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很厚很厚的砍柴功手冊,夏離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終于看了個差不多。
聊天群。
陸雪琪:“群主把他們都關起來了,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夏離:“我馬上就搞定了。”
在次元之外,熟悉了砍柴功的正確用法之后,他真的離開了次元,在諸多的次元世界中,西行紀世界和誅仙世界是相互挨著的。
兩個世界經過碰撞之后,就漏氣了,西行紀世界的壞的氣體流進了誅仙世界,暗魂因此在這個世界泛濫。
夏離想了一下,然后去琪琳的世界買了一塊超大超大的醫用繃帶,次元壁壘肯定是碎了一點,那用紗布纏上的話,應該就好了。
另外,他又買了一些藥材,專門用來煉制修復次元壁的丹藥。
成仙爐子給他了一個藥材單子,大概內容如下:蘋果,草莓,西瓜,西紅柿,櫻桃,石榴,玫瑰花。
全部都是紅色的,夏離專門去水果市場買來的,之后就交給了成仙爐子,讓它幫忙煉制丹藥。
即便是最簡單的藥材,也能煉制出不可思議的丹藥,就像是在酒里面撒尿能變得好喝一樣,很不合理,卻完全存在。
過了九九八十一分鐘之后,一杯子紅紅的果汁…不對,一大缸紅紅的仙水就釀制完成了。
夏離扛著大缸,再次前往次元之外的虛無空間之內,在這里可以俯瞰到每一個世界,這里并不屬于任何一個世界。
群里的人,除了焰靈姬的世界之外,其他的都能找到,焰靈姬的世界,在十年前,已經消失了,現在群里的這個焰靈姬,按照宇宙正統時間算,應該是二十六年前的。
夏離將紅色的液體倒在破碎的次元壁壘上,所過之處,完全愈合,兩個世界都倒上了一點兒,大面上都恢復了,暗魂的滲透也越來越少。
還有一些小地方,夏離拿出來一根針,用線一點一點的縫上,另外又倒上紅色的液體,蓋上紗布,次元壁壘就修復好了。
夏離擦了擦汗,呼,好累啊,又是大功一件,我又干了很了不起的事情。
兩個世界的次元裂縫都搞定了,西行紀世界的暗魂也不會再繼續滲透。
但是并不意味著結束了,誅仙世界本身的層次,和西行紀完全沒法比,在實力上為沒有西行紀那般的光怪陸離,只是很普通的一個修仙世界而已。
暗魂這種東西,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解決掉的,它就像是病毒一樣,只要在一個世界存在了,那將它完全消滅的可能性極地。
誅仙世界。
“雪琪,來,吃藥了。”夏離笑呵呵的說道,然后交給了她一顆紅色的小棗。
這是夏離配置的能夠抵抗暗魂的丹藥,相當于是口服用的疫苗吧。
陸雪琪深信不疑,就是感覺有一些奇怪,為什么找到是小棗呢,自從加入了聊天群,她才知道,原來找到還可以這個樣子啊。
吃下去之后,這一顆小棗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味道還可以,挺好吃。
在青云門外邊,還關押著三百多人的暗魂,這些人肯定是不全的,針對暗魂,夏離準備在青云門開課。
說的有逼格一點的話,應該叫做傳教。
親自給他們科普一下暗魂的知識,青云門乃世間正道,有守護天下蒼生的職責,既然這種問題已經發生了,他們光靠自己的話,恐怕是解決不了暗魂的。
夏離先給這三百多人吟誦了心經,他們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完全的恢復過來。
“雪琪,你去把道玄掌門,以及其他的首座,全部都叫過來。”夏離說道。
陸雪琪點頭答應:“好,我馬上就去。”
夏離托著腮,看了一下時間,夕陽西下,已經要傍晚了,馬上就要黑天了,時間不多了,但是這件事恐怕今天是完不成了。
暗魂既然出現在這個世界,那就有可能已經擴散了出去,不僅僅青云門要有防備之策,其他的門派也一樣。
“上仙此次駕臨,不知道所為何事啊!”道玄掌門拱手道。
后面的幾位首座,一看掌門如此的恭敬,也紛紛行禮稱呼道:“上仙!”
夏離點了點頭,目前這幾個人并沒有問題,青云門被暗魂感染的首座只有蒼松道長一個人。
夏離清了清嗓子,將關于暗魂東西跟他們這些人說了一遍,不過他們卻面面相覷,似乎有些聽不懂。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聽懂了其中的危機性,就在他們眼前的,關押的這三百多個人,就是已經身中暗魂的人。
不過沒關系,夏離早有準備,呵呵一笑,“青云門馬上通知梵音谷和天音寺,于半個月之內,趕往青云,我親自給他們傳道受業。
另外,每個門派必須要派人來,你們準備一下吧。”
道玄拱手道:“青云門為天下蒼生謝過上仙,青云門一定安排好此次的事情,請上仙放心。”
夏離享受著他們的膜拜,心里有些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好了,跟他們說完了之后,夏離就準備離開了,要解決這個世界上的暗魂,他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必須有名門正派的相互協助才行。
西行紀的世界為了陰陽平衡,暗魂是會永遠的存在于世間,即便是奇經送回西天,暗魂也不會消失,只會變少而已。
但是對于誅仙世界來說,暗魂必須要完全消除。
夏離跟他們說完了之后,天色就快要黑下去了,他遣散了幾位首座,另外這里關押的三百名弟子,在他們的牢房上面設置了時間禁制,到明天一早,他們的暗魂完全凈化之后,他們就可以回去了。
“恭送上仙。”
隨后夏離就回去了,回到了涂山。
大司命和焱妃早就回來許久了,一看夏離沒了人影,又是白了他一眼。
她們兩個在逛街買了好幾件衣服,回來之后就換上了。
大司命說道:“我們說好了要來涂山度蜜月的,現在可好了,成了我和焱妃的蜜月了。”
夏離好生安慰,才讓她消了氣。
聊天群。
藏心閣唐老板:“事情怎么樣了?”
陸雪琪:“群主把已知的三百多人的暗魂都凈化了,另外群主還準備要給名門正派傳教,讓名門正派學會對付暗魂的辦法。”
藏心閣唐老板:“不錯,此計甚妙,英雄所見略同。”
涂山雅雅:“哼,唐老板撒謊,難道你不知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嗎,上午的時候是誰說為之奈何的?難道忘了嗎。”
涂山雅雅:“你們人類,都是一群愛說謊的動物。”
一禪小和尚:“出家人不打誑語。”
蕭炎:“雅雅女王,關鍵是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啊。”
蘇妲己:“雅雅不要鬧了。”
涂山雅雅:“嘻嘻。”
焰靈姬:“揪一揪小雅雅的耳朵,她就聽話了。”
涂山雅雅:“哼,臭焰靈姬,你又打不過我,還想揪我耳朵,不可能的。”
夏離在外邊買了一些吃的,他們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吃了晚飯,然后就休息去了。
翌日。
青云門的那些弟子,身上的木遁三室一廳之術解開了,他們從里面走了出來,竟然沒有死,在他們看來,還是因為他們招供出來的人足夠多,一直減刑一直減刑,減到沒有,所以就被釋放了。
蒼松道長沉重的呼了一口氣,原來此世間真的有神仙啊,恐怖如斯恐怖如斯,人在做天在看,以后得小心行事。
蒼松道長一直很痛恨道玄,因為這仇恨才令他引來了暗魂。
青云門熙熙攘攘,紛紛開始討論關于暗魂的事情。
青云門很快就將消息給送了出去,傳給了另外的兩大門派,讓他們派人來聽課,而且一定得派那種很有慧根的人,最好是掌門這一級別的。
半個月之后。
青云門人海鼎沸,門內幾乎所有的弟子都匯集在龍首峰,梵音谷和天音寺廟也派了兩家的掌門,數位長老,以及幾十名弟子前來聽課。
陸雪琪也在其中,心懷忐忑的等待著夏離的出現。
像她這樣子想的,還人數不少,青云門的許多弟子都十分期待這位傳說中的仙人的出現。
“喂喂,你們聽說了沒,這位上仙是少年人的模樣啊。”
“是嗎?我還以為會是掌門那樣的半老頭。”
“要是能被上仙包養就好了。”
“想什么呢,上仙此次降臨可是為了天下蒼生,豈是你說的這樣低俗。”
“為了蒼生怎么了,并不矛盾啊,我也是蒼生之一,請上仙來救我吧,來帶我走吧!”
門內的許多弟子都在嘀嘀咕咕的,尤其是女孩子,越發的八卦,聊著聊著就跑偏了。
陸雪琪聽到之后,有些無語,要是你們知道,上仙已經結婚的話,想必會很失望吧。
過了一會兒。
夏離為了要讓他們相信自己真的是神仙,以保證他們能為正道出力,于是轉動呼風喚雨,制造了一些祥瑞。
晴朗的天空,飄落星星點點的雨水,毛毛雨一樣的一閃而過,然后鵝毛大的雪花吹了下來,完事之后又出現數百年難得一見的日蝕現象。
好了,夏離正式登臺,逼格已經夠了。
“哇塞,真的是一位少年,看起來還挺帥的,我要給他聲猴子!”
“上仙,請解救蒼生,請解救我吧!”
“對啊,上仙帶我走吧,我也是蒼生之一。”
夏離感覺怪怪的,他清了清嗓子,我可是為正事來的,哪有時間胡鬧啊。
此時青云門和梵音谷自己天音寺的三位掌門人畢恭畢敬的聽著,這或許是生平的唯一一次能夠聽到神仙的講話,對他們的道心而言,作用匪淺。
下面那些弟子嘰嘰喳喳的,反倒是長老們非常的安靜,安靜的等待著這一次聽課的機會。
夏離并沒有等待,來了之后直接就開始說了。
夏離先是陳述利害,將暗魂的內容又講述了一遍,然后就開始非常正式的傳教。
唐三藏的心經,是對抗暗魂非常有效的方法,夏離借著這個機會,將它傳播給了三大門派。
持續了一上午的時間,心經傳頌完了。
他們每個人都記錄了下來,這可是上仙傳來的,為了正義,為正義而戰!
夏離講完之后,并沒有多做停留,立馬就飛走了。
傳教之后,三家開始編撰心經的秘籍,并且馬上派出掌握了心經的弟子,下山對付暗魂。
整個誅仙世界,開始了對抗暗魂的歷程。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如果順利的話,暗魂將不會在這個世界掀起太大的波瀾。
另外夏離還注意到了一件事,半個月前,他因為把齊昊給埋了,讓他錯過了和田靈兒的約會,而且又出現了暗魂的世間,齊昊也受到牽連。
所以機緣巧合,他們現在還沒有在一塊。
夏離不禁感嘆一聲啊,壯哉我,大蝴蝶效應!
冥冥之中,我就是一個行走的鴛鴦殺手。
聊天群。
陸雪琪:“群主在我們門派講完了,許多女弟子說是想讓群主把她帶走。”
夏離:“我家里正好沒有下人。”
陸雪琪:“哈哈。”
涂山雅雅:“來我們涂山請一個保姆吧,價格十分的公道。”
呵呵噠,我信你個鬼啊,我就算把錢扔了,也不會相信你的,涂山什么都好,就是一個個都鉆進錢眼里去了。
從上到下,充斥著一股金錢的味道。
夏離在涂山住了許久了,焱妃經常帶著大司命去苦情巨樹下,在那里能看到許多的有趣的愛情故事。
涂山早就聲明在外了,能轉世續緣的事情也廣為流傳,大部分的妖怪都會選擇來這里許愿,非常的美好。
焱妃不由得有些感動,妖精與人類也能這樣子幸福啊,在這兒看到的故事,可并不比書中看到的差,每一個都是非常感人的。
“瑤,你說先生他有通天徹底之能,他能長生不老嗎?”焱妃問道。
大司命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啊,等會兒叫他來問一下,要是不行的話,我和他也許愿,讓我們來世還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