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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學生就要有學生的亞子

  “哈哈,這個問題,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不過昨天你都已經離開了,怎么今天又回來了?”

  阿布德爾越眾而出,與其交流道。

  “我還沒有感謝你幫我解除了dio的詛咒。”

  波魯納雷夫誠懇地說道。

  “別謝我,要謝就謝斯巴達。”

  阿布德爾看向了尼祿。

  “沒必要。”

  尼祿淡淡地說道。

  “哈,看來沒有人接受你的道歉啊。”

  阿布德爾笑了笑。

  波魯納雷夫表情有些尷尬,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我也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不過我還有一件事。”

  走近了幾步,波魯納雷夫又說道:

  “喬斯達先生,斯巴達小哥,我想問你們一個奇妙的問題。”

  “奇妙的問題?”

  喬瑟夫摸著下巴說道,尼祿笑而不語。

  “恕我冒昧,你在吃飯的時候也沒有摘下手套,你那只手該不會是右手吧?”

  波魯納雷夫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嗯?左手是右手?你這個問題確實很奇妙,你到底想說什么?”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喬瑟夫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我正在尋找殺死我妹妹的男人,我不知道他長什么樣,但我知道,他的兩只手都是右手。”

  波魯納雷夫的語氣低沉而憂傷,解釋了原因后,便嚴肅地看向了喬瑟夫和尼祿。

  喬瑟夫摘下了手套,露出了自己的機械義肢:

  “這傷是在五十年前的一場戰斗中留下的,是我的榮譽。”

  尼祿也緩緩摘下手套,在波魯那雷夫震驚的眼神中重新戴上,嘆了口氣后說道:

  “而我也剛好知道,殺死你妹妹的人的一點線索。”

  “什么?!”

  波魯那雷夫震驚中又夾雜著濃濃的驚喜,尋找三年未果的仇人竟然在此刻有了消息,他先是非常誠懇地道歉:

  “請原諒我的猜忌。”

  然后,波魯那雷夫再次誠懇地鞠躬問道:

  “無論需要我付出什么代價,請您務必要告訴我那個男人的消息。”

  說著,波魯那雷夫擺出了自己的jojo立,神情無比堅定地說道:

  “我發過誓,我妹妹靈魂的尊嚴與安寧,必須讓他用命來償還,我要用我的替身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尼祿并沒有吊波魯那雷夫的胃口,直接了當地說出了j·凱爾與倒吊男的情報。

  “殺死你妹妹的人名叫j·凱爾,替身名為倒吊男,代表塔羅牌大阿卡納的12號牌‘倒吊男’。是實體存在于鏡子中的人形替身,可以在不同的反射面之間高速轉移,替身能在鏡中對敵人進行攻擊,鏡中造成的傷害會反饋到受害者的實體身上。”

  在波魯那雷夫感謝的表情與空條承太郎“果然如此”的神情中,尼祿繼續說道:

  “一年前你的遭遇我都知道…沒錯,j·凱爾正是dio的手下,不僅如此,他還是dio最信任的手下之一——霧之替身正義的擁有者恩雅婆婆的兒子,他們母子的雙手都是右手。”

  “也正因為如此,只要你跟我們一起去埃及,就肯定會遇上j·凱爾,到時候我們可以幫你擊敗他。”

  “當然,血債需要血償,最后由你來給他致命一擊,我想,你應該也有這個打算了吧,波魯那雷夫?”

  看著波魯那雷夫的表情從感謝與激動再次變得震驚,尼祿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絲微笑。

  還沉浸在震驚中的波魯那雷夫點了點頭。

  “嗯…我就是這么想的。”

  雖然喜歡扮神棍的尼祿搶了自己這個正牌占卜師的風頭,不過阿布德爾并不介意,微笑著對波魯那雷夫說道:

  “歡迎你,波魯那雷夫。”

  喬瑟夫面帶笑意地吐槽道:

  “果然我最討厭你這種神棍了,斯巴達。”

  花京院則看著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尼祿,問道:

  “這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吧,斯巴達?”

  尼祿笑而不語。

  空條承太郎壓低了帽檐,臉上帶著微不可查的笑意:

  “真是夠…”

  空條承太郎的口頭禪還沒說完,忽然跑過來兩個看起來很有活力的女孩子搭話:

  “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幫我們拍張照?”

——好帥——我要創造機會  這是兩個女孩的心聲。

  “麻煩你了”

  “我們想要把大海拍進去”

  也許是看出了懷春少女的心思,又或是天生的討厭麻煩的本性作祟,空條承太郎只忍了兩秒鐘,便粗魯地瞪著她們大聲吼道:

  “吵死人了!去找別人!”

  “別這樣,別這樣,我來幫你拍照。來吧來吧”

  波魯納雷夫貫徹了法蘭西人的浪漫傳統,很明顯地非常喜歡并擅長和女孩子交往,自來熟地過來打起了圓場。

  還十分自然摟著其中一個女孩的肩膀道:

  “你的腿很漂亮,我來給你們照張身的吧”

  “哦太贊了”

  對著兩個女孩的美腿照了起來,波魯納雷夫露出了正(猥)義(瑣)的笑容。

  “再來一張哦’

  “非常完美我好想像按下這快門一樣,不斷觸動你的心門呢”

  看到他無恥地調戲女孩子,還說著各種情話的表現,與其經歷過生死戰斗的阿布德爾有點無語地說道:

  “這家伙的性格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頭啊。”

  “情緒轉換也太快了吧?”

  花京院也有些無語。

  “不如說,他的大腦和下半身是完分開的。”

  喬瑟夫作出了非常中肯的評價。

  “或者也可以換句話說,騎士道與紳士道其實并不沖突,兩者可以共存呢。”

  尼祿補充道。

  “怎么到了你嘴里,‘紳士’這個詞就忽然變味了?”

  作為代代都是紳士的喬斯達家族成員的喬瑟夫吐槽道。

  “這都是你的錯覺,錯覺。”

  尼祿微笑道。

  “真是夠了…”

  空條承太郎扶了扶帽檐。

  埃及旅行團乘坐的船舶外形上看著讓人想到喬瑟夫當初說過的《八十天環游世界》中,主角福格曾經使用過的雙桅縱帆船。

  尼祿倚靠在船上的高大桅桿上,看著這一望無際的碧藍之海。

  “怎么樣,海上的風景不錯吧,斯巴達?看你的樣子,難道是第一次坐船嗎?那可不要被海上船身的晃動搞得吐出來了啊,哈哈。”

  喬瑟夫打趣道。

  “我不是第一次坐船,當然這并不重要,不要說這個了。我們估計還需要多久才能到達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也就是新加坡呢?”

  尼祿轉過身子問道。

  “從香港到新加坡的話,走海路需要大概三天的時間吧。”

  喬瑟夫看了眼浮動著海浪,估算著時間著回答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喬瑟夫作為紐約地產大亨,這么多年下來估計都環游世界n多周了,他的回答還是非常可靠的。

  “還要三天啊…不過有點奇怪啊,你看這躺在躺椅上的這兩位,他們難道都不需要換衣服的嗎?要知道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就我們的行程來看,我們應該是在不停地向著靠近赤道,氣候炎熱的地方前進啊。”

  只穿著一件襯衣的尼祿指了指躺椅上的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有些無語地說道。

  雖然出生在沿海城市,但他實際上并不是很喜歡坐船,他討厭海上的這種晃動的感覺,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對于時間的記憶并不是很清楚。

  時間短的話,坐著游艇欣賞一下海洋的美景,體會下濕潤的海風吹拂,倒是一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但要是長時間在海上漂著,看著一成不變的海景,也是讓人感覺有點膩味。

  “確實是啊。”

  喬瑟夫順著尼祿的手指,看向了躺椅上的空條承太郎還有花京院,很是無語地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穿校服了?你們打算一直穿著這一身衣服嗎?不覺得熱嗎?”

  花京院正拿著一本從封面看不出內容的小紅書看得津津有味,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我們還是學生,學生就要有學生的亞子——這個理由會不會太牽強了?”

  空條承太郎哼了一聲,完不吊他們,繼續閉目養神。

  “日本的學生就是死板。”

  喬瑟夫捏著下巴,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原來如此,這就是武士道啊,心靜自然涼。”

  阿布德爾也點頭道。

  “太死板是沒有女生喜歡你們的。”

  穿著從來清涼的波魯納雷夫則是隨口說著風涼話。

  “喂喂,雖然霓虹人確實會比較固執和刻板,但根本不可能每個人都這么死板。”

  “就算是學生制服,也不可能只有這么一套冬裝的,尤其是承太郎他們讀的私立學校更是校服多得數不過來。這明明是因為他們倆的學生制服都被魔改過了,覺得帥氣才一直穿著的。”

  尼祿毫不留情地開始打臉。

  “是這樣么,斯巴達?”

  喬瑟夫看著尼祿這個在霓虹生活過很久,也上了很久的學,可以說是半個霓虹學生的同齡人現場打臉,感覺自己就像被耍了一樣,瞪向了兩個學生黨。

  “果然是個牽強的理由啊。”

  空條承太郎繼續無視他們。

  花京院正打算說些什么,不遠處忽然傳過來一陣爭吵聲。

  “放開我!放開我!叫你放開我!你這個蠢貨,氣死我了!快放開我!”

  一個戴著帽子,膚色較深的“少年”正被一名健壯的水手按住了肩膀。

  “給我安靜點!你這小鬼臉皮真厚!”

  水手被“少年”的掙扎搞得很是不爽。

  “哎呀呀雖然是粗著嗓子,不過還是能聽出是釘宮的聲線啊。”

  尼祿雙手橫抱在胸前,看起了熱鬧。

  對他來說,這個姓“安”的小朋友著實是有些麻煩,尤其是在自己不知道dio會派出有什么詭異能力的替身使者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了。

  明明他在之前就跟喬瑟夫通過氣了,但“安”還是出現了。

  “喂,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除了我們,不讓其他旅客上傳的嗎?”

  喬瑟夫生氣地問起了水手。他可是相當明白這一路有多少危險的,尤其是現在對手還變多了的情況下,叫來這些不知情的海員們,其實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他是偷渡的。這個小鬼偷偷藏在了下面的船艙里面了。”

  水手只能低聲道歉,順便解釋一下原因。出現偷渡客完是他們這些人管理不善的責任。

  “偷渡?”

  喬瑟夫表示無語。

  “來啊,看我不踹爆你們的老二!”

  “少年”邊掙扎邊放起了狠話。

  “哦好厲害啊,我要把你送給海上警察,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

  水手用力控制住“少年”,嘲諷道。

  “警察?!”

  “少年”突然停止了掙扎,一下子慌了起來,趕緊求饒:

  “求你了,放我一馬吧!不要把我交給警察。我只是想去新加坡見我的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碎吧使喚我吧!”

  水手見這少年討饒,也起了逗逗他的心思,捏起了少年的小臉,思索道:

  “啊該怎么辦才好呢要不要放你一馬呢你說我該怎么辦呢?該怎么辦呢?”

  “求你了!”

  臉被當作橡皮泥一樣揉捏的“少年”繼續求饒。

  尼祿看著他們搞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求饒該去向‘船長’求饒啊。這位朋友明顯不可能做主放了你,他只能做主不放過你啊。哈哈哈。或者求這位喬斯達先生發發善心,倒也是有可能的哦。”

  “不行就是不行,你想得美,我先去報告船長,跟我…”

  水手的回答不出所料。

  少年一聽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匆忙間咬了水手一口,直接從船上跳了下去。

  “哇哈哈。他跳到海里去了!有骨氣!”

  剛才同樣過來看熱鬧的波魯納雷夫不嫌事大的圍觀著。

  “他打算從這里游上岸嗎?”

  花京院有些不放心少年,也起身想看看情況。

  “別管他,敢跳說明他對自己的游泳技術很有信心。”

  空條承太郎冷漠道。

  雖然空條承太郎嘴上冷漠,但是在水里出現了鯊魚后,卻是毫不猶豫地直接下水救人。

  可憐的鯊魚在白金之星的強大力量下,只能無力沉沒在海洋中。

  “喂喂,那只鯊魚很可憐的啊,它可能只是路過而已。”

  尼祿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斯巴達,你這家伙關注的重點有點奇怪啊。”

  波魯納雷夫無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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