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的路上。
悄然進入了夜里七點,道路兩側亮起了燈。
一輛車緩緩地駛入偏僻的小道,根據導航定位,目標位置是一個駕校的停車場。
周圍很是空曠,可以說幾乎沒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只有幾百米外有樓層建筑,也是狙擊手唯一可能埋伏的地點。
此時早就有一輛車在停車場里來回地繞樁,就像是在深夜里還努力練車的學員。
驟然間。
兩輛車一前一后追逐著來到了此處。
輪胎摩擦在地面發出的“呲”地聲響,一個甩尾急剎!
李老三表情嚴肅地推開車門,一把掏出手槍指著后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輛車。
說時遲那時快。
陳冬和than兩人也是動作迅速地下了車,兩人紛紛掏出手槍指著對方。
“ut誘rhands!舉起手來!”陳冬大聲地喊道。
氣氛瞬間陷入了緊張!
雙方都持槍相互對峙,誰也沒有讓步。
就在這一刻。
嘩啦一下子,在停車場練習的那輛車子,猛然間打開車門。
四名持槍的危險分子從車子里沖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than驚慌失措地大喊一聲:“小心!”說罷他用力一推旁邊的陳冬,把槍口猛然一甩朝著那四個冒出來的家伙開了兩槍!
砰砰!
子彈飛速射了過去!!!
than的槍法卻如同他自己交代的那般,百米內超乎尋常的準!
他匆促間開的兩槍,竟然都打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
瞬間干掉了其中一個人。
陳冬翻滾在地上,也是猛然朝著遠處開了兩槍,鏗鏗地都打在了對方的車上。
由于根本沒有練習過槍法,能不能打中人全看運氣了。
敵人損員一人,直接反擊,槍林彈雨之間的交火。
李老三眼底泛出冷光,他躲在了車子前引擎蓋的位置,幾乎不帶猶豫地就朝著陳冬開了一槍!
子彈咻的一聲!
噗哧!
血飛濺而出,陳冬一聲痛嚎地藏在了車身后,用手死死地捂著傷口。
他的右手被打中了一槍,渾身冒出了冷汗。
“老板!”
than緊張地從車尾箱的位置翻身過去,一把蹲下這才發現陳冬竟然中了槍。
他滿臉驚駭地模樣,眼底是疑惑和驚慌。
怎么回事?
剛才他看得很清楚,那邊的三個殺手都被自己牽制住了。
也就是說開槍的竟然是“被他們說服的自己人”!
就在此時,突然間一道紅色狙擊槍光點落在了陳冬的腦門上,than眼睛瞪大地怒吼道:“”
他一把挺起身來擋住這道紅光。
咻的一聲!
狙擊槍的子彈破空而來,直接命中了他的背部,那劇烈的沖擊力讓他整個身子都往前傾,硬生生地咬著牙雙手撐在車上才不至于倒下來。
由于狙擊槍子彈的穿透力非同一般。
哪怕是穿了防彈背心,卻仍然還是被子彈穿透射進了身體里,但應該傷的不深。
than臉色發白,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惡劣的多。
他甚至開始懷疑那個家伙是假意投降,竟然還主動開槍射中老板。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直接把手上的槍丟掉,然后高舉雙手喊道:“on'tshoot!不要開槍!”
“esurrender!我們投降!”
此時已經根本管不著,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投降了。
如果繼續跟這群家伙對抗下去,恐怕下一顆子彈就能讓他們腦袋開花。
陳冬艱難地晃悠著身子站了起來,他也舉起手來示意投降…
除此之外,陳冬的眼睛的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那個,偽裝成印尼石油公司的男人。
他脫口而出地搖著頭道:“你騙我?”
李老三戴著耳機,他微微地抬起手來示意狙擊手先不要開槍,然后用嘲諷地口吻回答道:“你以為折磨我,拋出一個誘人的蛋糕,我就會上當受騙?”
他用可憐有可悲的眼神看著陳冬,然后低聲道:“你連我都玩不過,還指望著端掉整個組織?”
根本沒有人料到。
就在他把上頭聯絡人發來的地址,發給陳冬后。
他又迅速地打通了聯絡負責人的電話,并且把陳冬和國際刑警偷偷溜到自己家里,并且偷襲綁了自己,放血折磨他的事情全部道了出來。
并且坦言交代自己已經假裝妥協,答應陳冬要給組織下套。
而且把陳冬想要偽裝投降的戲碼說的清清楚楚,表示對方會跟跟著自己的車子過來和自己演一出戲。
他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反將一軍。
果不其然,輕輕松松就把陳冬兩人給拿下了,而且為了配合演戲,還沒有其他人跟過來。
李老三對著旁邊的三人打著眼神示意,讓他們把人給捆起來,用東西堵住嘴巴,分別丟在了兩輛車的車尾箱位置。
他壓著耳機聲音沙啞地開口道:“以防夜長夢多,今晚就開始行動吧。”
“那兩個人就交給你處理了。”
說罷,他“嗶”的一聲掛掉了電話,把耳機摘了下來,頭都沒回就坐上。
此時三名殺手正在用繩子把陳冬兩人綁起來,李老三故意開著車來到旁邊,把車窗降下來露出了戲謔的笑,仿佛在嘲諷對方的天真。
這才重新關上車窗,原路返回準備執行自己原本的任務。
陳冬和than兩人掙扎著被綁了起來。
然后被極其暴力地丟在了車尾箱的位置,他們所開過來的車子也被犯罪分子占用。
再加上原本就停在駕校停車場的車子,兩輛車迅速地就消失了在現場,除了留下來的子彈孔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的打斗痕跡。
而在遠處高樓里狙擊手,也是壓著耳機匯報道:pletion!完成任務”
隨后用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給綁在地上的兩名便衣警察補了兩槍!
確認這兩人已經死亡斷氣,這才絕然地轉身離去。
如果有人這個狙擊手,恐怕會大為吃驚。
因為這個狙擊手竟然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看樣子就跟還在念書的中學生差不多。
若非手里提著兩個黑色的大箱子,根本看不出來竟然還有這樣一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