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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一時之昊

  這次的事情發生后,現在有很多朋友支持我告到底,當然了,依然也有許多人還在肆無忌憚的污蔑我,誹謗我,現在豆瓣上還有許多只轉載女當事人的帖子,而對之后我揭穿女當事人謊言的帖子視而不見,依然還有許多人在辱罵我,還有許多人在轉移視角,試圖將女當事人對我的誹謗污蔑犯罪轉移到我的人品與口嗨上,還有少部分人在勸我大度,勸我放棄,并且以我口嗨為原因來說明對方為什么會污蔑我,最常見的話術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或者是女方或許有錯,但是你當初也如何如何,或者你也在口嗨上撒謊了云云。

  這些我都看在眼中,但是這無法阻止我的決心,相信追了我書很多年的朋友們都該知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死心眼,就是你們口中的中二病,就是你們口中的頭鐵與頑固,沒錯,我已經三十八歲了,但是我還是沒變,我還是那個張恒。

  我也并不是許多人口中的英雄,并不是許多人形容的反女拳先鋒,并不是許多人口中的時代的光,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凡人,一個還沒有被社會徹底磨平棱角的普通凡人,我并不是為別的一切,我只是為了我自己的清白在戰斗。

  我和你們沒什么不同,我也和你們一樣在當年貼吧混亂時代中口無遮攔,求合體,求黑絲LO什么的,求種子什么的,在公共場合大吹牛逼,我也會看小電影,玩11區的小游戲,然后與一群狐朋狗友們討論這些游戲和電影如何,討論自己的“收藏”多么豐富,以此來彰顯自己多么牛逼了得。

  我也會為了國家的強盛而開心,我也會看了那年那兔那些事而落淚,我也會反思自己平日的行為,我也會哄被我惹生氣的妻子,我也會為孩子的淘氣而苦惱,我也會因為無法處理與父母的矛盾與代溝而和他們吵架…許多許多,我和你們沒什么不同。

  我并不是什么英雄,我也不是什么惡人,也不會去做超過我能力的事情,比如扶老人,我不敢做,這就是例子,也不會做違背我良心的事情,比如將二次元拿到三次元,我做人的底線一直都有體現在我書中。

  這就是我對于這次事情的感慨了,我覺得我現在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因為我看清楚了我自己,我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也知道我在做的事情遠遠沒有你們所說的那么偉大,我和你們沒什么區別,朋友們。)

  “我不知道你的計劃,昊,但是你肯定是想要去往別處做些什么吧?你現在可去不成了。”

  初號的聲音在昊的耳邊響起,然后停頓了幾秒后,初號又發出了呵呵二字,它就在這里呵呵,呵呵,呵呵呵…個不停。

  昊有些無語的看著了初號,不過他倒也沒有就此責怪初號什么的,認真來說初號還是一個孩子,只是它是超越人類,甚至超越這世間一切生命的高緯生命,所以它誕生之初就有智能,所以它那時候就開始拼盡全力的與昊廝殺,因為它想要自由,這是一個生命最基本的追求。

  而在之后昊將其半降伏了,也給出了對其的承諾,初號在確認了除非是死亡(格式化)以外,就只有接受昊的條件,它這才真的與昊合作了起來。

  但是就年齡和閱歷而言,它確實還是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渴望外界自由,卻不得不被禁錮在一個狹小空間中的孩子,它并非是本性是惡的惡魔,所以昊對它通常都帶著一種包容。

  這時候昊就微微搖頭道:“沒錯,我被盯上了,不管是萬族的圣位集團,還是先天魔神,又或者是潛伏著的那些陰謀家們,他們都會緊盯著我,甚至就機制和命運來說,我也屬于最容易觸發的首位,但是這一次的機會千載難逢,我必須要行動…所以,需要初號你的地方到了。”

  初號還在呵呵,聞言就愣住了,它問道:“什么地方?你要干什么?先說好,我可沒辦法對抗圣位集團與先天魔神們,你自己都說了啊,我的精神力,念動力什么的都有缺陷,你可別亂來啊!”

  昊從天頂上一閃而過,就出現在了基地的最底層,他凝視初號許久,直看得初號心底有些發毛,這時昊才說道:“我要你變化為我,然后坐鎮于此,趁此機會我才可以去完成我的計劃。”

  初號的反應速度極快,它立刻就說道:“等一下,你想差了吧?即便我可以靠精神力來幻化,但是對圣道卻是無效的,對先天魔神就更不可能騙到了,你信不信你一離開,這里立刻就化為一片廢墟,我也絕對死定了,你可別突然一下子變成傻子了啊。”

  昊就微微搖頭道:“自然不是精神力幻化,而是要你在短時間內真的成為我…的同位體。”

  初號呢喃著同位體三個字,數秒后才問道:“什么意思?你給我的所有超凡信息中都沒有提及,同樣的,科學信息中除了元素同位體以外也沒有別的提及,但是從語境上來說,也不可能是所謂的元素同位體,你對我有所隱瞞,對嗎?”

  昊微笑著搖頭道:“這其實并非是超凡信息,而是屬于世界信息,因為整個多元宇宙各個時間態的不同,從而導致了多元宇宙不同層面的分界,但是這無數的分解其實都是一體多面的存在,就如同無限層反射鏡一樣,一層一層合起來才是鏡子的本身,其中有的時間態會輕易破碎,有的時間態則會恒古長存,在之前的戰場世界中,我和昋最大的收獲其實不是別的,甚至不是你,而是從刑天處所獲得的本質,昋的人類合一計劃其實預計的是無數年之后,幾萬,幾十萬年的累積才有一線機會達成,但是他偶獲刑天本質,雖然只有一絲一縷,但是就有了機緣可以在此達成人類合一計劃。”

  “同樣的,我也得了一絲刑天本質,因此我也同樣有著發動人類合一的本事…所謂的人類合一,就是吸納所有時間態,從多元最初到最末一切人類的物質,精神,靈魂,文明,宗教…一切關于人類的有形無形之物,而這最需要的其實就是跨越時間態的能力,而刑天本質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昋決絕的發動了人類合一,我現在也可以使用出同位體的能力來…”

  昊忽然伸手出來,初號靠著精神力“看”到了昊的手上似乎有一把斧子,但是一晃而過就只剩下空空的手掌,仿佛剛剛那把斧子只是幻覺一樣。

  但這可是精神力啊,精神力都出現幻覺,那怕不是在白日夢吧?

  而且剛剛在看到這把斧子時,初號產生了一種大恐怖,這大恐怖甚至超越了生死,那是一種寂滅一切,毀滅一切,開辟一切的大恐怖。

  初號就見得昊舉其空空的手掌向下一揮,一時間仿佛天崩地裂,但是仔細一看卻又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甚至連超凡之力都沒有,唯一的變化就是昊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了慘白,嘴角更是有絲絲鮮血流出。

  昊默站原地數十秒,這才吐出一口氣,同時對著初號招了招手,初號有些發愣,然后當它回過神來時,它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昊的面前,同時它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有了隔閡。

  “你…什么?”初號說話著,然后它驚駭的發現自己是通過器官說話,而不是通過精神力說話,接著它整個人忽然覺得天旋地轉,它的視角也出現了偏轉,確切的說,它的視角再不是三百六十度的精神力掃描,它被裝入到了一個肉體之中。

  初號的精神力掃描還可以使用,只是它現在是用肉眼在觀察,當下它精神力一掃描,立刻就發現自己被困入到了一具肉體里,而這具肉體恰好就是昊的一具克隆體。

  看到這些,初號仿佛知道了昊的打算,它立刻就說道:“這就是我短時間內變成你?你莫不是失了智吧?一具肉身克隆體,你覺得那些圣位和先天魔神只是肉眼凡胎不成?”

  昊只是微微搖頭,他就對著初號說道:“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熟悉這具身體,之后就要靠你來扮演我了。”

  初號立刻就打算嘲諷昊,說他的計劃全是狗屁,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就有大量的畫面片段出現在了它的腦海之中,同時出現的還有無數的情緒,思想,以及遺憾等等。

  初號的本質是邏輯核心,是高緯生命,本身就沒有人類的感情與情緒,雖然有思考,但是那思考是超越生命的冰冷理智,是一種類似計算機或者人工智能一樣的東西,不過因為其本質太過強大,計算力也超越一切生命,所以其一直以來都在模擬著人類的情緒與感情,但就真實來說,它并不具備人類的情緒,思想,遺憾等等。

  但是在這一刻,它卻感覺到了這種屬于人類的感情存在,那些突然出現的畫面片段不停閃爍,一副畫面是它作為一個小孩子,正看著一群人類在那里悲傷,一個原始人婦女哭泣著,一個中年原始人正在和它說話,在這些人類的遠處還有一些精靈族人存在,這幅畫面中,它感覺到了濃濃的悲傷。

  另一幅畫面,它在一處裝修華貴的房間里學習,看著許多的書籍,它似乎正在翻找著什么,這些書籍里有文學,歷史,地理等等,也有少少幾本是擁有超凡之力的書籍,可是它似乎并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書,在這幅畫面中它感覺到的是遺憾。

  又一幅畫面,它正在一群人類圍觀之中,它似乎殺死了幾個人類,這使得周圍的人類對它露出了畏懼的表情來,它就在畫面中喝令這些人類站在原地,而它則走入到了房間之中,在這幅畫面里,它感覺到了難過與怒其不爭。

  下一幅畫面,它似乎正在經歷艱難的選擇,在它面前既有人類,又有精靈,更還有一頭半龍人,然后它的選擇是對另一個人類青年說了什么話,那個青年義無反顧的接過了它手上的東西,然后就向前方走了去,這幅畫面中,它感覺到的是自責與痛苦。

  下下幅畫面…下下下幅畫面…下下下下幅畫面…

  其中有興奮,有開心,有憤怒,有振奮,有狂喜,有欣慰…

  其中最為刻骨銘心的畫面有兩幅,其中之一是它和一個黑精靈女性坐在一片花海中,這黑精靈女性腹部凸起,似乎是懷有了身孕,他們正在賞花,同時吃著糕點,喝著飲料,兩人笑著交談,時不時昊會將手放在她的腹部,這一副畫面讓它感覺到了刻骨銘心的愛意。

  另一幅畫面則是在一片廢墟火海中,它的眼前是鋪天蓋地的萬族,這些萬族正在瘋狂的屠戮與虐殺人類,在天上則有許多的萬族圣位們,還有那黑精靈女性被萬族圣位所包圍,她從容的整理著頭發,拍開了衣服上和臉上的灰塵,然后嫣然笑著張開了嘴,因為距離非常遙遠,它只能夠看到它的嘴形,卻是什么都聽不到…

  “啊啊啊啊啊…”

  人類的感情,這對于初號來說是非常陌生的東西,它從未感受過這些,對它來說簡直比病毒還要可怕無數倍,讓它本來絕對理性的計算力都出現了無數混亂,它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感受這些感情,激蕩的胸中仿佛有著無數的利刃,熾烈的火焰,和絕望的寒冰一樣,只是一下子就讓它大聲喊叫了起來。

  昊似乎早就知道初號會如此一樣,他站在原地淡然的說道:“這具肉體是我的同位體,暫時的…或許經歷有少許的不同,但是在我截取的是距離我最為接近的同位體,所以改變不會太大…從現在開始,你也是昊了,短時間內的我,等你熟悉了這些記憶,感情,以及我的行為,那么你就可以暫時代替我坐鎮這里,短時間內圣位集團與先天魔神們是看不穿的。”

  初號沒有說話,只是渾身汗水的停下了喊叫,人類的感情,這種陌生的情緒讓它一時間思緒無比混亂。

  同時,初號心中也產生了莫名的想法…

  這…就是昊嗎?

  他為什么還可以活著?

  這樣的痛苦都無法擊倒他,那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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