌軀當即彈射了出去,落在石室的角落后,看向北河羞憤無比,“北道友這就有點過分了吧,兩年了,你還不夠盡興嗎!”
“嘿嘿嘿…涼仙子這種佳人,北某豈能盡興呢。”北河嘿嘿笑道,說著他將手掌收了回來,并回味著剛才指間的柔軟。
聽到他的話,再感受到北河肆意妄為的在她身上掃視,涼蓉竟然莫名的有一絲興奮。
而后此女就說出了一句讓北河意外的話來,只聽涼蓉道:“那這一次妾身說停就要停下才行,可不能任由你盡興了。”
北河眼中精光一閃,暗道這涼蓉莫非也嗜好這一塊不成,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沒有推辭的理由,只見他點了點頭,“就依涼仙子所言。”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后,涼蓉臉色潮紅的離開了北河的洞府,回到了她的洞府。
不過注定了,這兩年的時間她都永生難忘。
而且不知為何,一想到她和北河之間,只是因為一場交易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此女就有點莫名的失落,因為北河必然不會再拿出另外兩道混沌精氣,交換她的美色了。
跟涼蓉親熱了兩年多的時間,在此期間北河也沒有收到冷婉婉的傳信,這讓他有些奇怪,因為按理來說,兩年的時間,以對方的身份應該很容易給他找到尊者的手諭才是。
一想到此處,北河穿戴整齊后,就起身離開了洞府,向著冷婉婉所在行去。
激發了此女洞府的禁制后,他就駐足在門外等待起來。
片刻間的功夫過去,洞府的大門就打開了,而后北河就看到,身著一套黑色長裙,看起來宛如一朵圣潔黑蓮的冷婉婉,正抬頭看著他。
北河向著此女舔了舔嘴唇,雖然才跟涼蓉一番魚水之歡,但是在看到冷婉婉后,他的身軀再次微微發燙了。
這讓他有些無語,同時也在竭力將內心的躁動給壓下去。
他可不想真正的成為那種看到女人后,就走不動路的人。
“婉婉,可有找到尊者的手諭。”這時只聽北河道。
冷婉婉搖了搖頭,而后側身讓北河踏入洞府。
將洞府的大門關閉后,只聽此女道:“傳送陣已經被掐斷了。”
“什么!”
北河臉色變得難看,而后道:“這是為何?”
“不知道!”冷婉婉搖頭,接著又話鋒一轉,“眼下的混沌城,可以說是只許進不需出。”
“這…”北河有些惱怒,罵到莫非是老天爺要和他作對不成。
他好不容易解決了王姓天尊這個麻煩,但是眼下卻無法離開混沌城。
“而且這段時間內,從外界傳送到混沌城的修士,明顯更多了。”又聽冷婉婉開口。
北河摸了摸下巴,不讓離開混沌城,而且踏入混沌城的修士還越來越多了,這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
他猜測,莫非是又要讓他們執行什么任務不成。
而且這一次所執行的任務,必然比起布置巨型人陣更重大。
“這就有點麻煩了…”只聽北河宛如喃喃的開口。
而后此女又向著他問道:“你被困在混沌之初中的這些年,可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或者是碰到其他界面的修士嗎。”
“混沌之初每天都異常情況。至于其他界面的修士,這倒是沒有碰到過。”北河道。
說完后,他看向冷婉婉試探著問道:“怎么?莫非你懷疑,混沌城只許進不需出,是有什么特殊的情況不成?”
“這五百年,混沌城只在有異界面奸細潛入的情況下,才會出現只許進不需出的情況。而眼下的情形,并非有異界面修士的潛入。”
“著實有些奇怪。”北河頷首。
可兩人思來想去,這件事情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就在這時,冷婉婉看著他突然道:“數百年不見,你是不是修煉了什么特殊的神通。”
“嗯?”北河不解的抬起頭來,不知道冷婉婉這是什么意思。
而很快他就想到,猜測冷婉婉所說的,多半是他在因為魔沉醉帶來的邪念深入骨髓后,從而變得嗜好女色。
心中雖然如此想到,但還是聽北河道:“你是指?”
冷婉婉嘴角勾起了一絲微微的笑意,也不見此女開口,而是徑直向著北河走來,站在他面前后,冷婉婉如蘭的氣息,噴在了他的面門上。
僅此一瞬,北河的呼吸就微微開始急促。
同時只聽她道:“你猜本姑娘指的是什么!”
北河再傻也明白過來,冷婉婉必然是發現了端倪,只見他有些窘迫的開口:“實不相瞞,北某在沖擊法元期境界的時候,因為服下了過多你當年給我的魔沉醉,導致淫毒入體,而在專心突破情況下,并未將其立刻排出體外,導致在引下法則之力淬煉肉身時,淫毒也深入骨髓,從那以后,北河就變得嗜好女色。不止如此,每一次和不同的女子有過魚水之歡,北某在將心中的欲望給釋放后,內心都變得極為寧靜,有助于我領悟時間法則。另外,如果遇到的還是處子,吸收對方陰元之下,可以增強北某的領悟力。”
說完后,北河看著冷婉婉,臉上毫無波動。
后者也注視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冷婉婉沒有開口,只聽北河道:“北某之前也曾想過,是否可以將深入骨髓導致北某性情都大變的那股欲望,給逼出來。”
雖然他和冷婉婉尚未正式結為道侶,但是在北河的眼中,冷婉婉早就已經是他的女人,更是他的道侶。所以他覺得,這件事情上還是要坦誠一些的。
“你倒是不用考慮我,我輩修士,只要實力強大,有不同的女人或者男人,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而且此事還有助于修煉,何樂而不為。”
她也極為清楚,境界到了法元期,能夠讓他們修為進階的方式,就是加深對法則之力的領悟了。只要能有助于他們領悟法則之力,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嘗試。北河能找到一種,已經極為難得了。
“不過這件事情本姑娘可幫不了你,要找女人你自己去,我還做不到這么大度。”只聽冷婉婉道。
聞言北河嘿嘿一笑,而后摟著冷婉婉的肩頭,“放心吧,那些人只是過客,只有你才是夫人。”
“哼!”冷婉婉一聲冷哼,掙脫了北河的手掌。
北河恬不知恥的上前一步,再次將她摟在了懷中。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間他有所感應的低頭看向了腰間的一只靈獸袋。
松開冷婉婉后,北河將靈獸袋摘了下來,隨手一拋。
霎時,靈獸袋口靈光大漲,散發出了一股濃郁的空間波動。
“嗷!”
但聽一聲響亮的龍吟,一道巨大的黑影從中一掠而出,張牙舞爪的游走在兩人的頭頂,正是夜麟。
只見此刻的夜麟,竟然化作了一條漆黑如墨的真龍。
四足,五爪,身上除了厚厚的鱗片,頭上還有長長的龍須,以及猙獰的龍角。更主要的是,從此獸的身上,還散發出了一股龍威。
這股龍威北河還有冷婉婉都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并且還能給他們帶來一絲壓迫感,若是其他靈獸或者魔獸在此,多半瞬間就會匍匐在地。
“這是…真龍!”
看著頭頂游弋的夜麟,冷婉婉吃驚的張了張嘴。
“竟然真的進化了!”北河看著夜麟時,也極為震動。
之前他給夜鱗服下了一粒化龍丹,沒想夜鱗果然進化成功了。
“嗷!”
又聽夜麟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了一道洪亮的龍吟。
一時間冷婉婉的洞府,都在微微的顫動著。
見此,她連忙將洞府的禁制給開啟,避免此獸造成的動靜傳出去。
此刻兩人具是抬頭,看著半空游走的夜麟,雖然夜麟的修為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此獸的實力,卻暴漲了數倍不止。而且日后的潛力,也是無法想象的。
在北河看來,真龍之軀的夜麟,必然有突破到天尊境的可能。
不過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察覺到,進化成真龍之軀的夜麟,此刻有一種極度的饑餓感,它需要好好的大補一場。
但是在混沌城中,他根本就找不到大量的生靈來讓此獸吞噬。
“嗷!”
又是一聲龍吟,并且龍吟聲中,已經有明顯的煩躁了。
而且若非北河的壓制,此獸都會直接撞擊在洞府中,試圖沖出去。
或許是看出了夜麟的情況,冷婉婉也柳眉微蹙。
北河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就取出了那件畫卷法器,并將此寶給激發,而后將夜麟給封印到了此寶中。
畫卷法器內,有不少的龍血花,或許此獸會吞噬。
但是隨即他就發現,在聞到了龍血花的氣味后,夜麟更加的煩躁。
這讓北河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或許有一個辦法!”這時只聽冷婉婉開口。
“什么辦法?”北河眼中精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