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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搜身

  只是沉吟片刻,北河便輕笑出聲,“道友只要將東西物歸原主就好了,你覺得呢。”

  他無意跟這位元嬰期老怪結仇,此人表現得如此鎮定,誰知道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手段。加上此地不能殺人,否則他或許會冒險,仗著天時地利將此人給斬了。

  不過北河也不能再做出一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像,至少要將剛才的那本典籍給拿回來。

  聽到他的話,法袍人伸手從袖口中一抓,取出了那本泛黃的典籍,并向著他一拋。

  北河一把將此物給接過,看了看手中之物后,他臉上的笑意更甚,就將其放進了胸前的衣襟中。

  做完這一切的法袍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且慢!”

  這時北河卻抬起手將此人阻攔。

  法袍人眉頭一皺,而后看向北河道:“道友莫非想要食言嗎。”

  “食言倒是不至于,”北河搖了搖頭,而后道:“只是在下希望道友能夠在此地暫且留一留,若是道友先走,在下怕你在外面布置什么手段。”

  聞言法袍人沒有開口,雙目死死看著北河。

  而北河毫無畏懼的跟此人對視,絲毫不退讓的樣子。

  不管這法袍人剛才所說是真是假,但只要將此人留在此地,等通道開啟的時間結束,眾人一同離開,他就不怕這些人在路上搞鬼,也不怕這些人會踏入他所在的通道了。

  二人對視了片刻后,法袍人收回了腳步,重新站了回去。

  此人即便是元嬰期老怪,似乎也極為忌憚古北這位古武修士。

  看到此人退回去后,北河緩緩放下了抬起的手掌。

  他雖然也想過,從此人身上敲詐一兩件寶物,可元嬰期修士的手段他不敢去揣測,若是敲詐來的寶物被此人動了手腳,那他就是弄巧成拙,這個風險不值得冒。

  這時他又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三人。

  這三人明顯有些緊張,尤其是白裙女子跟白發老翁,可謂如坐針氈。

  就在此刻,只聽那黑裙女子道:“這位道友,妾身跟你之前沒有任何過節,想來道友不會為難妾身吧。”

  北河看著此女面露怪異,他已經從此女的聲音,判斷出這位就是不公山的張九娘了。

  一念及此,只聽他道:“這是自然,冤有頭債有主,在下不會殃及無辜,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道友還是在此地待著吧。”

  張九娘雖然不愿,但是就連那法袍人都被北河強行留了下來,她如何敢走。

  這時北河看向了白裙女子跟白發老翁,道:“怎么,二位還沒有想好用什么贖身嗎。”

  聞言白發老翁一聲苦笑:“道友實在是強人所難了,老夫身上的確空無一物,拿不出任何東西。”

  “唰!”

  此人話音剛落,北河身形驟然從原地消失。

  僅此一瞬,白發老翁臉色大變。此人下意識的就要向后退去,不過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手腕一緊。

  “咔嚓!”

  在北河一捏之下,此人的手腕便直接粉碎。

  “啊!”

  白發老翁當即一聲慘叫。

  “咔嚓!”

  接踵而至的,又是一聲骨骼被捏爆的聲響,他的另外一只手腕,亦是被捏得粉碎。

  “在下不太喜歡浪費時間,今日若是道友拿不出什么寶物的話,在下就按照剛才所說的,將你四肢捏碎扔在此地。”北河道。

  白發老翁臉色臉色慘白,在他身側的白裙女子,眼中則露出了一抹驚恐。

  眼看此人沒有開口,北河一聲冷哼,這時就要有所動作。

  “且慢!”

  就在這時,白發老翁連忙開口。

  “嗯?”北河看著此人,眼睛微瞇。

  “老夫手中有一門功法,這功法是老夫前段時間剛剛從一位坐化的老友手中得來的,因為這幾日時常參悟,所以并未放入儲物袋中,這也是老夫身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寶物了,就在老夫的袖口內。”

  “是嗎!”

  北河撇了撇嘴,接著他便將此人的手腕抓起,果然在此人的袖口中,找到了一張巴掌大的獸皮。只見這張獸皮有些破舊,一看就是具有年代之物,獸皮上還寫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字。北河當先就看到了正上方“符眼術”三個字。

  見狀他眼中精光一閃,接著將此術大概掃視一遍。驚奇之余,將這張獸皮給放進了袖口中。

  北河將目光再次看向了這白發老翁,接著他便開始對此人仔細的搜身。

  不過就如此人所言,即便是一寸不落,在此人身上他也沒有找到任何寶物。

  于是北河就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白裙女子,露出了似笑非笑之色。

  “該你了。”只聽他開口道。

  聞言此女搖了搖頭:“妾身身上的確沒有任何寶物,若是道友不信的話,盡可搜身就好了。”

  “如你所愿。”北河冷笑。

  只見他閃身就來到了此女身后,接著雙手抓住了此女的手腕,猛地一捏。

  “咔嚓…咔嚓…”

  跟白發老翁一樣,此女的雙手被北河直接捏得粉碎。

  這些結丹期老怪的手段他不敢去想,所以北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還是將此女的手腕給捏碎的好,免得陰溝里翻船。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白裙女子至始至終銀牙緊咬,即便是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她額頭遍布冷汗,她也沒有吱一聲。這跟那白發老翁比起來,倒是大相徑庭。

  北河雖然有些意外,但緊接著他就像搜白發老翁的身一樣,十指在此女的身軀上一寸一寸的摸索。

  只是跟白發老翁不同的是,眼下這位可是一個女子,在北河仔細的搜身之下,難免會觸碰到某些部位,這讓此女羞憤無比。尤其是北河的動作,還當著眾人的面。

  不多時,北河的手掌停留在了此女腹的位置。

  從此女的身上他摸到了一層仿佛軟甲的東西,覆蓋這她的身軀。之前他一擊同時擊中此女跟那樵夫男子,但是二人的下場一個被他捏碎了元丹,一個倒飛了出去。看來此女身上,果然有護體之物。

  “這是什么。”只聽北河質問。

  “金蟬玉衣。”白裙女子道,話音落下又聽她繼續開口:“此物需要注入法力才能取下來,所以這雖然是一件寶物,但道友卻拿不走。不然的話,我倒是愿意用此物來換取道友的高抬貴手。”

  “哼!”

  北河一聲冷哼,對此女的話有些不信,只見他一把將此女個抱了起來。

  “諸位稍等片刻。”

  丟下一句話后,他就向著第十一座大殿行去。

  將此女帶到了第十一座大殿中一跟粗大的石柱后面,這才將此女給放下。

  看著面前的此女,北河翻手將此女頭上的輕紗斗篷給摘下,而后就看到了一張傾城的臉頰。

  這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少婦,其檀口瓊鼻,皮膚白皙,一雙眼眸極為明亮。

  從此女高高盤起來的頭發,看得出她應該嫁做人婦了。

  北河一聲邪笑,而后就將此女身上的白裙解下。

  而后就看到了一件金色的軟衣,極為貼身的穿在此女的身上,表面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靈光。這件軟衣是短卦的樣式,看起來像是某種打薄的金屬,但是卻宛如蠶絲一般柔軟,摸起來也異常光滑。而且奇異的是,這件金蟬玉衣輕輕撫摸之下,沒有任何異常,但若是用力一壓,就會變得堅硬無比。

  北河眼中精光大放,他試著將此物從此女身上取下來,但這件金蟬玉衣仿佛是從此女身上就開始煉制的,根本脫不下來。

  對此北河自然不死心,他雙手順著這件金蟬玉衣再次摸索,似乎要找到一些環扣之類的存在,好將這件金蟬玉衣給脫下來。

  此物穿在身上,即使是不需要法力的催發,之前連他的鐵砂掌都能夠阻擋,不用說這也是一件防御力驚人的寶物了,若是有此物在手,說不定將來就能救他一命。

  只是一番摸索之下,此女已經面紅耳赤,他也沒有找到解開這件金蟬玉衣的地方。看來此女所說應該不假,除非他將此女給大卸八塊,才能將這件衣衫給取下來。

  只是北河又不敢冒這個風險,要是那活死人再次復活,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剛才那種運氣。

  北河又將此女的雙腿給摸索了一遍,就連腳上的靴子都沒有放過。但最終結果卻一無所獲,此女身上沒有任何寶物。

  最終他卻將目光投向了此女的頭頂,那是一根銀色的發簪子。

  北河撇了撇嘴后,就將此物給摘了下來,使得此女三千青絲如瀑一般灑下。

  將這根銀簪子收起來后,北河將衣衫還有輕紗斗篷穿戴在此女的身上,接著才將此女重新抱起來,向著張九娘等人所在行去。

  他將這白裙女子放下,在張九娘還有法袍人的注視下,他伸出腳連續兩踩。

  而后就見白發老翁還有這白裙女子的腳掌,被他給踩得粉碎。

  一時間白發老翁的慘叫再次響徹在大殿中。唯獨那白裙女子,依然牙關緊咬,嬌軀輕顫著,吭都沒有吭一聲。

  北河抬頭看向眾人,而后道:“在下去去就回,若是二位覺得趁著在下離開之際,可以擅自離開的話,盡管可以試試。但在下要提醒二位,成功了可喜可賀,若是失敗被在下追上的話,那么后果二位就自負了。”

  只聽北河道,而他這句話自然是說給法袍人還有張九娘聽的。

  語罷,他轉身就向著第十三座大殿走去。

  如今他體內那一簇真氣覺醒,那么他或許就能成功踏入前方第十六座大殿。而在第十六座大殿中有一個高座,高座上的一個人影,給了他一種強烈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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