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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描寫西湖最美的詩

  袁忠岳已經極為的激動。

  這個驚喜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是說西湖無論是晴天還是下雨,都是極美。它就像歷史上著名的美人西施一樣,無論是略施粉黛,還是濃妝艷抹都是那樣的美。

  袁忠岳驚嘆連連,這個比喻真的是太絕妙了。

  千百年來,描寫西湖的詩句有很多,無論古代還是現在,都有很多的文人騷客,寫下了關于西湖的詩篇。

  但這一句,絕對是描寫西湖最美的詩句。

  至少在他看來,是最美的詩句,說是千百年來的西湖第一句,在他看來,都不會夸張。

  更讓人稱絕的是,西子的出生地距離西湖并不遠。

  西子與西湖,都非常美麗,這簡直就是一種天作之合。

  就像這個年輕人之前說的那樣,西子與西湖都那樣美,簡直惹人感慨萬千。

  只是,在之前只怕從來就沒有人這樣感慨過,這個年輕人是如此感慨的第一人。

  然后,可以肯定的是,在之后只怕將會有無數的人這樣感慨。

  從此之后,西湖怕是就要經常被人與西子聯系在一起了。

  袁忠岳越想越是感慨,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不太真實。

  不久之前他不愿意放棄理論機會的一聲相詢,竟然詢問出了一首千百年來,描寫西湖最美的一首詩。

  這讓他如何不感慨萬千?

  年輕人之前說他能夠寫出可以拉開與其它詩差距的詩,現在看來,何止是拉開差距,簡直就是拉開了百倍、千倍的差距。

  那些詩與這一首詩相比,簡直黯淡無光。

  這首詩別說是在詩詞界和網絡上流傳,就算是流傳后世,那都是極有可能的。

  袁忠岳激動、感慨,然后又極是興奮。

  因為,這一首詩是在他雅云詩社舉辦的詩會上誕生的。

  等這首詩在詩詞界和網絡上傳開之后,他雅云詩社也一定會被人提到。

  這對雅云詩社來說,絕對是一次極佳的宣傳機會。

  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就像這一首詩一樣。

  袁忠岳興奮,今天他雅云詩社在這里舉辦這一場詩會,實在是太幸運了。

  蘇雨情、秦小月二女,這個時候也滿眼都是喜色。

  李寒寫出這樣一首詩,她們并不意外。

  因為,她們知道李寒一出手,絕對非同小可。絕對會是一首極為優秀的詩。

  不過,不意外不代表不驚喜,尤其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兩句,真的太驚艷了!

  也難過李寒之前會突然那樣問她們。

  這是她們第二次親眼看到李寒寫詩,這一次比上一次更讓她們欣喜。

  周圍其他圍在最里面,能夠看到長桌上李寒所寫詩的人,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其中,又以之前發笑的那幾個人最是震驚。

  他們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小子...那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寫如此的一首詩。

  這讓他們完全不敢相信。

  原來,人家真的不是在吹牛逼,人家是真的能夠寫出,足以拉開與其它詩差距的詩。

  不對,何止是拉開差距,這尼瑪簡直就不可同日而語。

  其它的詩,與這首詩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之前發笑的幾人在震驚之余,又長長的嘆息,之前還笑人家吹牛逼,卻哪里知道人家是真牛逼。

  這年輕人到底誰啊?

  這樣的詩即便是那些成名的大詩人,也未必寫得出來吧?

  欲把西湖比西子,這比喻太絕了。

  圍在長桌最里面,能夠看到李寒所寫詩的人,除了袁忠岳剛剛一聲情不自禁的喝彩之外,都因為心里的震驚,暫時有些安靜。

  他們都在消化看到年輕人寫出如此一首詩,這個讓人有些不敢相信的事實。

  后面圍著的更多的,看不到長桌上李寒所寫詩的人,這個時候就不禁有些疑惑了。

  什么情況啊?

  那些能夠看到詩的人,怎么一個個的都不說話?

  到底是詩太好了?還是詩太差了啊?又或是其它的情況?

  “袁先生剛剛不是大喝了一聲‘好’嗎?難道是詩太好了,讓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

  “切!這怎么可能,就算詩再好,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吧?況且,這種程度的詩會,怎么可能出現太好的詩?最大程度最多也就是展區里,有可能獲得頭名的那幾首詩的那種程度。”

  “說的也是。”

  看不到詩的人小聲議論,然后有人喊道:“里面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情況啊?讓我們也看看年輕人寫的詩到底怎么樣啊?”

  “袁先生,還請讓我們也看一下啊!”

  聽到有人這樣喊了,兀自還非常感慨的袁忠岳哈哈一笑,說道:“諸位,實在是抱歉了。我這就將這位小哥所寫的詩展示出來,大家一起欣賞。”

  隨后又多李寒說道:“小哥,可以嗎?”

  李寒笑道:“當然可以,袁先生請!”

  袁忠岳道:“對了,小哥還沒有寫上詩名,不知可有詩名了?”

  李寒點頭,提筆將詩名寫上:《西湖初晴后雨》。

  這是前世大文豪蘇軾的詩,原詩名叫做《飲湖上初晴后雨二首》,一共是兩首詩。

  李寒選的是第二首。

  詩名中的“飲”字,是因為蘇軾當時在暢游西湖的同時,還在飲酒。

  李寒現在沒有飲酒,便將詩名稍微做了一點改動。

  袁忠岳見了詩名之后,又喝了一聲彩,“好一個‘初晴后雨’!”

  之后,親自將詩拿到旁邊的展示區里展示出來,又連續標注了五個“熱”的標志。

  之前圍在外面的眾人,終于能夠看到詩了,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去。

  一看之下,頓時也全都愣住了。

  誰說這種程度的詩會,不可能出現太好的詩?

  大家來這里圍觀,自然都是詩詞愛好者,都有著足夠的詩詞鑒賞能力。

  這個時候,他們終于明白,之前那些人當時為什么會那么安靜了。

  原來,那些人當時真的是被震住了。

  就像現在,他們也被震住了一樣。

  良久之后,才終于有人小聲的說了一句,“你們不是說,那個年輕人是為了在美女面前吹牛逼嗎?”

  “這個...我也是聽別人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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