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治才把那個地方的木板拆開來呢,一聲爆炸就把這星界戰艦的前半截給炸斷了。
柳治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甩了出去,而他手下被派上來拆船的人,也都被炸得飛起。
還好都是一些亡靈,只要沒有被炸成碎片,柳治都有辦法處理。
把這些亡靈給修好之后,柳治看著被炸成兩截的星界戰艦也發了狠。
“把那船給我全力拆下來,就算是炸了也沒事。”
在柳治的命令下,大部分的亡靈都開始行動起來。
隨著一聲聲的爆炸聲,這星界戰艦也終于被完全拆了出來。
當然因為暴力拆解,這星界戰艦肯定不能像之前柳治想的那樣,在拆解過程之中,把什么設計圖都給拿出來。
柳治現在能從這星界戰艦上拿到的,可能也就幾個有點特色的科技系統。
不過柳治真得低估了星界戰艦的科技含量。
就算沒有船只的設計圖,但柳治也從這里面翻出了一些好東西。
最重要的自然是吸靈怪的孵化艙,這是吸靈怪的特點,柳治又不知道吸靈怪的文字,也沒有吸靈怪那樣的心靈能力,自然不知道這東西原本叫什么。
但柳治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吸靈怪在注入到別人的腦子之前,全是在這里泡著成長的。
這里面的營養液,對于柳治的研究有著很大的作用。
同時柳治注意到,這個東西比較好仿制,柳治隨便拿一個木桶過來,都可以制作出一個這樣的孵化艙來。
這里面最關鍵的其實還就是那里面的營養液。
這一點對于柳治來說,其實并不算太難。
他想了一下,便讓人把這營養液收集起來,把這孵化艙給拆了,認真地研究著,看看能不能在自家的兩個營地里重建這樣的孵化艙。
至于原本還生活在營養液里面的吸靈怪幼體,柳治看也沒看,直接當成蝌蚪全部給扔到雪原之上了。
這些小小的家伙,在雪原的冰雪之下,不一會兒就變成了冰塊,沒有了任何生機。
做好了這一切,柳治又在星界戰艦的碎片里面找到了其他幾件東西。
像是可以用來進行空間跳躍的星界定位儀,雖然這個東西壞掉了,但對于柳治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柳治要的并不是這東西的空間跳躍手段,而是這東西里面記錄的星圖。
以柳治現在對于空間跳躍的能力,他很快就看出來了,這個星圖與眼前這個世界的星空完全不同。
這星圖里面記錄的應該是吸靈怪原本生活世界的情況。
他們是無意中被一種強大力量抽到了這個游戲里來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最大的特點,也就是星界跳躍的功能就此失效。
這星界戰艦才卡在了冰川里面這么久沒有被放出去。
對于柳治來說,這臺星界定位儀對他有著兩大好處。
一個自然是得到了一處不知名宇宙的星空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么作用,但是萬一呢。
萬一他去某個游戲,遇到了相類似的星空怎么辦。
多一份知識儲備,對于柳治來說,就等于多出了一張底牌。
另一個則是星界定位儀的設計圖。
星界定位儀這種東西,柳治也是聽說過的。
這是大部分的星界戰艦與太空戰艦上的必備裝備,有沒有星界定位儀或是同類式的裝備,代表著這艘星界戰艦或太空飛船能不能進行星空宇宙之間的傳送。
而不能傳送,那要那些飛船做什么,幾百萬光年的距離,就算飛船能達到光速又怎么樣,等飛過去了,幾百萬年時間都過去了。
只有能空間傳送的飛船才可以無視這一切,而在宇宙中傳送,定位就成為最關鍵的一環。
無法定位,萬一送錯地方怎么辦。
可以說現在柳治只要造出了一臺星界定位儀,安裝在自家隨便什么船上,哪怕就是一艘帆船,他也可以說自己這是太空飛船。
“把這個拿回去,認真地拆開,把里面的圖紙給我認真地畫下來,之后交一份到地精手上,問他們能不能制作。”
下達了新的命令之后,柳治的目光便轉向了另外的一邊。
畢竟除了這兩件東西以外,這星界戰艦里面還有許多他可以學習的地方。
比如說用來防御星界流星的防御罩。
這種東西是柳治戰艦上最缺少的。
他的戰艦大部分都是木質帆船,很少有達到亞達里亞特號那種水平的。
所以一般來說,一個流星或是一次電漿火,對于柳治的戰艦都是極大的傷害。
而柳治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著布置防御罩的方法。
但各種的防御罩都是各個國度或是勢力的不傳之秘。
柳治又沒有什么人脈,他也沒有辦法搞到什么防御罩,自然他的船也就只能在海上與天空中游一下,沒有辦法離開星球,進入星空之中。
現在柳治在這里發現了吸靈怪星界戰艦的防御罩,那肯定是要拿出來研究一下的。
最少他不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要知道以前他就算是想要搞一個防御罩儀器的碎片,都不一定能搞得到手。
而眼下卻有著這么好的機會,柳治肯定不想錯過。
同樣不想錯過的還有很多東西,比如說這里面的動力系統,這里面的控制系統。
柳治發現這星界戰艦根本就是一處寶藏,最后當他把整個星界戰艦給拆成碎片時,他已經發現自己今后最少要研究的十幾處的路線了。
這些路線有的是需要長期研究的,有的則是馬上可以轉到自家太陽船上去的。
柳治估算了一下時間,他再次拖下了去鉆石區域看一下的計劃,準備先花十到十五天的時間,把這一波收獲給吸收下來再說。
帶著星界戰艦的碎片退回到瘟疫營地之后,柳治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而這個時候的阿瑪奈特也被派到了冥界去,去處理戰爭古樹營地那邊的事情。
畢竟紡命蛛女只是亡靈仆從,很多事情她沒有辦法做主,有些事必須要有可以做主的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