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21年。
春天來了。
夏離回到家里,伸了伸懶腰,哎呀,又長了一歲,一年之計在于春嘛。
聊天群。
陸雪琪:“雖然直播很有趣,不過并沒有看到焰靈姬大顯身手,反而是一直在打醬油。”
蘇妲己:“嗯,焰靈姬全程劃水。”
涂山雅雅:“她一直很水。”
天基王鶴熙:“哦,你這都知道啊?哎呦,很不錯哦。”
焰靈姬扛著三晉給她的錢,飛回家去了,大豐收大豐收,反正我是賺到錢了,才不跟她們一般見識呢,哼。
夏離:“陸雪琪啊,你們青云門還招人嗎?”
陸雪琪:“招人啊,每年都招,怎么了群主打算要來投奔我們嗎?”
夏離:“不是啊,我想問問招人都是有什么條件。”
陸雪琪想了一下,她似乎還真是說不大上來,她是個孤兒,小時候被師父撿回來的,不過青云門每年都是春上招生,恰巧就是這個時候。
陸雪琪:“那我去看一下吧。”
青云門招生簡章有一點嚴格,他們山上都是正派道士,招人最起碼得就是要根正苗紅,然后還需要一點點的天賦,要是太笨的話是不行的。
陸雪琪將青云門的招生簡章發了過來,夏離看了一遍,略微思考了一下,還行吧,至少在那里不會學壞。
青云門和史萊克學院的話,哪一個更適合姬如千瀧呢?
夏離的墨家大學,已經開始上課了,招生的范圍主要在函谷關以內,荊天明也去了,他報名了一個機關術班,去學習機關術去了。
但是姬如千瀧一點也不想去,她的水平,已經可以在那里當夫子了,再去學習機關術實在是浪費時間。
看著別人家的孩子都去上學了,可千瀧還天天在家里鼓搗機關,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這個孩子才九歲,于是,夏離決定給她找個學校。
史萊克不行,那個破地方會把人給教壞的。
夏離:“青云門似乎還行。”
涂山雅雅:“是焱妃的小千瀧要上學嗎?讓她來我涂山吧。”
夏離:“不行,你們涂山風氣不好,整天又是相思又是續緣的,會教壞小孩子,我要給她找個好學校。”
琪琳:“來我們這里吧,我們這兒的學校,應該比那些要比那些門派思想更加的先進。”
夏離:“不行,你們那兒太危險了,要安全一點的才行。”
另外的話,還有女帝的幻音坊,那是一個刺客組織,還要學習歌舞,也不好。
姬如千瀧放下手里的山寨版的佛怒唐蓮,好無聊呀,看了一眼旁邊的紫發姐姐,哼,她又在修行了,又不理我了。
“離叔叔,你幫我找到學校了嗎?”小千瀧抓著他的衣服問道。
夏離想來想去,似乎是沒有很合適她的地方啊,她現在之所以做不出真正的完整版的佛怒唐蓮,其實根本的原因,就是她本身的體質太弱了。
她會陰陽術,也會夏離給她的一些功法,可是,家里沒有人催促她,她自己也想練功,可是一看到紫姐姐坐在她旁邊,她就去和紫姐姐玩。
“你去道士吧,想不想去啊?”夏離捏了一下她的小臉。
姬如千瀧默默地點了點頭,書上說,道士就是一些修身養性的人。
“去了之后要好好修行,每過五天,你可以回來一次,怎么樣啊?另外我還給你找了一個好姐姐教你武功。”夏離說道。
千瀧答應了,可是要五天那么久嘛,要五天才能回來見到母后和離叔叔,而且也沒有紫姐姐和我玩了。
第二天。
夏離就把她給送到了青云門去了,還給小千瀧杜撰了一個身份,看他們都不信,于是夏離只能動用狐念之術了,讓他們不得不信。
于是姬如千瀧就順利的入學了,在陸雪琪的帶領下,她拜入了小竹峰,成為陸雪琪的師妹,跟著她學習劍術。
陸雪琪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喜歡的不得了,粉粉嫩嫩的,夏離打算讓她在這里待上大半年,好好鍛煉一下,然后就接回家。
焱妃目送著小千瀧進入青云門,她了解了這個門派之后,感覺還行,至少三觀很正,當做托兒所還是挺合適的。
焱妃遠遠的望著青云門,若不是她實在心軟,才不會把千瀧交到別人的手上呢,她感覺小孩子嘛,即便是不學東西,也要磨煉一下意志力。
而且小孩子必須要逼一下才行,要不然,她就天天纏著她的紫姐姐玩,根本無心去做別的。
陸雪琪帶著她的師妹,實在是心都快化了,太可愛的小女孩了,然后每天和她一塊修行,千瀧悟性很好,學東西很快。
千瀧在青云門很受招呼,只有陸雪琪知道她的真實來歷,每天都陪著她一塊修行。
焱妃想了一下,問道:“先生,青云門的道玄掌門,究竟有多少的實力?要不我們去問候一下吧。”
看她的樣子,躍躍欲試的,她學會了一點兒砍柴功的皮毛,打道玄的話,也沒個準。
夏離把她給拉住了,她還是有一點兒擔心小千瀧,咬了咬牙這才肯跟著夏離回去。
回到咸陽之后,夏離去墨家大學看了一下,這里已經完全步入了正軌,墨家和公輸家競爭非常激烈,誰也不讓誰,完全達到了預想的效果,在相互競爭的情況下,發展才能更快。
回到家里之后,紫發少司命站在庭院之中,似乎是在等他,見他回來之后,就迎了上去,焱妃回屋里去了,院中只有他們二人,還有一只小狗。
少司命拿出一個紫色的香包,是她廢了好多的力氣才縫好的,有些精致,芝蘭花自香,給他系在腰上。
大司命正巧推門出來,看著他們兩個,心里恨恨的,竟然被她給捷足先登了,可是我的香囊還沒有縫好。
“小離,這些天不要做別的了,留在家里布置一下吧,另外你也有不少的朋友吧?趁這幾日去發一些帖子。”大司命說道。
“哦,好的。”
大司命看著十分無辜又懵懂的少司命,忍不住一笑,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轉身離開了。
少司命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水汪汪的,眨了眨眼睛,悄悄的站在了夏離的旁邊,默默地看著他,最近他一直出去,可是都不帶我了,他肯定是飄了。
不過小哥哥帶上了香包,身上也香香的,趕緊抱一抱,嘻嘻。
也就一會兒,她就發現不對勁了,他身上的香味,并不是我的香包的味道,他是從哪里蹭來的?
少司命微微怒視著他,雙手在前攥著小拳頭。
快說!
夏離看她一會兒一個樣子的,實在是不解,疑惑道:“怎么了啊?”
紫發少女默不作聲轉身離去,回了屋里,與焱妃擦肩而過,頓時明白過來,好氣啊,輕輕咬嘴唇,撇了她一眼就又來了。
焱妃放下手里的書,很納悶,她這是幾個意思?給我一個眼神讓我自行體會啊?
大司命發了幾張請帖,她認識的人還沒有她殺死的人多呢,主要邀請了陰陽家的人,其他的幾位長老都答應了要來。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預計的話,規模會比較小,頂多三五桌。
聊天群。
夏離:“有沒有適合當做定情信物的東西呢?”
琪琳:“定情信物大家不都是用鉆石嗎,你那么有錢,可以買個超大的鉆石。”
幻音坊女帝:“我不知道鉆石是什么,不過還是黃金首飾比較好,或者玉石。”
琪琳:“在我們這個時代,鄙視黃金是潮流,尤其是年輕人會覺得黃金非常老土。”
夏離不是她那個時代,不在乎那一套,這么多的黃金放著也是放著,不用白不用。
社會寶兒姐:“還是黃金好,萬一哪一天你吃不起飯了,倒手一賣還能賣大錢,黃金越倒越貴,鉆石根本倒不出去。”
夏離感覺言之有理,不愧是我寶兒姐,懂得就是多,萬事留一線,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嘛,所以他決定按照古法,打造幾個黃金首飾。
另外再去南方的大山里,撿上幾塊翡翠的璞玉,回來雕刻兩只鴛鴦。
一顆翡翠大白菜就能成為國寶,那要是一對翡翠鴛鴦的話,豈不是將來能賣出天價啊,哈哈。
不對,翡翠白菜成為國寶,是因為天然的青色與白色相得益彰,與真實的白菜完全契合,所以說,按照這一個邏輯的話,還是弄個翡翠蘿卜更值錢。
那就多撿一塊石頭回來。
一禪小和尚:“師父說,紅豆可以象征愛情,王摩詰曾經有詩贊曰,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琪琳:“一禪啊,你真是一個天才,要是王維知道了,肯定會打死你的。”
藏心閣唐老板:“雖然我不知道王維是誰,不過你把五言和七律組在一起,足見你天才的本色了。”
一禪小和尚:“哦,那肯定是我記錯了,原來的詩不是這樣的。”
琪琳:“不錯,一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然后過了一小會兒,一禪又回來了。
一禪小和尚:“嗯,我改了一下,你們看看對嗎。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勿夸顏色好,清氣滿乾坤!”
夏離哈哈大笑,太棒了,還真是改了一下,平仄也壓住了,這個孩子如果是生在唐朝的話,說不定還能和李太白不分伯仲。
夏離:“一禪快去考一下科舉吧,將來說不定還能當個大官呢,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一禪小和尚:“不行哦,修身之士官位不登,我不想當官,我還是喜歡在林間散步參悟佛法。”
夏離輕嘆一聲,哎,一個好好的情種就這樣子浪費了,不過他要是繼續跟著他師父修行的話,將來極有可能會還俗。
和他的小蘇姐姐結為連理,夫妻雙雙把家還。
蕭炎:“群主老大快要結婚了嗎,恭喜恭喜。”
夏離:“哈哈,對啊,你們到時候都來哈!不用穿越符,免費的。”
我還叫唐三:“恭喜大哥,不過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法去了。”
焰靈姬:“群主老大還要不要潮女妖呢?我剛剛把她給放出來,到時候我在把她放進水缸里,給群主老大送過去。”
夏離:“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的呢?”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幸好她們都不是善于吃醋的人,要不然的話,家里還不亂糟糟的啊,整天勾心斗角的,實在是沒趣。
焰靈姬:“潮女妖被我關了那么久,要是再不拿出來,就泡發了。”
琪琳:“哈哈,泡發了。”
夏離:“哈哈。”
涂山雅雅:“這個大禮物可是太豐盛了。”
江湖最帥李星云:“我也要結婚,誰能送我一個呢?”
焰靈姬:“你做夢吧,啥都有。”
千仞雪:“你們都不用修行的嗎,為什么一直在水群。”
蕭炎:“你要知道,即便是修煉,人的力量也是有極限的,倒不如來水群,永無止境的水群。”
涂山雅雅:“這個人壞的很。”
千仞雪:“哎,我一看到群主實力又強,馬上又娶妻,我就嫉妒的不行,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蓋世英雄才能出現啊。”
琪琳:“別說了,我比你大了十歲,我還是單身。”
天基王鶴熙:“我比你們大了三萬歲,不還照樣單身的嗎,區區的幾十年的滾床單的生活。并不是我們天使追求的真愛。”
涂山雅雅:“那你們追求的什么啊?天使似乎是都是一些很高深莫測的人。”
社會寶兒姐:“她們追求的當然不是幾十年的滾床單,而是幾萬年的滾床單,那才是她們眼中的真愛。”
涂山雅雅:“原來是這個樣子啊,還是寶兒姐看的透徹啊,把她們分析的明明白白的。”
天基王鶴熙:“寶兒姐,你能不能別總是拆臺。”
寶兒姐專治各種裝逼,專治各種高深莫測,專治各種花里胡哨。
社會寶兒姐:“我木得拆臺。”
琪琳:“我就是個普通人,能有幾十年就好了,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