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老者的話,柳治也沒有辦法解釋什么,他總不能說這個是系統道具給出來的藏寶圖,這都已經快把東西送到面前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柳治只能說道:“老人家,這是我家族傳了很久的藏寶圖,如果不是我家族一時間沒有辦法,我也不會想著把先祖的寶藏拿出來的,這個藏寶圖是不會錯的。”
老者聽了之后,一臉的不屑,“來,你那地圖我看看,我來幫你找,真要找到了這個寶藏,我親自幫你挖出來。”
柳治笑了笑,“這怎么好意思呢,只要能挖出寶藏,我請全島的人喝酒。”
老者聽后反而笑了起來,“這酒可是從外面運進來的,那價格可高了,你想好了,真要請我們全島喝酒。”
“那當然,我怎么說也算是貴族出身,說話自然算話。”
柳治把胸口那么一拍,直接就做出了決定。
他明白有著這些老者盯著,這島又這么小,想要在尋寶上拖時間幾乎是不可能的,那只能另外再想辦法來拖時間了。
至于請客喝酒的錢,只要老船長找到了黃金航線的水道,他是愿意支付這筆支出的。
見柳治這么大方,跟在老者身后的兩名青年也有些疑惑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這個島上真的有寶藏。
如果這里真有寶藏,他們在這里呆了這么多年為的又是什么,把寶藏那么一挖,他們就可以找個地方過上富豪的生活了。
哪里還用像現在這樣,被困在這么一個小破島上,每天喝水都得定量,生怕多喝一口,明天就沒水賣錢了。
想到這里,越來越多的人就圍了過來。
老船長看著小島上所有的人全部被柳治吸引過去了,也顧不上考慮柳治在亂來什么,連忙把一些水手給叫了過來。
“可以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過去了,你們可以開始你們的任務了。”
那些水手中就有柳治發現的那位魚人海巫,他對老船長說道:“我們最少需要一天時間,幫我拖出這一天來。”
“明白,天佑女皇。”老船長肯定地點點頭。
隨后那位海巫把身上的人皮一脫,就變成了一只有正常人高的魚人,他活動了一下身體,往下一跳,就這樣輕松地跳入了海中。
而那些跟著一起叫出來的水手也是如此,他們脫下了身上的人皮,變成了一個個巨大的魚人,跟在那位魚人海巫身后,一起跳入了水中。
等所有魚人全部入海之后,老船長這才把目光轉向了柳治那邊。
此時他才發現柳治所做的并不是最好的選擇,他這一下直接把島上所有人目光全部吸引過去是好,但是萬一在尋寶過程中遇到什么事呢。
萬一寶藏是好東西呢,他們要怎么才能把這些東西給拿回來,難不成要把全島的人給干掉。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這樣隱藏自己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在老船長猶豫的時候,柳治他們已經很輕松地找到了藏寶的位置。
畢竟這里這么多人,在這島上都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柳治說出一個地方,他們馬上就能想到是哪里。
老者看起來還相當的激動,在確定位置之后,跑的比誰都快。
很快老者就跑到了他所知道的位置。
見到柳治過來的速度慢,他還在那里大聲地叫道:“就是這里,這里長了幾根草我都知道,這下面肯定是實心的,下面沒有寶藏的。”
說著老者還很得意地在這里跳了兩下。
老者身邊的島民也都點點頭,這個位置正好就是他們平時來來回回的大路邊上,這條路他們都走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哪里會有什么寶藏。
柳治卻對著老者說道:“都已經找到了這里,那就直接挖吧,我家的藏寶圖上面標明了這里有東西,萬一有呢。”
老者有些不爽地看著柳治:“我說年輕人,你要相信我們這些人的話,我們在這里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哪里有什么我們會不知道。”
“但我已經找到了這里,不挖開來看看,我真的不甘心啊。”
聽柳治這么一說,老者也不再說什么了,他只是指著眼前的道路說道:“這是我們來回取水必經之路,你怎么挖開來的,最后怎么給我填上。”
柳治抬頭順著道路的一頭往上看去,他發現那邊還真是他們居民取水的位置。
在這里把別人的路給挖了,柳治估計過去,三五天之內,他們要把水給運下來,那就要花費更多的精力。
不過都已經來到了這里,柳治也沒理由不挖下去。
他最后肯定地說道:“你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挖出了什么,我們會把路給填好的。”
說完柳治便指著跟過來的十名水手說道:“你們幾個,從這里往下挖,挖出來的土放在一邊,最后可能還要填回去。”
見到柳治這樣安排,老者也滿意地點點頭,隨后就在圍在這里看了起來。
十名水手的手臂全部都有機械臂的力量加強,他們雖然不是專業挖地的,但是挖起來還是比較快。
不一會兒,他們便在柳治指定的位置那里,挖出了一個三米深的大坑。
再往下挖就不是那么好挖了,因為下面的土想要運上來,那就需要專門的工具了。
看到這里,老者又說道:“都已經這么深了,不用再挖了,這哪里會有什么寶藏。”
柳治就算再相信系統給出的藏寶圖,但也沒辦法說服眼前的這些人,如果真要強硬地挖下去,最后可能會引起沖突。
正當柳治準備把土填回去,等找時間再來的時候,一位水手突然說道:“這個是什么?”
柳治與老者一聽,都直接跳了下去,在那位水手所指的位置,柳治看到了半截還埋在土里的盾牌。
難不成這寶藏就是一面盾牌?
柳治心中想了一下,感覺這還是有可能的,上次他尋寶還只是挖出了一個箱子呢。
這次有個盾牌也算是不錯了。
柳治走了過去,剛準備把那盾牌給拔出來,他就感覺自己好像看見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