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看到之后,臉色極為凝重,手持飛劍迎擊。
當飛劍斬到那黑蓮的時候,卻如同斬到時空界壁一般,堅不可摧。
而江岸直接倒退,身軀在顫抖,有一股極為難受的感覺涌上心頭,幾乎讓他咳血。
那黑蓮密密麻麻,綻放黑色光芒,把他給包圍起來,要寄生在他身上,剝脫他的身體。
“好可怕!”
那一刻,江岸不由得動容,立刻調動基因神力驅動那些黑蓮。
只不過,那黑蓮力量太強,源源不斷,想要驅散它們,效果并不理想。
“江岸小友,你掌握著雷霆之力,那是天罰,至剛至陽,可以克制這些黑蓮!”百世遺出言提醒。
剛才,江岸只是試探性的一擊,并沒有動用雷帝寶術。在知道那些黑蓮的可怕之后,不用百世遺提醒,江岸也打算用雷帝寶術對付他。
隨著他催動雷帝寶術,驚雷萬千,雷霆之力咆哮,朝著那些黑蓮席卷而去。
雷霆之力是天罰之力,攻擊力極為兇悍,打得那些黑色蓮花難以近身。
江岸抬手,召喚九天劫雷,轟擊偷天教副教主幽明!
幽明站立于黑蓮之上,平靜出手,徒手抵擋那九天劫雷。而且,他竟然還擋住了。
看到這一幕,江岸不由得動容。這九天劫雷差不多是他目前最為強勁的攻擊,竟然對幽明造不成傷害?
幽明,遠比想象的還要強。
同時,江岸自己也在感慨。他畢竟修為不夠,只有神話二星。他雖然已經煉成了至尊之體,但基因神力尚未蛻變,顯得攻擊力不夠。
對付那些至尊一星修士不在話下,甚至可以以一敵三。但是,面對幽明這種等級的強者,還是不夠看。
而另一邊,紀陌經過一番調息之后,打算再次入陣,幫助靈尊金玉龍破掉東門的陣眼。
他剛剛起身,卻看到金玉龍從東門的位置飛了出來。
“東門的陣眼已破!”金玉龍帶來了這樣一個消息。
紀陌聽后,不由得一喜。既然東門已破,那就不用他幫忙了。
“老金,你先調息一番,我去中門幫忙!”
紀陌說完,徑直朝著中門的位置飛去。
到目前為止,東南西北四處陣眼已破,只剩下中門的陣眼還在。
等到中門的陣眼一破,整個大陣就將失去力量。到時候,戰神營大軍就可以殺入偷天教老巢。
紀陌來到中門,和江岸、百世遺聯手,大戰偷天教副教主幽明。
幽明確實極為厲害,以一敵三,竟然還支撐得住,暫時沒有落敗的跡象。
百世遺沉聲道:“幽明,偷天教大勢已去,你再做掙扎也是徒勞!”
幽明以黑蓮護體,抬頭看了一眼蒼穹,那里偷天教教主和青蓮劍仙正在激戰。
當他收回眼神的時候,已經做了決定。
他什么也沒有說,撕開虛空而走。
“不要追了,先破陣!”
百世遺示意江岸和紀陌不要追趕,那等修為的至尊,極難殺死。
等到三人破掉中門的陣眼之后,周圍的景象變幻,朦朧縹緲的氣息不在,出現了另外一個世界。
五顆行星飄在星空之中,圍繞一顆很小的恒星在運行。
而五顆行星上面,生活著大量偷天教的教徒,數以億計。只不過,絕大部分的教徒修為不高。
“隨我進去,清理偷天教!”金玉龍甚至于來不及調息就看到整個大陣破掉,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帶領戰神營眾人殺入。
大陣破,偷天教高層人物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剩下的那些教徒也進行了一番抵抗,但絲毫沒有用,最終被強勢鎮壓。
蒼穹之上,一道驚嘆聲響起:“你竟然能擋住我的偷天術!”
聲音來自那紫袍人,也是偷天教的教主。
他看到青蓮劍仙化為一把飛劍進入黑色空洞之中走了一遭,竟然又安然無恙地出來了。
青蓮劍仙金衣飄飄,氣質超塵,竟然沒有受到一點傷。
“師弟,你的偷天術雖然超凡,但依然傷不了我!”青蓮劍仙開口,其中帶著自信之氣。
紫袍人聽到之后,不由得捏緊了拳頭,道:“師傅偏心。”
青蓮劍仙搖頭,道:“師傅一直公允,是你太過執著于求勝。師傅并未告訴我如何克制偷天術,只是我對仙劍訣有了新的參悟。”
紫袍人聽了之后,冷笑三聲,道:“那又如何?你縱然有仙劍訣,也休想勝我!我有偷天術在手,就立于不敗之地。”
“我做人,一向不求勝敗,只求問心無愧!”
青蓮劍仙搖著頭,拿出一個酒葫蘆,喝了幾口酒,看起來極為瀟灑。
他一手拿著飛劍,一手拿著酒葫蘆,道:“師弟,你看,戰神營已經攻破偷天教,你所經營的東西不復存在,你還執著什么?”
紫袍人看了看下面,面色一冷,道:“五百年前,我能創建偷天教。今后,我自然還能創建一個更加強大的偷天教!”
青蓮劍仙再次飲酒一口,道:“不,以后有我在,你再也不能了!”
“我就是恨你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
紫袍人說完,聚集萬千紫蓮為一朵,轟向了青蓮劍仙!
青蓮劍仙看到之后,一邊收起酒葫蘆,一邊祭出了手中的飛劍。
劍出,青蓮飄飛,光芒艷艷。
極致的光芒湮滅時空,整個蒼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變成了可怕的天塹。
那朵紫蓮轟然而碎,紫袍人捂著胸口,嘴角有鮮血流淌。
“師弟,這是我五百年來參悟的一招,名叫一劍隔世,威力如何?”青蓮劍仙腳踏青蓮,如此道。
“五百年參悟一招,你,噗!”
紫袍人抬手指了指青蓮劍仙,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轟然破碎,化成了沫沫。
下面的安琪拉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拉了拉江岸的衣角,激動地道:“青蓮劍仙太帥了,就是我的偶像!”
“你確定?”江岸道。
安琪拉點頭,道:“當然,你看,他多帥,就是一個謫仙人!”
江岸淡淡地道:“你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竟然喜歡一個五六百歲的老東西,口味可真重!”
安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