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達爾馬里克,黑暗之主。”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所有還清醒的人不管看向哪個方向,都看到了一幅畫面,在阿達爾馬里克城的頂端,一位身上穿著一套黑色帶金邊的盔甲的白胡子黑人正在那里說話。
在他盔甲的表面用金色的絲線畫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眼睛,每顆眼睛中都鑲嵌著一塊藍綠色的寶石,那顏色就與這位黑人男子的眼睛顏色一模一樣。
阿達爾馬里克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在他手中拿著一根權杖與一枚頭骨,此時這兩件東西都閃動著古怪的火星,同時在權杖上盤旋著一道黑色的龍卷風,龍卷風轉動的速度與外面靠近阿達爾馬里克城的十二道龍卷風一模一樣。
而頭骨的嘴里不停地噴出了黑色的霧氣,可以看的出來,這正是阿達爾馬里克轉化的根本。
“我要重建生命之幽位面,獨立于南部沼澤位面與幽光冥界位面之間…”
在阿達爾馬里克說著這話的時候,阿達爾馬里克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那里認真地聽著,就連柳治與還被困在冥宮外護城河里的小維克托也是如此。
他們都在那里認真地思考著阿達爾馬里克所說的話的可行性,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加入到了一次史詩一般的行動之中,愿意為阿達爾馬里克所說的生命之幽位面的崛起而努力。
“汪!”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狗叫聲打斷了阿達爾馬里克的話,所有人都看到了另一幅畫面。
在幽光冥界的幽光水母之只,一只巨大的如同小山一樣的柴犬正緩步地向著這邊走來。
那只柴犬站直立行走著的,他的頭部已經腐爛掉了,露出了皮膚下面的骨頭,右眼的眼珠也已經沒有了,一對尖牙之中,也缺少了左側的半截牙齒。
他身上穿著一套看起來像是日式的漆甲,不過可以看的出來,他的雙肩位置,背上與腰腹之間,都有著城市房屋的痕跡。
特別是他的背上,背著一個如同箱子一樣的東西,那個與阿達爾馬里克城的情況差不多,是許多房屋堆疊在一起所組成的蹤合體。
不過這只柴犬瞬間后就沒那么吸引人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站在柴犬鼻子上的一位身披著白色狒狒外皮的男子身上。
“把阿達爾馬里克城留下,你再鎮守這里五十年,我放你自由離開。”
“這不可能,我現在也15級了,你留不下我的。”阿達爾馬里克抬起了頭,把手中權杖一抬,一部分的黑色龍卷風就向著那只柴犬方向卷去。
“這個城市我要帶走,全部都要。”
此時的柳治哇了一口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都是純黑色的。
柳治都沒空理會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起剛才差點就著道了,如果不是那只柴犬的到來,現在他可能已經是阿達爾馬里克城的一部分了。
他現在再也不想在這里拖下去了,至于此時城里面的外來者,柳治也沒空理會,他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傳送陣那里。
就在柳治準備激活傳送陣進入游戲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身后一寒。
柳治想都沒想,雙手握住死亡長杖就向著身后打去。
這一擊并沒有擊空,反而像是打到了什么。
柳治回頭一看,發現那骷髏蟲先生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后。
不對,柳治感應了一下,這位骷髏蟲先生與之前的氣息有些不太一樣,他并不是個亡靈仆從,而是一位亡靈法師。
“把傳送陣給我。”骷髏蟲先生用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只要把傳送陣給我,我就原諒你殺掉了我兩位亡靈仆從的事。”
“滾。”柳治一腳踏入了傳送陣,死亡長杖從上而下就砸向了那位骷髏蟲先生。
骷髏蟲先生用手擋了一下,同時他手中出現了一支骨制的白色短杖,“你這是在挑釁我們艾恩法斯特家。”
柳治才不管什么艾恩法斯特家不艾恩法斯特家的呢,現在的局面,能早走就是早好,他把死亡長杖往傳送陣上一插,激活了傳送陣,同時右手按在了腰間,拔出了他帶著的細刺劍。
艾恩法斯特家的那位連忙把手一舉,一個古怪的小盾便出現在他面前,擋下了這一擊。
但是他并沒有注意到,在他擋下這一擊的時候,柳治身邊已經出現了許多的劍影。
這正是柳治在發動永夜劍幕時的效果。
已經掌握了永夜劍幕的柳治,可以輕松地用出這一招,不像之前那樣,還需要從暗夜刺劍術開始,一步步地演繹到劍幕上來。
這位艾恩法斯特家的存在,在最后關頭一個向后閃去,接著在他的身后分出了一位全身重甲拿著菜刀的屠夫,那菜刀就想要擋下細刺劍的一擊。
但誰也沒想到,就在這位屠夫被分出來時,閑著沒事的紡命蛛女噴出了一團蛛絲,把這屠夫給拉到了一邊。
柳治借著這個機會,細刺劍往前一個用力,便從艾恩法斯特家的那位右眼刺入,刺穿了他的腦袋。
柳治感覺這還不夠,他還把手那么一抖,風刃順著細刺劍往前劃去,把那位的頭像切西瓜一樣,切成了七八塊。
來不急細看那個家伙是不是已經死了,柳治把手一松,扔掉了細刺劍,左手握緊了死亡長杖。
“傳送陣發動,鎖定定位好的游戲世界,啟動…”
在柳治的命令之下,他的眼中閃過了各種的信息,包括他對于新游戲的定位,他出入游戲的等級與權限,還有他冥宮的特點等等。
眼看著柳治就要打開新游戲傳送走了,這時在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聲音。
“哎,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