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和科技走的是兩個套路,雖然有些地方共同,但是大多數地方的基本思路是不一樣的。
雖然r.時尚是這個世界的黑科技人士之一,但是在被算計的情況下,也想不到自己的實驗體的體內有這樣一個發放用普通儀器無法測量的信號的使魔。
就這樣,原本秘密的秘密基地,暴露在了一豐的眼皮下。
遠遠地看著一個巨大的山洞,柱間嘆了口氣:
“果然,即使放過了那個賽琉,她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路。”
一豐倒是不在意,她是什么樣的人,早就知道:
“畢竟每個人的立場和出發點不同,火之國的英雄可能是砂之國的仇敵,這一點放在什么時代都有。
只不過像賽琉這樣極端的人比較少見罷了。
那么,柱間,有什么想法?前面只有一個帝具,我也不是一定要得到。如果想要回去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千手柱間搖了搖頭:
“從復活后我就觀察這個和火之國不一樣的地方,原本我以為自己只是來這里稍微修整一下,畢竟木葉村已經變成了和我期待得不一樣的地方,而忍界也籠罩在巨大的陰影之下。
但是這幾天我發現,這個世界的人和戰國時代的人也沒有什么不同。
我活著的時候,不論忍族還是平民,都因為常年的戰亂受苦。
這里的人卻在一個統一的政權下飽受壓迫。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想要拯救這里的人,也希望一豐君能夠幫我一把!”
柱間性格之中有著宅心仁厚的一面,這個反應不算是多么以外:
“有這樣的想法嗎,柱間,不愧是終結戰國時代的你。
不過你要想好了,一方面你我兩人都不會在這個位面長久停留,想要拯救這里的人,主體上還是要靠他們自己,我們要幫到什么程度,你心里要有個底。
另一方面,如果要加入到這個紛爭之中,就意味著有傷亡。
遠遠超過現在我們這樣劃水的狀態造成的傷亡。
即使這樣你也要做下去嗎?”
柱間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后,露出嚴肅的表情:
“即使這樣,也要做下去。
等大勢形成,并且擁有足夠的力量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傾向于團結和合作的,這是我在建立木葉的過程中總結出來的。
在這之前…
一豐君,可別小看我的覺悟。一國一村制度是我建立的,那些鐵了心不想加入忍村的忍族們可不是平白無故消失的…”
柱間身上的氣勢高漲,隱隱約約讓人能感受到到當年叱咤風云的威風。
畢竟木葉村的建立可以說是他和斑兩人打出來的,即使向往和平,這個覺悟還是有的,只不過沒有斑那么強勢罷了:
“你有這個想法,我這里會配合你的。
實際上你要是下定決心的話,我這里反而要方便得多,也更容易放開手腳。
首先,雖然革命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現在確實是這個帝國改變的契機。
咱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建立一個政府了,恐怕只能在帝國和革命軍之間做一個選擇了。”
看問題不能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高,那樣會脫離群眾。
確實,革命軍有很大的問題,而且目前革命軍為了推翻帝國,正在和異族合作,這個就有點吳三桂放清兵入關、袁世凱簽署二十一條的感覺了。
革命軍為了勝利,采取了部分賣國的行為。
況且等帝國被推翻之后,驟然上位的革命軍是否可以保持清廉公正,很值得懷疑。
夜襲這個革命軍下屬組織,將眾多重要戰斗力放在暗殺上,本來就是政治上非常幼稚的表現,更別提領導人還是帝國前任將軍。將這些戰斗力投放到軍隊中又會如何。
夜襲在這方面的貢獻,還不如僅僅在帝國安插一個更合適的專職情報機構。
而且夜襲自身也存在問題,開頭雷歐奈騙光了塔茲米所有的錢,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當的行為。
塔茲米因為同村的伙伴被殺害,一怒之下加入夜襲,拋開村子的期待,加入反叛組織的暗殺部隊,雖然很熱血,但是也非常欠考慮。
原著之中的夜襲部隊歷下功勞,幾乎死傷殆盡,不過為了維護新政權的名聲,革命軍仍然掩蓋了他們的功績,使其埋沒在歷史的外表之下,成為傳說。
總的來講這就是一個政權的交替,權利和利益的再分配,而不是無產階級改革那樣的改天換地。
互相比爛罷了。
但是即使那樣,革命軍也是被壓迫在社會低端的人們現在唯一的希望。
總不能對這些生命在貴族面前如同螻蟻一樣的人說:
“沒用的,革命軍上臺過個幾十年說不定也會,而且他們會損害國家利益,所以你們安安心心地被欺負到死就可以了。”
這樣會被糊一臉的,就像某朝代發生民變的時候,官員的評價:“民變了也是死,為什么不老老實實餓死。”
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高,不然就會得出一些很奇葩的結論,比如“人間又污穢了”等等。
既然柱間也一豐沒有能力為他們提供一個穩定的政權,那就選擇一個政權,讓權力交接更順利,并且盡可能約束一下新的政權。
前車之鑒,推翻殘暴的前政權上任的新政權,怎么也會比上一個政權收斂一些的。
“帝國和革命軍,柱間你要選擇幫助革命軍吧?”
千手柱間點了點頭:
“不錯,我準備幫助他們。相比較而言,還是革命軍上臺對這個國家要好一些。”
黑鐵一豐拍了下手:
“好,了解了。那么,就由我來幫你策劃一下吧。
事不宜遲,先把這個r·時尚的老巢端掉,我們就回去吧。”
說著一豐從懷中掏出一把紅色的魔術寶石,另一只手拿出一瓶水銀:
“開始進入戰爭狀態,看我先打個招呼。”
說著,將紅寶石都投入了水銀的罐子當中,很快以紅寶石為核心,一個個由水銀構成的,背后鑲嵌著紅色寶石的蝴蝶狀使魔從瓶子中爬了出來,并且拍動著翅膀飛了起來。
這個是帕拉塞爾蘇斯從間桐家的刻印中研究后改進的魔術,間桐家本來就非常擅長使魔的制作,再加上間桐臟硯改造的蟲魔術和帕拉塞爾蘇斯的煉金術,他開發出了適合一豐使用的以水銀和寶石為主材料的低等級使魔技術。
個頭小,造型有很多種,其中蝴蝶狀的使魔加入了飛行能力,但是不具備愛因茲貝倫的煉金鷹的攻擊性。
好在一豐本來就沒有指望它們自身的攻擊力,寶石可不僅僅是它們的魔力核心。
七八只水銀構成的蝴蝶翩翩而起,向著山洞飛去。
小說開局一把天生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