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樓蘭》!
這就是嫣凌雨要演唱的新歌的歌名。
對于這個歌名,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
這是個有點奇怪的歌名。
樓蘭,大多數人都是知道這個詞語的。
樓蘭古城,或者說樓蘭古國,在歷史上絕對是鼎鼎大名的。
曾經無比的輝煌,然后又突然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現在只能在茫茫的沙漠里,根據些許殘亙的遺址,去追尋樓蘭古國曾經的輝煌。
現在,嫣凌雨要唱的歌曲,叫做《我的樓蘭》。這是什么意思?
此樓蘭,是否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又神秘消失的樓蘭古國?
是或者不是,這個歌名都給人一種有點奇怪的感覺。
如果是,這是一首寫樓蘭古國的歌?
這種歌有什么好聽的?這種歌能夠有市場?
如果不是,那這個歌名就更加讓人難以理解了。
老實說,這個歌名就讓人覺得,這首歌似乎應該并不會好聽。
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覺。老實說,歌名讓他們有一點點失望。
本來就沒抱多少希望的他們,現在更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罷了,姑且聽一聽吧。
不管怎樣,人家嫣凌雨都已經準備要開唱了,總不能不聽吧?
至于少數那些沒有聽過“樓蘭”的人,心里更是覺得奇怪。
樓蘭?啥玩意兒啊?啥意思啊?感覺怪怪的。
一個歌名能夠讓人覺得奇怪,看不懂,這也是沒誰了。
這樣的歌,怎么可能好聽?
那些人全都無奈搖頭。
歌手休息室里。
巫云文、夏冷兩個人的嘴角,慢慢上揚出弧度。
嫣凌雨的歌果然不行。
《我的樓蘭》?這什么歌名啊?
莫非,這首歌是寫給在歷史上神秘消失的樓蘭古國的?
這種歌曲能好聽嗎?就算是一首好歌,這種類型的歌曲也難有什么市場吧?
就這歌,嫣凌雨還說自己能夠得到,是今生最大的福分和機緣?
腦子確定沒有糊涂吧?
對了,嫣凌雨似乎是來自西域的鹽澤地區?
而樓蘭古國的位置,似乎就是在鹽澤地區。
現在鹽澤地區還有樓蘭古國的遺址。
難道是這個原因?
應該錯不了了。
可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歌,它不代表人家就會喜歡啊!
巫云文、夏冷二人暗自搖頭,嫣凌雨這一次,很明顯是有些想當然了。
司玉柔則在心里想,“難道我之前真的想多了?嫣凌雨的新歌,的確不是出自李寒之手?李寒應該不會創作這種沒有市場的歌曲吧?”
“玉柔姐,我說不可能是出自李寒之手吧?”助理小聲的在耳邊說道。
司玉柔點頭道:“看來的確是我想多了。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
助理又說道:“就這歌,即便真是出自李寒之手,也一定不會有市場。玉柔姐真的可以完全放心了。”
司玉柔點頭道:“的確如此。”
評論嘉賓席上。
劉易奇說道:“嫣凌雨這首歌倒是非常的特別。是寫樓蘭古國的嗎?這樣的歌就算是一首好歌,也不是適合用在這樣的比賽場合吧?”
“的確如此。這類歌曲的市場很小,大多數的觀眾都不會喜歡。嫣凌雨選擇這一首歌,的確是太不明智了。”另一評論嘉賓說道。
“但是,嫣凌雨自己卻似乎對這首歌非常有信心。她的信心從何而來?這倒是有點奇怪。”再一評論嘉賓說道。
葉清嫻笑笑說道:“她的信心從何而來?我們聽她唱一遍之后,或許就能夠知道了。”
劉易奇笑呵呵的說道:“清嫻小姐似乎一直都非常看好嫣凌雨的歌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葉清嫻神秘一笑,說道:“因為,它是一首最美麗的歌。”
“一首最美麗的歌?”劉易奇和兩名點評嘉賓都是眉頭微微一皺,不太明白葉清嫻的意思。
最美麗的歌?還真是敢說啊!
這個時候,前奏音樂已經響起,有些舒緩,有些輕柔。
整個現場慢慢安靜下來,大家都慢慢停止了議論。
不管怎樣,人家嫣凌雨要唱歌了,至少也應該尊重一下吧。再繼續議論,就有著不太合適了。
盡管所有人都不期待,但嫣凌雨還是唱出了第一句歌詞。
“想問沙漠借那一根曲線,
縫件披風為你御寒。
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全都瞪大了眼睛。
全都是一臉的意外!
這歌詞,這旋律…
這尼瑪…非常的好聽啊!
本來,大家都做好了,聽到一首不好聽歌曲的準備。
卻誰知嫣凌雨這一開口,竟然如此的好聽!
無論是現場的所有人,還是電視機前所有的觀眾,全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不等他們想太多,嫣凌雨繼續開口唱道:
“用肺腑去觸摸你的靈魂,
我就在那只火爐邊取暖。
歌詞輕輕敲擊在大家的內心深處,旋律更是好聽。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他們發現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自己為什么會一直都認為,嫣凌雨的歌會不好聽?
嫣凌雨為什么就不能得到一首非常好聽的歌曲?
這些問題一時之間難有答案,大家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答案。
先把歌曲聽完了再說。
大家之前只是想著姑且聽一聽,又或者覺得應該給嫣凌雨一個面子,不管怎樣,也應該聽一聽人家的歌。
然而現在,他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往下面繼續聽了。
他們已經有些不淡定了。
歌手休息室里。
原本輕松無比的巫云文、夏冷、司玉柔三個人。司玉柔本來是并不輕松的,她一直忌憚著嫣凌雨的歌。但知道了歌名之后,她也慢慢輕松下來。
原本輕松無比的三個人,突然之間心里莫名一突。
隱隱之中,三個人的心里,都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嫣凌雨的歌,也許沒有他們想的那樣糟糕。
至少從這第一段來看,不僅不糟糕,還非常的好聽。
這是怎么回事?
巫云文、夏冷兩個人完全摸不著頭腦,只是心里開始有些莫名的慌亂。
他們也有些不淡定了。
司玉柔心里卻突然一驚,“難道自己之前沒有想多?真是李寒的歌?”
如果是這樣,這首歌的好聽程度,搞不好還才剛剛開始。
司玉柔越想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