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血獸,已經沖到了廢棄建筑前十幾米,對于這頭兇猛的巨獸而言,十幾米的距離轉瞬便至。
而它的四足已然騰空,身體上雖然掛著傷痕,卻更顯狠戾。
拖著火星,來自RPG的問候,直擊血獸的身軀。
血獸巨大的身軀,霎時被爆炸的火光籠罩。
沉重的身軀重重的摔下來。
嘩啦···血獸身下的陷阱暴露出來。
陷阱里,早已存放好的大量麻藥,瞬間侵沒了它的身軀。
憤怒和掙扎,不甘與怨恨,都無濟于事。
那強大的力量,正在被大量的麻藥鎮壓、封印。
“還真是可怕呢!足夠將十頭藍鯨都瞬間麻痹的麻藥,居然還不能將它麻暈。”徐天走上天臺來,對石天蒙說道。
整個作戰計劃,是由對應機構的指揮中心制定的。
石天蒙他們不過是執行者而已。
從最初的試探,到之后的應對手段,一步步的強化、提升,這些都是為了讓血獸放松警惕,同時也激怒它。
最終讓它掉進這個早就準備好的大坑里。
噗嗤!
大坑的周圍,幾臺機器開始不斷的噴出高復合分子材料。
這些材料有著極大的粘附性,就像蛛絲一般。
粘在血獸的身上,讓它那原本就微弱的反抗,變得更加的軟弱無力。
直到這些材料,幾乎給血獸穿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
血獸如同包裹在‘盔甲’里的大繭一般,再也難以掙扎和動彈,一輛輛軍用的巨型運貨車才趕了過來。
大型的挖掘機,將包裹著巨獸的‘大繭’,連同周圍的泥土一起挖起來,然后送入運貨車中。
而負責運送的運貨車內,早就存放了超大當量的炸藥,只要有任何的異常,開啟貨倉的方式有一點點的錯誤,整個貨車就會直接爆炸。
將貨車內運送的血獸,炸的尸骨無存。
貨車,連同押送貨車的軍人們,快速的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他們當然不會將血獸送往滬都。
至于是去什么地方,就不是石天蒙等人所能知道,所能過問的了。
強大的猛獸,即使是擁有了智慧。
卻也并不是人類的對手。
對于血獸被帶走一事,林溪并不感到可惜。
這本就是他一手操控,且推動的。
而且···更多的血獸,即將出現。
黑狗所化的血獸,也不過是一個搶了先的家伙而已。
就在那巨大的垃圾場里,垃圾堆的深處,一只碩大的血色老鼠,完完全全的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發出吱吱吱的叫聲。
更為深邃的地底,大量的老鼠,聽從它的號令,竟然懂得用簡單的‘垃圾’,作為盔甲或者武器,武裝自己。
在它的一聲令下,這些老鼠紛紛四散開來。
兩天后,位于成國禹州深山茂林內的一處隱蔽軍事基地內,專家們通過特殊器具,采集出了黑狗所化血獸的骨髓、血液。
仔細研究后,他們驚訝的發現,血獸的血液里,含有一種特殊的不明因子。
經過推斷,這種因子有助于幫助人打開氣血鎖。
雖然氣血鎖的開啟,是由精神引導肉體的進化。
但是,先覺醒的人,調動氣血之力,可以幫助未曾覺醒的人打開氣血鎖,這就足以說明,是有法子越過這道障礙的。
而從血獸體內提取出來的這種血液因子,可以加強人體的體魄,增強氣血的活躍程度。
如果本身就有了比較堅定的意志,便能通過使用血獸之血,達到自然覺醒的效果。
“我們必須捕捉更多的血獸,并且將它們圈養起來。”
“我們有數十萬忠誠而又意志堅定的戰士,如果他們都能自然覺醒,那么我們的國家,將會成為最堅不可摧的國家,我們的士兵,也將擁有與他們的鋼鐵意志相匹配的鋼鐵之軀。”負責基地的將軍,興奮至極的說道。
這樣的消息,自然需要向上匯報。
畢竟迄今為止,只有滬都附近,有血獸的蹤跡出沒。
而這樣的消息,一旦泄露到了被金錢和欲望侵泡的花花世界,就必然難以真的保留。
用不了多久,想來就會同樣出現在各大國的情報收集處。
一時間,整個滬都的地位,顯得尤為緊要。
而由林溪領導的超凡協會,也著重的凸顯出了其重要的價值。
短時間內,林溪便會面了滬都內的近十位排名比較靠前的領導,以及數十位有名有姓,有頭有臉的大商人、慈善家、社會名人。
而這些人造訪的目的,無一例外。
都是想讓林溪,安排協會中的超凡者,跳出官方的監管,搜尋新的血獸,或者獲得血獸的血液,悄悄的交易給他們。
無論他們出于什么目的,代表了什么人的利益,提出這樣的要求。
林溪都是當面嚴詞厲色的拒絕,哪怕因此得罪了許多人,也在所不惜。
血獸···林溪當然有。
但是,林溪現在穩坐釣魚臺,正在釣魚。
那些人許諾的所謂利益與好處,在他眼里,何其可笑?
應對機構中,有人提議換掉林溪的副會長之職,安排更加‘官方’的自己人,去坐鎮這個特殊的要點。
杜國坤在周永泰的支持下,否決了這個提議。
就像周永泰說的,這個時候,一動不如一靜。
至少通過目前的觀察來看,林溪這個滬都的分會長,總會的副會長,還是很合格的。
而且也通過了他們安排的‘考驗’,沒有被利益誘惑,做出出賣國家、民族的行為。
如果換一個所謂的‘自己人’上去,那這自己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自己人···可就不好說了。
杜國坤久居官場,對于很多事情,都看的透徹和明白。
權利越大,限制越小。
有些在常人看來,不可逾越之事,之禮。或許在某些一貫冠冕堂皇的上位者心中,早已被踐踏的破敗不堪。
“血獸的好處,已經彰顯,接下來就是血獸的大規模爆發···,他們既不忍心直接炮火洗地,覆滅萌芽,卻又必須維穩民心,保證經濟。難免就會力有不逮,不得不對我進行放權。”
“我這個看起來只能勉強不算是空殼的超凡協會,也正是到了壯大、坐大的好時機。”林溪站在窗前,朝著遠處平靜的湖面眺望。
平靜的時間,沒有幾天了。
雖然···對于如今的社會而言,其實也并不能算作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