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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再見面

  之所以收購阿森納而不是曼聯,簡單難度玩成地獄難度,并不是因為約納斯是阿森納的球迷,只是因為阿森納是倫敦球隊。

  約納斯收購球隊的目的是為了在英國增加影響力,這個時候,當然會選擇在首都的球隊,而不是一個沒落的偏遠工業城市的球隊。

  另一個原因,就是阿森納在英國政界的球迷最多,許多議員,皇室成員都是阿森納的球迷。

  這個社交平臺要比熱刺,切爾西,富勒姆合適的多。

  不過這個不用急,只要在九十年代之前,收購他們的大部分股份都來得及。

  讓奧斯貝格代替自己送走了阿森納的客人,約納斯趴在平板車上來到了臥室門口,這才有機會跟妮可打招呼。“親愛的,最近你憔悴了許多。”

  聽到約納斯的話,妮可忍不住有些鼻子發酸。但她還是笑著說道:“能夠與你一起同甘共苦,其實是一件浪漫的事。傷口恢復的怎么樣了?”

  “比預想的要慢一些,不過恢復的很好。”

  約納斯的傷口受到了各種神經專家的會診,他們這些專家追求的不是快速愈合,而是肌肉組的恢復情況。

  所以,他們控制著傷口的愈合,不讓肌肉野蠻生長,而是讓肌肉達到最佳的恢復效果。

  本來十二天了,傷口已經能愈合,但是現在,傷口的肌肉組依舊不能沾水。

  洛伊克巴德清涼的天氣可以抑制出汗,不會影響肌肉的愈合情況,所以回到瑞士,他就被安排到了這里。

  每隔三天,都會有專家來會診,給出最佳的治療方案,不讓傷口影響他以后的運動能力。

  埃米爾在幫妮可收拾行李,許多話妮可不好意思當著她面說,只能來到約納斯的面前,獻上一個熱吻。

  唇分,約納斯才笑說道:“昨天晚上在飛機上沒有睡好吧,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

  “不,我需要調整一下時差。白天就不睡了,下午我帶伊莎貝爾她們去鎮子里玩。”

  “那也好,剛好下午我也有事,不能陪你。”

  妮可看了看他,問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弄得日理萬機?”

  “一切都是生活。何況,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

  埃米爾切了一聲,跟約納斯說道:“你們這些男人,滿腦子都是事業,卻不知道,生活本身才是最有意義的。”

  約納斯絕對不認可。“沒有男人的事業,誰能讓女人無憂無慮地享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虐待?”

  埃米爾不屑地說道:“我自己種地,自己做飯也能養活自己。”

  對這個不靠譜的傻白甜媽媽,約納斯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她是一個幸運的女人,生在一個大家庭,有愛她的爸爸媽媽,有個愛護她的哥哥。

  嫁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有些風流好色,卻盡量保護著她,也讓她保存下了她的純真和善良,這也是第一個男人最喜歡她的一點。

  第二個男人是個最好的備胎,沉穩,踏實,還是一個溫柔的暖男。

  他同樣著迷于她的美貌,她的迷糊,她的善良,一直不讓任何骯臟侵襲她的身旁。

  她雖然活了四十多歲,但是在心態上,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家庭的十幾歲的孩子成熟。

  當然,約納斯雖然嘴上嫌棄,內心里卻也堅定地要一輩子保護她,這種傻,是她最有魅力的地方。

  他也寧愿她一輩子這樣傻下去。

  因為,這樣傻女人實在太少了,值得保護。

  約納斯知道的兩個,一個戴妃,被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傷害以后,她在這個社會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最后香消玉殞。

  還有一個小甜甜,成為了父母賺錢的工具,男人們攀比的玩物。

  最后把自己送進了精神病院,賺下了無數財富,都被黑心老爹把持著,把她像豬一樣養。

  沒有情商,智商也還不夠。但是她們很真誠,善良,沒有一點壞心眼。

  這樣的美好,是值得守護的。

  約納斯不跟她爭執了,捂著肚子說道:“有什么吃的嗎?剛才喝了太多茶,現在肚子又餓了。”

  埃米爾很高興能這樣照顧約納斯,這似乎能讓她找到存在的價值。“你等一下,我去把加里布埃爾留下的蛋糕搶過來,她都快吃成一個小胖墩了。還有點心,對了,妮可你餓了嗎?”

  妮可忍不住笑了起來。“埃米爾阿姨,快要吃午飯了,不如直接安排午飯吧。”

  “那也行。”話音未落,她就風風火火地沖了出去。

  妮可看著她的背影笑道:“我喜歡她。”

  “很多人都喜歡她。她跟我爸爸離婚以后,奶奶依舊把她當兒媳看待。”

  妮可苦著臉說道:“可是漢娜奶奶不喜歡我。”

  “那是因為你要去當演員,而不是當一個家庭主婦。”

  “我會試著成為一個家庭主婦的。”

  約納斯揚了揚眉,卻沒有追問她想表達的意思,有些話,說破了反而沒意思了。

  下午的時候,別墅又安靜了起來。

  埃米爾和妮可帶著三個小的去了小鎮上玩,夏季是洛伊克巴德的淡季,這里又遠離城市,根本沒有記者。

  約納斯午飯之后,就趴在一個松軟的沙發上開始看報紙。

  不管在任何時候,信息渠道都是每個領導者必須要率先建立的。

  如果不懂搜集信息,分析信息,對世界局勢,對社會變遷沒有清晰的認識,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歐洲的許多大家族,他們背后控制著一些大型公司,但是基本不會參與日常管理。

  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引領企業的發展方向,而這些基本上全部是靠信息收集和分析,以及社交活動中得到的信息來判斷。

  以科萬特家族為例,她們母子三人雖然隱居在巴特洪堡,似乎與世隔絕。

  但是科萬特家族可不是一個小家族,蘇珊娜和斯特凡還有四個同父異母的兄姐。他們科萬特家族的另一個分支,也還有五個姐妹。

  而他們家族,控制的企業除了寶馬之外,數量超過三十個。

  他們不可能參與企業的日常管理,但是每一家企業的發展方向,都是他們在一起細心研究后決定的。

  他沒有等待多久,從東瀛回來的沃爾夫和在華夏旅游歸來的羅杰斯就一同來到了這個僻靜的醫院。

  羅杰斯是前兩天就抵達蘇黎世的,他跟沃爾夫已經在蘇黎世談了兩天。這兩天來,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達成針對奧地利股市的投資計劃方案。

  羅杰斯在后世被稱為奧地利股市之父,他的成名戰就是今年奧地利發生的股災。

  奧地利在世界經濟范圍內,是很不起眼的一個區域。

  自去年以來,股市已經連續跌了十個月,如今的市值,只有1961年,奧地利股市最高點的一半。

  這種跌幅在如今世界經濟已經發展了二十年后的一個奇跡,完全不是奧黛麗實體經濟的準確體現。

  羅杰斯發現了這個投資機會,而約納斯,只是看羅杰斯的自傳體經濟書的的時候,知道了這個消息。

  如今的羅杰斯還沒有成立自己的私募基金,也沒有成立他的羅杰斯商品指數,雖然有一幫助理,但還屬于孤軍奮戰。

  而約納斯不同,他雖然還是一個新手,但是他背后的利益團體勢力龐大。這對一直有心往大宗商品交易發展的羅杰斯來說,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平臺。

  “約納斯,我在華夏看到你受傷的新聞,簡直快要驚呆了。上帝保佑,你只是受了輕傷。”

  約納斯在護士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趴在特制的平臺車上,跟羅杰斯伸出了手。“人生永遠不會只有一帆風順,我該慶幸自己這次沒有受到大的傷害。歡迎來到瑞士,吉姆,看到你跟沃爾夫一同前來,我想,這應該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羅杰斯沒有去握約納斯的手,而是隔著平臺車跟約納斯擁抱了一下。

  “是的。我們在許多方面達成了共識,并且,我也見到了西曼投資的費沃德總裁和烏爾蘇拉女士,他們同樣對我的計劃充滿了興趣。”

  約納斯笑道:“跟我們合作,不僅可以擁有數以億計的資金,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成員能影響世界上許多地區的資源流動。”

  “這個我絕對相信,也是我愿意與你的霍夫曼投行進行合作的主要原因。”

  約納斯請了他們兩個人坐下,他不能落座,只能還趴在那里。“茶還是咖啡?”

  他們各自說了自己的訴求,約納斯的新助理米基羅斯立即幫他們準備了起來。

  米基羅斯是個來自黎巴嫩的阿拉伯裔混血女孩,畢業于牛津大學坦普頓商業管理學院,精通英語,阿拉伯語。

  畢業后她進入了雅尼克在倫敦的公司工作,負責行政方面的事務,被本尼特帶到了瑞士。

  她能成為約納斯的助理,是因為她長的一點也不漂亮。現在漢娜是怕了約納斯的風流韻事,根本不給他拈花惹草的機會了。

  阿拉伯語在石油交易中,占據了不小的勢力范圍,會說阿拉伯語,對以后的談判也有幫助。

  而約納斯的身邊缺少一個助理,漢娜咨詢了她的意見之后,把她安排到了約納斯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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