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袁洋為了搶蘇彤,布了那么大一個局,想要張小白一無所有,事情敗露竟然起了歹心想劫持新娘子。
舊恨,正是因為袁恩乃的所作所為,才釀成了那一段悲劇,他雖然沒有親自動手,可張小白父母的死都是他造成的。
白露了解的情況全部來源于緣來商城的財務處長白霜,兩人同姓,又是同病相憐,白露喜歡張小白而不得,白霜喜歡張睿而得不到,感同身受心自然很近,最后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
白霜是元老,對于當初的事情記憶猶新,太清楚袁恩乃是怎樣明里暗里打壓張睿的,但是對于張睿真實的死因卻不得而知,只是以為他是殉情而亡。
蘇彤的情報來源于一位老人,早已離開袁家的老仆人,費盡周折才找到她,花了一大筆錢了解了當時最真實的情況。
兩個人的情報匯總在一起,就是事情的真相。
張小白冷眼盯著袁洋。
找不到你爹,你送上門來了,新仇舊恨先跟你算。
躺在地上的韓森緩緩睜開眼睛,一個個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首先看清了那個噩夢——穿著羊皮坎肩的中年男子,而后又迅速閉上。
此時此刻,裝暈比清醒更合適。
張小白笑道:“那個高手!天亮了哈!”
裝不下去了,韓森哎呀叫了幾聲,表示自己還很疼。
張小白沒有搭理他,看向袁洋,問道:“知道我最擅長什么嗎?”
袁洋蹙了下眉頭,沒有回答,確切的說不知道答案。
張小白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如果我那三個兄弟在場,肯定在第一時間說出答案,如果秦朗在,肯定深有體會的說出答案。”
經過多次驗證,張小白最擅長的是打臉,打那些不長眼人的臉。
張小白繼續說道:“如果放在以前,二話不說,我先抽你丫幾個大嘴巴,讓你冷靜冷靜,你丫這是自作自受。”
隨后掃了一眼牛二,張小白說道:“哎!是二哥告訴我,做人不能戾氣太重,否則會影響對事情的判斷。二哥說得對,所以我不打你!”
袁洋冷哼一聲,說道:“你打我?從小打大,我還沒被…”
說到這里袁洋說不下去了,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面,張小白騎在自己身上,那拳頭不停的砸下來。
張小白笑了笑,問道:“想起來了?既然有了上次教訓,你咋不長記性呢?”
看向躺在地上的韓森,張小白說道:“那個高手,地下涼,起來吧。”
韓森揉著額頭站起身,實話實說,確實還很疼。
張小白問道:“身手不錯?”
韓森不敢說話。
曾經覺得自個身手不錯,那是沒碰見這個人,有那么一句話說的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
張小白拖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韓森,看了會兒,突然說道:“你打他,使勁打。”
袁洋和韓森同時抬起頭露出震驚而又不解的神情。
張小白笑道:“我不打你,不代表別人不打你,自己人打自己人不是很爽?我戾氣不重了,可恨意濃啊!”
袁洋喝道:“張小白,你知道后果嗎?”
張小白不耐煩的說道:“都他娘的到了這個時候了,誰給你的自信這么跟我講話?你是不是傻?”
蘇彤嘀咕道:“早就跟他說過了,他就是個大傻子!”
張小白凌厲的眼神看著韓森,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讓你打他!”
韓森咽了幾下喉嚨,呆呆站著。
過了一會兒,牛一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困了!”
話音剛落,韓森臉色一變,暴起攻之。
打的不是別人,正是金主袁洋。
袁洋猝不及防,本以為他不敢動手,一點準備都沒有,拳頭就到了。
跟一般的角色還能過過招,對付三兩個不在話下,畢竟從小就練過,底子確實不錯。
但要跟專業的比起來,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只是招架了兩三下,袁洋便落入下風,而后只有被打的份兒。
韓森雖然出手,畢竟知道對方身份,手上終究是留了情,不敢下重手。
張小白提醒道:“那個高手,打人要打臉,讓我看不出效果來,今這關你甭想過!”
要想蒙混過關是不行了,瞧這意思,不掛點彩他絕對不喊停。
為求自保,大不了也就跑路,韓森大巴掌抽在袁洋的臉上。
那叫一個耳光響亮!
袁洋是徹底被打蒙了,竟然沒有躲避,只是腥紅的目光盯著韓森。
韓森怒道:“看你嗎的看!”
打了大概五分鐘,張小白叫停。
不愧是高手,打耳光的本事著實不小,袁洋的臉成了豬頭。
張小白笑道:“高手,還不快跑?再晚就來不及了!”
韓森松了一口氣,抱拳說道:“謝了!”
說完話果真跑了出去。
這次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得跑的遠遠的,還得沉寂一段時間。
袁洋沒有看韓森,而是將視線落在張小白身上,眼里滔天恨意。
張小白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道:“打你的可不是我啊!”
袁洋口齒不清的說道:“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張小白搖搖頭,說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就會說這句話了?不清楚后果,不過現在好爽啊!”
袁洋惡狠狠的說道:“我會殺了你!”
張小白冷不丁的笑了笑,說道:“狠話誰都會說,敢做事的沒幾個,袁洋,你不是我對手,換袁恩乃來吧!”
袁洋哼了聲,看向蘇彤,“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蘇彤歪著腦袋想了想,然而懵懂的眼神看向袁洋,“你他娘的是不是就會說這句話了,不清楚后果,不過現在感覺好爽啊!”
夫唱婦隨,不過如此了。
蘇彤說的正是張小白剛剛的答案。
說完話,蘇彤噗嗤一聲笑。
袁洋再也抑制不住,大聲吼道:“我會滅了蘇家!”
蘇彤笑道:“有本事你就去,不過與我無關,我現在是張家人了!”
張小白說道:“今天放了你,回去跟袁恩乃說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過的惡總要受到懲罰,不是不報,時機未到而已!”
袁洋吐了一口血水,緩緩走出去。
從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