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邀戰愛因茲貝倫家魔術師,可惜那位魔術師已經在撤離的路上了,城堡之中剩下的,是那位衛宮切嗣,怎么會出來和他正面交戰。
如果他要是把ner也帶在身邊就十分穩妥了,不過在肯尼斯的眼里,自己堂堂時鐘塔的君主,來一個小地方參加一個小小的比斗還不是手到擒來,就連以第三法聞名的愛因茲貝倫家族都不在他的眼中,畢竟已經千年沒有出現過第三法的魔法使了,傳承第三法和魔法使之間可是天差地別,肯尼斯毫無畏懼地了上去,并且同時派遣ner去對付敵方的從者,看看能不能在正在交戰的雙方從者中占到便宜。
迪木盧多趕到戰斗地的時候,正看到berserker壓著魂不守舍的sber打,因為上次見面的時候已經和sber約定好了要正大光明地決戰,而且那個時候的berserker完全神志不清,現在看著沒有黑霧籠罩的berserker不戴頭盔,神色癲狂,他立刻抄起雙槍,用長槍紅薔薇逼退了berserker,并且向sber示好。
“sber,你可不能在這里倒下,你我之間還有一場決戰要打呢。”
此時的阿爾托莉雅滿心都是自己的臣子,根本沒有功夫理會迪木盧多的示好 “抱歉,ner,這是我和berserker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參與,當然如果你想要進攻城堡的話,我會在這里攔住你的。”
再怎么樣,阿爾托莉雅也不會和別人聯手對抗自己的圓桌騎士的。
迪木盧多收到的命令是攻擊敵方的從者,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御主在下達命令之后就單槍匹馬地進攻敵方大本營了 “騎士王想要和berserker對戰,我應該讓出這次機會,不過這是我的主君安排的命令,讓我與這里的從者進行戰斗,那么我們就來一次三方混戰好了。”
他不知道berserker的身份,也不知道sber為什么要和berserker對戰,但是礙于命令,他還是要戰斗,同時,在心里面處于對阿爾托莉雅的欣賞,也很想和sber比斗。
雖然他也猜測sber是否和berserker也立下了一對一對戰的約定,不過看著berserker一副難以交流的樣子,這個想法自動被他排除了,而且騎士道雖然很重要,他對于主君的忠誠更是第一位的,這個時候要優先執行自己御主的命令,至少要過得去才行。
雙槍一舉,正好加入戰局,對著再次沖上來攻擊阿爾托莉雅的berserker攻擊了過來,紅薔薇撥開了無毀的湖光,黃薔薇朝著berserker的臉刺去。
沒辦法,蘭斯洛特渾身鎧甲,僅僅摘下來了頭盔,黃薔薇不擅長破甲,這個時候當然要攻擊沒帶盔甲的部分,況且頭部還是要害。
擁有無窮的武煉的蘭斯洛特,又豈能是那么容易被攻擊到的,一只手拿著魔劍架住紅薔薇,空出來的手一把抓住刺向自己的黃色短槍,一時間迪木盧多感覺到自己要失去對黃薔薇的控制。
想起berserker第一次露面的時候奪取rher寶具的情形,他立刻扭了一下短槍,將其從berserker的手中抽出來,然后稍微向后退了半步。
這個時候,原本一直在攻擊阿爾托莉雅的berserker卻放棄了這個目標,轉而攻擊迪木盧多。
長槍的攻擊范圍比長劍要長,以槍對劍,一般要拉開一些距離,不過迪木盧多不同,他是雙槍的使用者,在傳說之中,他有雙槍和雙劍,以ner職介召喚的狀態下,他沒有帶來雙劍,只有雙槍。
雙槍一長一短,而且單手持槍的情況下,一般要拿著槍的中間部分,所以雙槍的使用者要比單槍的使用者攻擊范圍稍微短一些,當然這是在不考慮寶具解放的情況下。
迪木盧多持雙槍,一長一短,拿著短槍的中部,攻擊范圍其實和長劍差不多,所以并不是很擔心被人近身導致長槍派不上用場,對于欺身上前的berserker,他沉著應對,以雙槍對單劍,靠著武器數目和敏捷開始游走式攻擊。
此時的阿爾托莉雅,不再承受berserker的攻擊,她身上的壓力都被ner承受住了,此時的她看著眼前的交戰,精神稍微恍惚了一下,不自主地將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劈向了ner。
迪木盧多本來參與進來,就是想著挑起三方會戰,各自為戰的情況下,偶爾會有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同時承受兩個人的攻擊的情況,很正常,手中正好有雙槍,一槍應對一人,擋一下兩下沒問題。
在阿爾托莉雅攻擊迪木盧多一側的時候,蘭斯洛特手持無毀的湖光,攻擊迪木盧多的另一側,兩把圣劍,一把將金光隱藏在風王結界之下,一把墮落為魔劍,漆黑發亮。
蘭斯洛特的第二下攻擊仍然朝著迪木盧多而去,阿爾托莉雅順著也補上了攻擊,然后,無窮的武煉之中,思維還有些混亂的蘭斯洛特,一時間沉浸在當年無數次在戰場上隨著亞瑟王馳騁,作為她麾下的騎士的無數次戰斗,連環的武藝開始配合著阿爾托莉雅的劍技。
阿爾托莉雅看到自己當年的騎士那熟悉的攻擊方式,心中一喜,對她來講,所有的戰斗都如同昨天一般,她被召喚之前的記憶還停留在劍蘭之戰,她毫不猶豫地繼續施展出和圓桌騎士們征戰四方時使用的劍技,砍向迪木盧多。
兩個從者、當年的主從、騎士與王、叛逆者和平叛者,再次站在同一個戰場上,憑借著那一絲熟悉的感覺,配合地天衣無縫,兩把圣劍上下起舞,攻擊一環接著一換。
可就苦了迪木盧多了。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還在對戰的sber和berserker突然配合地好像多年的老戰友一般,手持雙槍的他壓力倍增,迪木盧多自己估計,要不是sber有一只手因為黃薔薇的作用不能動,現在他估計都涼了。
你們兩個懂不懂什么叫混戰啊,不是互相打的意思嗎?為什么光打我一個?
我是不是中計了?是不是你們之前商量好了的圈套,假裝敵對,引誘我上鉤,方便你們二打一?
他這邊苦苦招架,阿爾托莉雅卻一掃心中的陰霾,感覺再次回到了不列顛的戰場之上,即使左手仍然動不了,稍微影響她的發揮,但是有蘭斯洛特的配合,她身上一點壓力都沒有,越打越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