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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什么叫做不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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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個難得的美人。”孟星河說道。

  修行本就是一個朝著內心之中的‘完美’進化的過程。

  所以,除了極個別審美有差異的,大多數的修行者,往往修為越高,外形便越好看。

  其中尤以女修為例。

  只不過,皮相易改,骨相難調。

  就像一個無知愚婦,不修德行,不知禮儀,不懂教養,不知天高地厚,即便是給了她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她也依舊在大庭廣眾之下撒潑耍賴,當著眾人的面摳鼻屎,挖腳趾。那這份外貌帶來的美感,就會大打折扣,令人生厭。

  林溪前世,就有一個朋友,多次提到自己吃所謂肯打雞豪華晚餐的經歷。

  那些高端場所的豪華美容雞,雖然有著接近于明星的顏值,模特的身材,卻全無氣質,三分鐘之后,只想一腳踹下床,連多聊兩句的興趣都沒有。

  滿足的臟話,毀了外貌帶來的迷惑敢,粗魯的動作,毀了身形引起的沉醉,當沖動散盡,一切原形畢露。

  而于美珍···顯然是一個真正的美人。

  她的一言一行,都有著自然不做作的教養,這是某些極佳的好習慣,徹底融入了骨子里的結果。

  她的一顰一笑,都既含蓄而又大方,這是家世背景給她的底氣,讓她可以將自身的情緒,收放自如。

  她的清純,并不是一層偽裝,那就是她內心表現于皮相之上的一種折射。

  但是她的媚···同樣不假,眉眼之間,仿佛就在向人,傳達著某種···情緒。

  “我提前說好,我并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所以,完全不能保證,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你也別做太多的指望,有什么別的花招,別省略···差不多了就直接用。”孟星河對老孟說道。

  老孟嘆了口氣,卻也只能道:“既是如此···也只能這樣了!”

  拿到了資料后的第一天,孟星河沒有著急的去接觸于美琪。

  而是在踩點。

  熟悉于美琪常去的每一個地方,熟悉那里的環境,再結合今后每一天的空氣、天氣、光線強弱等等,進行細節推演。

  這并不是過于嚴肅。

  一個星期之內,拿下一個天之驕女,其難度之高,難以完全比較描述。

  所謂的一見鐘情,或者日久生情,其實都標注了一個‘期待值’。

  一男一女,彼此第一次見面,就滿足了對方對另一半的期待,那就是一見鐘情。

  而男女雙方,在感情的磨合過程中,逐漸適應了對方,達到了某種降低之后的期待值,那就是日久生情。

  孟星河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日久生情’,自然也就只能想辦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于美琪的期待值。

  這卻又恰恰是極難的。

  若是家境貧寒之女,無論她是否清高,只要帶她去看著世間的千姿百態,種種繁華,就總能打開其心扉。

  若是普通的家境殷實之女,無論她是否報飽經世事,帶她去享受最簡單的浪漫,最貼心的二人世界,去一個只屬于‘你和我’知道的地方,就能直擊對方的心臟。

  而于美琪超越其上。

  不在這二者之列。

  第二天,孟星河在阿卡的‘幫助下’,于眾目睽睽之下,摔斷了腿,且只能緩慢恢復,無法利用靈藥,快速治愈。

  第三天,孟星河十分合理的,出現在了于美琪,每天下午都會去的書店。

  玉果書店。

  這家書店,坐落在一個巨大的商場頂樓,它被藏在眾多琳瑯滿目的店鋪之間,顯得并不起眼。

  但是這里,卻是于美琪最喜歡停留之處。

  因為這家書店,不僅每天的客人很少,并且服務生都是符文傀儡。

  偏偏裝修的卻十分用心。

  身穿一襲湖色的長裙,于美琪就坐在湖面上伸出的樹枝上。

  潔白的腳趾,調皮的輕點著湖面,蕩漾起一圈圈頑皮的水花。

  一本書被她順手丟進湖里,很快又有一本新的書,從湖面升起,依照她的意志,飛入手中。

  遠處是浩渺的眼波,雖然只是幻境,卻構造的極為真實。

  略帶清冷的寒霧,撩動著裙擺,帶來一絲絲的涼意,令人精神通透。

  忽然,她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往遠處眺望,只見一艘小船劃破了湖面的平靜,游弋在湖中。

  一個坐著輪椅的少年,伸手捧起湖中的水,然后輕輕的將冰涼的湖水,拍打在臉上。

  一只黑色的鳥兒,醉醺醺的站在船頭,嘴里似乎還唱著些什么曲子。

  而少年的臉上,赫然是一派溫和,手里拿起的,卻是一本關于音律的書籍。

  于美琪收回了視線,即使這已經在她的心湖里,蕩漾起了一絲微妙的波瀾。

  她知道他,因為那只鳥。

  只是少年對那鳥兒的態度,還有他此刻所看的書籍,讓她感到微微的好奇。

  畢竟,一般人如果是斷了腿,且不容易好,即便是到了書店,首先想到了,也應該查找相關類別的書籍,尋找辦法才對。

  何況,那只叫做阿卡的黑鳥,無人不知它是個十足的掃把星。

  少年卻能始終溫和以待,這就更令人驚奇了。

  不過,這并不足以讓于美琪去主動接觸這個叫做孟星河的少年。

  單純和傻,這是兩個不同的詞語。

  既然創造出了這樣兩個不同的詞語,那就一定有其用意。

  即便是,有些人似乎一再的將這兩個詞語等同起來。

  于美琪知道自己,對于許多人而言,都是一塊香餑餑。

  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家伙,想盡辦法的去打她的主意。

  所以,不去接觸,杜絕自己沒必要的好奇心,也是遠離騷擾的一種好辦法。

  少年孟星河,也并未干擾她。

  就這樣,第三天時間,二者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交流。

  第四天同樣如此。

  第五天同上。

  第六天同上。

  直到第七天,孟星河出門前,給阿卡少喝了一點酒。

  于是霉運生效。

  孟星河乘坐了幾天的小船,意外的穿底。

  同時,他的真元再次暴走,失去了控制。

  人也失去了行動能力,快速的朝著湖底沉去。

  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顧慮。

  于美琪遠遠的,發現了孟星河的變故。

  毫不遲疑,她揮手一卷,化作一道水柱,將孟星河從湖底沖了起來,托舉到了一旁的一根樹枝上安放好。

  只不過下一秒鐘,她一直倚靠的樹枝,突然斷裂。

  莫名的真元也停頓了一剎那,整個人連同著剛剛平穩的孟星河,再一次同時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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