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豐這次的落腳點非常差,落地就在藤襲山,還正趕上最終試煉,不久就碰到了鬼。
作為活人拳中的武器組,一豐最開始是留手的,但是眼前的鬼一直叫囂著要吃了一豐,所以一豐也就開始真下手砍他了。
沒想到這個人形生物竟然有超強的愈合能力,讓一豐懷疑自己是不是到漫威碰到了什么金剛狼實驗的失敗復制品了。
直到一個少年沖著自己喊出了“鬼”和“日輪刀”的字眼,一豐才猜到自己倒了哪個世界。
鬼滅之刃啊,沒有日輪刀就只能用太陽殺死鬼了,傍晚去哪找太陽,所以一豐就直接借用了少年的日輪刀,將鬼殺死。
沒想到自己碰到的竟然是鬼滅之刃的主角灶門炭治郎,自報家門的溫柔少年,和額頭上的疤痕,讓一豐徹底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用氣息感知確認了一下周圍的安全之后,兩人開始了交談。
“黑鐵君,你不是來參加鬼殺隊的最終試煉的嗎?為什么沒帶日輪刀?”
一豐指了指身后的旅行包:
“我是一名旅行者,并不是來參加鬼殺隊的人,只不過旅行中到了這里,沒有想到還會碰到這些東西。
剛才謝謝你的日輪刀了,不然想殺死鬼還真麻煩呢。”
炭治郎擺了擺手:
“如果有你這個等級的劍術,肯定是沒問題的,那個等級的鬼也沒有辦法傷害到你的。
既然你不是來參加試煉的,我護送你下山吧,我是來試煉的,不能下去,但是我可以送你到紫藤花區域的邊緣,鬼討厭紫藤花,不會去那里的。
其實按照規矩,我到那里也是犯規的,不過特殊情況,我想鬼殺隊不會介意的。
黑鐵君,我送你下山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一豐搖了搖頭:
“你還是叫我一豐吧,我也叫你炭治郎如何?
如你所見,我的劍術比你要好的,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特殊情況下我可以直接用你的日輪刀的,或者我們找找有沒有其他的刀可以用。
說實話我還是對鬼殺隊很感興趣的,而且我對‘鬼’這種生物還是很有了解的,我從一些典籍上獲得過一些資料,甚至比很多鬼殺隊的人都了解的,我想近距離觀察一下這些鬼,也算是此次的目的吧。”
炭治郎連連反對:
“怎么可以!咱們共用一把日輪刀是很危險的,你要是沒有經歷過鬼殺隊培訓的話,還是先下山去吧。”
對于來自比自己弱的炭治郎的關心,一豐善意地回應道:
“不用擔憂,如你所見,我比你強得多,可以保護自己的。
而且鬼殺隊的待遇很好的,通過這次試煉,我估計也會被當作鬼殺隊成員吧。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將你的呼吸法教給我哦,咱們一起行動,也會增加你我的存活率不是嗎。”
說起來鬼殺隊的待遇相當好,當主產屋敷一族高智商,有接近預言等級的直感,雖然病弱短壽,但是很會賺錢和領導,為鬼殺隊提供大量的資金,千年以來帶領鬼殺隊躲過了好幾次滅亡之危。
鬼殺隊最低階級葵都有二十萬月薪,待遇比鬼舞辻無慘的鬼們好得多,所以不少鬼殺隊的成員是奔著錢來的,這是很正常的現象,這個大正年代,這些錢真的能得到不少賣命的人。
炭治郎勉強認同了一豐的說法,至于說呼吸法,他倒沒有多少保密的想法。
三百多年前,從第一代呼吸法創造出來,這些年當然不可能一直都被鬼殺隊秘密掌握,泄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有呼吸法天賦的人并不多,訓練起來也非常苛刻,沒有普及的可能。
鬼殺隊的劍士成員并不多,反而是不進行戰斗,只要負責各種后勤工作的“隱”的成員們更多。
炭治郎勉強答應了下來,一邊小心戒備,一邊和一豐介紹起來他從師父那里學到的呼吸和劍術流派——水之呼吸。
事實證明,炭治郎的教導水準是崩壞等級的,完全無法理解。
沒辦法,一豐只好讓炭治郎稍微演示了一下水之呼吸發動的時候的呼吸頻率和樣子,還有他師傅給他訓練的方式,以及水之呼吸劍術的十種劍型,用“劍技模仿”的方式先記住,然后慢慢分析。
炭治郎對自己嘴笨非常不好意思,他也沒有料到一豐僅僅通過他的示范,就將水之呼吸摸了個四五分。
這場試煉開始的時間就是傍晚,炭治郎剛上山不久就碰到了一豐,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兩人決定先找個相對安全一點的地方作為臨時營地修整一下。
一豐這一次不會暴露自己的天生牙和煉金術,而是利用自己從梁山泊學到的知識,來尋找合適的野外生存的地方。
因為有氣息感知的能力,其實這座藤襲山上,大致什么方向有鬼,什么方向安全,一豐都差不多能感受到,也不存在被埋伏的情況。
然后從背包里面拿出來食物,因為預防萬一會碰到荒郊野嶺的情況,一般穿越的時候都會帶一些野外生存的用品。
因為不能暴露煉金術,所以要稍微不方便一些,從背包中拿出來火腿腸和壓縮餅干,分給炭治郎。
本來,最終試煉的時候,試煉者只能帶刀上藤襲山的,食物之類的要自己在山沖尋找,不過多了一豐這個攪局的,炭治郎享受了一下以前試煉者沒有的待遇,雖然有點實心眼,但是他又不是什么不知變通的人,有好吃的為什么還要去自己找:
“謝謝你,一豐,這個豆餅的味道真好。”
“那個是壓縮…算了,豆餅就豆餅吧。鑒于鬼在陽光之下會死亡,夜晚才是他們的主場,今天晚上就不要睡覺了,等太陽出來后找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再睡覺吧。準備開始殺鬼之旅吧,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