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沖動,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請山德魯先生去開會的。”
柳治沒有理會,還是帶著手下圍了過去,同時他手中已經多出了兩面的戰旗,如果對方真有什么想法,他馬上就可以把自家的亡靈部隊給招出來。
還好里面的那位指揮官通透,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亂,他一亂他們之間可能就會直接打起來。
所以指揮官很自然地走了出來,并且伸出了雙手展示著自己沒有帶武器。
做好這一切之后,這位指揮官這才走到柳治的面前。
“你就是山德魯先生吧,這次的事是我們來的突然,不過這事情真是相當的緊急,關系到這片海域的安全問題,希望你能和我們去一次,開一個會,有一些事情許亞特中尉要交待一下。”
許亞特中尉?柳治想了一下才明白,這應該指的是那位地堡控制員吧。
當初上飛船的時候,他好像有聽他自我介紹,說自己來自于許亞特家族,至于叫什么名字,他現在已經忘記了。
不過就從眼前戰機的指揮官舉動來看,這位最近好像過的不錯啊。
柳治一面想著,一面開口說道:“可以啊,不過你們想要我去開會,派輛車過來就好,這算是什么意思。”
柳治指了一下他們的戰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戰機指揮官也有些尷尬地笑著,他總不能說是許亞特中尉怕柳治不愿意過去,想要給他們一點壓力吧。
特別是巨型戰艦還在天空中飛著的時候,這些戰機帶來的壓力明顯更強。
最后柳治扭頭看了一眼,對著身后招了招手,“維德尼娜,紡命蛛女,你們跟我去,對了還有你,你也跟上。”
柳治指著一位泰坦造物說道,這位泰坦造物是柳治剛剛交換出來的泰坦造物中的一位。
他的復活相當的有意思,在柳治使用生與死之交易時,本來吸引了一波的泰坦造物,不管他們是搶這個復活的位置也好,還是排隊也好,柳治本身是不管這里面事情的。
但是這位就不一樣,他出現的時候,所有幽靈全部后退,讓出了一條路來,讓這位泰坦造物提前復活。
雖然不太確定這位有什么樣的身份,現在也看不出他哪里不一樣了,但柳治已經把他給記在了心中。
這次有露臉的機會,柳治自然也會帶上這么一位泰坦造物過去。
被叫了過來,這位泰坦造物并沒有說什么,就像維德尼娜一樣,老實地站在了柳治的身后。
不過那位戰機指揮官看著這位泰坦造物的感覺卻不是太好,因為這位三米高的泰坦造物著在他身邊時,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面對剛才飛在半空中柳治時的感覺。
上了戰機之后,柳治先是掃視了一眼后面艙里放著的重裝機兵,隨后隨意地說了一句,“武力不錯。”
那些重裝機兵可是正規的克隆人士兵,比起正常人類來說,他們有著更大的優勢,讓他們不動的時候,他們可以一動不動就好像雕像一樣。
在聽了柳治的話時,他們也就轉頭看向了柳治。
他們的頭全部都罩在了一種看不見臉的罩子里,不過他們轉頭的動作卻很明顯地做了出來,那樣子可把柳治給驚到了,這算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一飛船的人看起來比自己的手下還像亡靈。
還好戰機指揮官馬上就跟著上來了,在他的壓制之下,那些重裝機兵也沒有做出什么過份的舉動。
不一會兒,在戰機指揮官的命令下,戰機便重新飛了起來,向著不遠處的地堡那邊飛去。
在飛行的時候,柳治注意到在這戰機里面,似乎存放著大量的箱子,那些箱子與之前地堡控制員,哦,那位許亞特中尉送過來的克隆種子、主動力源的箱子很像。
他不由地問道:“你們這不是戰機嗎,怎么看起來像是投放新基地一樣。”
“這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戰機指揮官并不想解釋這里面的關系,他冷著一張臉,也不回應柳治的問題。
大約兩分鐘左右,他們便飛到了地堡那個位置,戰機還沒有停下來呢,柳治就聽到了下面塔臺傳來的聲音。
“去五號停機坪,去五號停機坪,接駁車已經在五號停機坪等待。”
柳治從窗口往下看去,發現這才幾天時間,這地堡又變了個樣。
雖然用的都是普通的鋼鐵與木材,但是各種的劃分都已經布置好了,在地面上用水泥灌出了七八個停機坪,地面上的道標,四周的防御地堡,甚至還有進入地下的通道電梯什么的,全部都布置的清清楚楚。
在天空往下看去,就可以發現眼前的這個營地已經擴大了不少,最少已經相當于一個二級的蟲族營地了。
想一想同樣的時間,自家的那個生命古樹的水平,柳治頭一次感覺自己是不是不太合適領主這么一個成長方式。
不過柳治這個念頭只是在心中一閃而過,他知道自家的路已經定下了,就算他再懷疑也沒有用,他不可能放下一個半位面去當獨立傭兵的。
而且眼前這個地堡營地能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是那位許亞特中尉的本事,而是有一個帝國的軍人在后面支持著他。
如果只給許亞特中尉相應的東西,不給任何支持,他對于營地的建筑,可能還趕不上柳治呢。
想到這里,柳治的心情總算是變好許多。
他并不知道,在他往窗外看的時候,戰機指揮官也在觀察著他。
發現他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的神情時,這位戰機指揮官本能地笑了一下。
但隨后柳治反應過來時,這位戰機指揮官的眉頭又皺了一下。
隨著戰機停在了五號停機坪后,戰機指揮官提前一步跳了下去,主動打開了戰機的機艙,讓柳治與他的手下先一步下機。
在看著柳治被接駁車帶走之后,這位戰機指揮官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看著柳治的背景輕聲地說了一句,“我就一個學心理學的,有必要這樣對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