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切磋個毛線啊!上去必然被砍翻啊!
安東尼一時間進退兩難,直接低頭認慫實在太丟人了。
可萬一人家真要比試,他拿什么跟人家比?!
“殿下武技精湛!我自愧不如啊!”
安東尼這會兒還在僵持,可主桌上的卡頓親王都憋不住了。
說到底安東尼都是隨他們一并來的,還是一個伯爵。
若是死在了這里,抑或是被玉螭虎打脫了面皮。
那丟臉的還是整個歐羅巴,他只能親自站出來說句話。
把這事兒揭過。
玉螭虎也沒打算跟他們翻臉,只是震懾一下罷了。
跟一個伯爵計較?!
還是一個歐羅巴小國的伯爵,玉螭虎可沒這個閑工夫。
別說他一個萬里之外歐羅巴小國的伯爵了,便是大明的伯爵他也懶得計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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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蹬鼻子上臉了,不過大明上下現在全知道玉螭虎惹不得。
這位不僅能打、圣眷正隆、爺爺是王爺,而且自己是太子老師還特別能打。
更重要的是,整個大明誰特么不知道張小公爺是財神爺啊?!
得罪了財神爺,你還想掙錢?!
上至弘治皇帝、內閣諸部,下至各家勛貴、貨殖會。
絕對是恨不得宰了你,生剝皮獻給張小公爺邀功啊!
“聽聞玉螭虎殿下詩詞無雙,卻不知道今晚的宴會有沒有什么詩歌可供我們鑒賞呢?!”
便是這個時候,又有歐羅巴這邊的貴族站起來了。
比武肯定是找死了,所以他們這回選擇的是挑戰詩歌。
“玉螭虎的拉丁語說的這么好,卻不知道能不能用拉丁語給我們做一首詩呢?!”
這話一說頓時那些貴婦、貴女們,臉色就變了。
而說話的這位乃是一位法蘭西的侯爵,到了現在這個情況。
歐羅巴人即便是不愿意,也得挑戰一下玉螭虎。
要么掙回面子,要么就輸的心服口服。
那兩位親王亦不說話了,默默的看著玉螭虎不吱聲。
“拉丁語我剛學不久,拉丁文我亦不太認識…”
玉螭虎臉上帶著笑意,他這話一說頓時歐羅巴的貴族們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包括了說話的那位費迪南德侯爵,畢竟玉螭虎天縱奇才他們也是聽過的。
方才讓玉螭虎作詩,其實他就是賭一賭。
若是讓玉螭虎用大明官話、用大明文字來作,他們恐怕就得輸了。
所以他刻意的在后面加上,用拉丁語來作一首詩歌。
果然,玉螭虎哪怕天縱奇才亦難一時間用其他語系來作詩歌罷?!
“哈哈哈哈…玉螭虎的拉丁語已然說的不錯了,這非常的難得!”
卡頓親王見占了便宜,趕緊哈哈一笑出來打圓場。
這幫老狐貍就是要贏回這一陣,至少不能讓歐羅巴在這酒宴上輸的太難看啊!
很多時候,這也是一種無聲的較量。
這種較量將極大的提升己方的士氣,對接下來的合作大有益處。
“卡頓親王殿下,在下只是說剛學拉丁文不久、不甚熟悉拉丁文…”
玉螭虎這個時候又笑了,緩步走上了那座平臺。
回身對著下面一眾的歐羅巴貴族們,輕聲道:“但也不是作不出來。”
什么?!用他不熟悉的第二語言系統,現場做一首詩歌?!
而提到了詩歌,下面的這些貴族們摩拳擦掌。
只要是玉螭虎敢作出來,他們就準備在那首詩歌上挑刺兒。
可貴婦、貴女們卻目眩神迷,因為此時臺上的玉螭虎劍眉星目器宇軒昂!
宛如那從上帝的座前,來到了人間的天使一般。
“于我,過去、現在和未來。”
玉螭虎特地調起了大明唱禮中的腹腔共鳴,這會使得聲音顯得鏗鏘有力。
同時會讓這首詩,顯得低沉而肅穆。
玉螭虎一開口,所有人不由得肅容起身,安靜聆聽。
“商談著,各執一詞,紛紛擾擾…”
此言出,下面的歐羅巴貴族們面帶愧色。
可不是他們在各執一詞、紛紛擾擾么?!
“林林總總的欲望,掠取著我的現在”
“將理性扼殺于它的寶座”
安東尼伯爵臉色蒼白,這幾乎就是在說他的。
“我的愛情紛紛越過未來的藩籬”
“夢想解放出雙腳,舞蹈著”
索非亞頓時面色潮紅,望向玉螭虎的眼神中盡是迷離。
卡頓親王苦笑,這朵歐羅巴最嬌艷的鮮花恐怕此一生都要癡迷玉螭虎了。
“于我,穴居者攫取了先知!”
“佩帶花環的阿波羅,向亞伯拉罕的聾耳邊吟唱!”
一聲高亢,臺下的貴婦、貴女們“呼啦~”站起來。
一時間滿場女子,多變迷妹。
“我心里有猛虎,在細嗅著薔薇…”
聲音逐漸低沉,那其中帶著的情緒似乎感染到了所有人。
尤其是那些個貴婦、貴女們,她們想起自己聽說過的玉螭虎的經歷。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這何嘗不是這位天使一般的少年,他的真實寫照?!
他可以為了民眾的安危,率領大軍親自沖陣比自己更強大的韃靼騎兵。
這…何嘗不是猛虎心中,那一片的溫柔?!
“審視我的心靈吧,親愛的朋友,你應戰栗!”
聲音再次高亢,甚至一如金鑼一般直刺人的耳膜。
將這些個歐羅巴貴族們,震的腦子“嗡嗡”作響。
“因為,那里才是你本來的面目!”
最后這一句,用的幾乎是吟唱的方式。
尾音徐徐下,一首《于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已然結束。
然而在場的所有歐羅巴貴族們,都還沉浸在這首詩歌的意境里。
良久之后,卡頓親王才幽幽的嘆息。
“殿下果然是受到了上帝的眷顧,您的才華…本王服了!”
這話,卡頓親王是專門用大明官話說出來的。
現場的歐羅巴貴族們,盡然沉默。
“哈哈哈…詩歌助興而已,來!諸位,飲勝!!”
玉螭虎哈哈一笑,擺手讓人端來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但事已至此,這晚宴便吃的沒了滋味。
畢竟這么一鬧,雙方都挺尷尬的。
于是玉螭虎在發出第二天邀請他們出海,觀摩大明水師演習后。
這些歐羅巴貴族們,也就識趣的告辭了。
大部分的歐羅巴貴族們,望向安東尼伯爵的眼神滿是陰郁。
安東尼這會兒那里外不是人,卻也只能是低頭不語。
玉螭虎倒是很給面子的,把他們都送到了莊園門前。
但歐羅巴的貴婦、貴女們依舊是滿心遺憾,玉螭虎的風采…
果然更勝于油畫上啊!
只是那該死的安東尼,這個下水道里蛆蟲的野種!
他居然敢挑戰玉螭虎?!
一群貴婦、貴女們望向安東尼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恨。
送走了一行人,妙安挽住了自家公子笑嘻嘻的道。
“公子!我們可以出海海釣了罷?!”
玉螭虎滿臉苦笑,只能是點頭應下。
櫻子拿出袍子來為他披上,畢竟海風較大。
若是如此出海,恐怕傷身。
小周管家早已經準備了馬車,碼頭上已經停泊了一艘戰艦。
而他們海釣的小船亦準備好了,戰艦跟在后面是作為保護。
碼頭上人來人往的,哪兒有什么魚啊!
于是得出一些距離,到船少的海灣去釣。
“吧嗒~吧嗒~”歐羅巴這邊,馬車車隊很快的回到了營地。
一群貴婦、貴女們悵然若失,這其中也包括了索非亞。
她在宴席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跟玉螭虎說兩句話呢!
都怪安東尼那個該死的混蛋!
“海因里希將軍,能陪我到僻靜的海灣處走走嗎?!”
索非亞亦不耐跟這些貴婦、貴女們聊天,這些膚淺的女人啊!
她們只看到了玉螭虎的俊美,卻無人談論他的那首詩!
“《于我,過去,現在及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