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阿達爾·馬里克城竟然意外的風平浪靜,柳治每天除了自己必要的工作以外,根本就連門都沒出,一直泡在冥宮里,為征戰那座陰影城市做準備。
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都在通過亂葬崗補充著損失的部隊,直到現在,柳治一共刷出了一個大隊的金骷髏,兩個大隊的普通骷髏兵,兩個大隊的骷髏射手,一個大隊的骷髏投矛手與一個中隊的祭儀骷髏。
僵尸那邊柳治只刷了瘟疫僵尸一個大隊,利爪行尸一個大隊,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散兵。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沒有編制不成體系的。
如果不是現在的數量還不足,柳治甚至想要把所有的部隊全部都編出兩個大隊出來,他感覺這一次陰影之城的戰斗,很有可能會是他訓練出戰斗部隊的最好機會。
至于亡靈仆從方面,兩只尸魂娜迦肯定是要帶的,萊托茲也被帶上,畢竟是陰影城市,他作為一名刺客是比較合適那個地方的,另外紡命蛛女也要帶上,她派了那么多的蜘蛛出去,對于陰影城市多少也有些了解。
最后柳治還帶上了一些死湖魚人與腐皮食人狼,死湖魚人那里柳治帶上了所有敏捷型的存在,他們已經在貝卡刺劍館里訓練過,已經掌握了暗夜刺劍術的力量,離成為職業者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柳治就是要把他們帶到戰場上去,用戰場上的血與火,推他們走出這最后一步的。
至于冥宮的防御工作,自然還是交給曼德來處理,這一次的大戰,他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他可以保證只要不是之前那樣一個軍團的敵人過來,他就可以保證冥宮的安全。
帶著足量的部隊,柳治迅速地來到了前進基地那邊,自從道路通了以后,從冥宮來到這邊,只需要一個半小時了,而且開采出來的水銀,已經被送到了冥宮里,通過走私船送了出去。
有著水銀的支持,缺水湖里已經多出了許多的魚人蛋,這也正是柳治為什么有膽子把所有敏捷型死湖魚人全部帶出來的原因。
就算他們全部死在這里,對于柳治的影響也不會太大。
帶著部隊在前進基地這里休整了一下之后,柳治就迅速地出兵了,他可以用的時間不多,畢竟他每天都有工作要做,他可以提前把幾個重要地方的燈油給上了,但他不能提前把那些將死之人的靈魂給帶走,每天對于轄區死人靈魂的處理是他的重要任務。
今天他是特意提前處理好靈魂過來的,為的就是可以多拖出半天時間來征戰眼前的陰影城市。
所以他并沒有那么多空閑時間在這里休整。
通向陰影城市的路那就不如從冥宮到前進基地的路那么好走了,紡命蛛女根本就沒有在這里修路,再加上柳治隊伍里面還有一些行動比較慢的僵尸,他們一行前進的速度明顯變慢了許多。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左右,柳治他們才在紡命蛛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處空地那里。
柳治是從天空中看到過那座城市的,所以他一對比自己從天空中看到的情況,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那座城市。
不過此時眼前空蕩蕩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城市的的影子。
看著眼前的情況,柳治沒有去問,紡命蛛女也沒有說,萊托茲竟然主動地站了出來,他沒有下巴,但是說話還是很順的,“很有意思,竟然把城市藏在了影子里,而且每個影子的大小與角度還是不一樣,想要進去還需要看時間,最重要的是,出來的時候,出來的位置也不一樣。”
“不需要。”柳治平靜地說了一句,“不需要看時間。”
說著柳治把死亡長杖往地面上插,杖頂的太陽水晶發出了亮光,正好就照在眼前的一塊石頭上,順著亮光,石頭背面出現了一絲的陰影,這陰影慢慢地向前延伸,變成了眾人眼中的一條道路。
“這根長杖會一直插在這里,所以道路是一直打開的。”
柳治想了一下,又對著自己的死亡長杖打了一個魔法,那是空間魔法星空道標,柳治這是在為自己留一條退路,可以隨時回到這里來的退路。
做好這一切之后,柳治這才拔出了細刺劍,雖然他的死亡長杖被插在了陰影之外,但是他左手還是算被占用了一個位置,他一樣不能雙持武器,拿一把細刺劍已經算是相當了不起了。
不過還好,柳治也習慣拿著長劍往前沖,沒拿死亡長杖對于他來說也不算什么麻煩事。
在陰影通道出來之后,萊托茲就第一時間進入了陰影之中,隨后進去的是紡命蛛女,接著柳治的大部隊這才一批批地進入陰影通道。
進入了這陰影通道之中,柳治只感覺眼前的一切好像相當的古怪,似乎上下有些混亂,有時明明有光照過來,卻沒有任何影子,有時地面卻是由無數影子所組成的。
在這里就連萊托茲也沒有那種如魚得水的感覺,而紡命蛛女更是如此,在那里不停地說著一些問題。
“小心一點,這邊是由四處陰影疊起來的,我們千萬不要踩上去,如果踩上去了,指不定被送到哪個地方去了。”
柳治控制著部隊,一點點地繞過危險的地方,不過他感覺自己似乎正在往下走,這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他們已經在冥界了,這往下走是什么地方,地獄嗎?
就在柳治疑惑的時候,天空中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小心一點,這是我手下蜘蛛走的最遠的位置了,就是那些天空中的東西,讓我手下的蜘蛛損失嚴重。”
“天空是什么?”柳治好奇地問道。
“不太清楚,好像是一種很大的像是章魚一樣的東西,我有專門找蜘蛛來查,但是最后什么也沒有查到,那東西是通過陰影移動的,只要不站在陰影上,就不會受到影響,但是眼前這個是整個通道的最后幾步,不過有多危險,我們都必須要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