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朔茂起身繼續遛狗,犬冢石擔心之下,收起沒看完的漫畫急匆匆跟上去。
“那個術,從某種意義是可以實現的。”
朔茂沉吟著說,“不過恐怕一般人駕馭不了。”
“你的意思是?”
“我聽說宇智波的眼睛能捕捉到高速運動的軌跡,雷切這種忍術需要配合寫輪眼才能發揮出最強威力的突刺忍術。”
短短時間,旗木朔茂腦海中已經把雷切推演了一遍,優劣、如何彌補等等都經過了相當多的分析。
越是明白,他對赤羽就越佩服。
“真是了不起,光想就能想出這么完善的忍術。”
犬冢石非常羨慕。
光憑想象而寫出這么有理有據的忍術,這是相當了不起的。
相比起來,自己就太差勁了。
“石,不用太懊惱,你的才能不在這些方面。”
朔茂安慰道。
犬冢石的戰斗天賦并不強,因此被分配到相對弱的小隊,一直做基礎的訓練和任務。
不過跟朔茂這樣的天才比,就算一般的天才也會沮喪。
“謝謝你安慰。”
犬冢石情緒低迷,摸了摸頭頂的嗷嗚低叫的巖丸——跟主人一樣,巖丸太溫和,一樣不適合戰斗。
“我先回家族,剛才那門術,我突然有一些想法。”
朔茂歉然地說。
“沒事,我也該帶巖丸回去了。”
犬冢石笑著說道。
“嗯。”
朔茂點點頭,轉頭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不過…
要有人仔細注意,不難發現他手心中電光閃爍。
朔茂的查克拉屬性,同樣是雷屬性。
“雷切本身并不適合我,但改變一下也許可以。”
朔茂心中暗想道。
漫畫中只是一個鏡頭,但根據赤羽的描述加上推演,他感覺雷切是從另一種較為基礎的形態進一步演變而來。
只有基礎,才能進一步演化。
“雷切啊,算了,不適合自己的術,怎么眼饞也沒用。”
赤羽搖搖頭。
作為S級忍術,它需求的積分相當高。
如果只是積分問題,倒也可以積攢一下等一波,但同時赤羽很清楚,自己其實并不適合這種高速運動的突刺忍術。
“少爺,您是希望朔茂練出這門忍術嗎?”
鞍馬云郎好奇地問道。
以他對赤羽的了解,要不是有某種目的,他才不會說這么多的話。
“朔茂不是照本宣科的人,他會創造出自己的雷切。”
赤羽微微一笑說,“我只是很好奇。”
卡卡西的雷切,佐助的千鳥流、千鳥銳槍等等都是從千鳥變化的另一種形態。
沒有寫輪眼的朔茂,能開發出適合他自己的完美千鳥嗎?
對這一點,他非常好奇。
不過總覺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好像是有一件事要跟綱手說,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赤羽托著下巴,暗暗思索。
算了…
想不起來暫時就不管了,反正記不得的事,應該不重要。
赤羽搖頭不再去想,對鞍馬云郎揮揮手,心情沉重地往家里走。
隨著波之國劇情結束,他的兌換列表又多出幾種兌換。
如果有夠多積分,他絕對一口氣把所有都兌換再說。
什么雷切、冰遁,都不在話下。
可事實上,他現在連最想換的單手結印技巧都換不了——它需要足足一千積分。
積分太缺了!
赤羽嘆了口氣,現在關鍵還是屬性和查克拉。
“雷切,具備可行性的一個忍術啊。”
火影辦公室,三代把望遠鏡之術的鏡頭移開。
他腦中在沉思。
大蛇丸、赤羽,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猿飛,你看到漫畫的最新一段了嗎?”
此時門忽然被推開,三代不動聲色地用書掩蓋水晶球,問道:“怎么了?”
“這個叫雷切的忍術,很可能是可以實現的突刺忍術。”
團藏把漫畫那一頁攤開,淡淡說道。
無論三代還是團藏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看到漫畫,他就感覺這是可開發的忍術。
三代就更別說了,偷看至今,他基本了解了所有遠離。
對精通所有屬性遁術的他來說,開發這門忍術其實也用不著太久。
然而…
“我不是所有忍術都有被開發的價值,它需要寫輪眼的配合,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
三代抽著煙,冷靜地說道。
“是啊,寫輪眼…可惜,不能為我們所用。”
團藏眼神陰沉。
“你又想做什么!”
三代眉頭微皺,厲聲說道。
“沒什么,就算你這么說,我還是想把它研究出來。”
團藏轉身,緩步離開。
“團藏!”
三代欲言又止,最后默默抽了口煙說,“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我知道,我可沒有找過大蛇丸。”
團藏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我確實沒找過大蛇丸,一切只是“偶遇”后,大蛇丸主動找上來的。
“另外過段時間,村子會舉辦一次漫展,到時候大名和公主也會來參加,我希望你能安排好保護計劃。”
三代緩緩說道。
“漫展?”
團藏轉過頭來,語氣有點波瀾,“那是什么?”
“沒什么,漫畫角色扮演而已。”
角色扮演?
團藏微微皺眉,看起來三代和不少人都知道,可他卻一點都不知情。
看來最近,自己忙碌根小隊,對村子的事有些懈怠了。
他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那小子整天不修煉,搞這些不重要的東西。”
“不,這些一樣是很重要的東西。”
三代不認同地說,“忍者不該只有任務、修煉,還得有自己的生活,你的根小隊也是一樣。”
“切,保護計劃我會做好,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團藏倏地轉身,不再理會他。
三代沒有叫住他,這么多年合作,他們早就熟悉彼此的性情,在這些方面用簡單的言語是很難改變了。
他坐在椅子上,腦海中還在想著赤羽和大蛇丸散步的場景。
“火影大人,自來也…自來也他!”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急乎乎地跑進一名中忍。
“自來也怎么了?”
三代皺眉問道。
“他…他爬到火影巖上去了,好像要在火影巖邊上畫畫。”
“什么,這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