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魂槍是弒母之人!
這話如霹靂一般擊在秦多多身上。
她的腦袋也嗡嗡直響,整個人瞬間仿佛木了一般。
秦廣敏仍舊未意識到室中多了一個人。
他紅著眼盯著眼前梁紅顏的幻像。此刻梁紅顏的幻像也似盯著秦廣敏。并且一副怨怒之色。
秦廣敏繼續道:娘,我……我很早就有念頭,親手掐,掐死你。但是一直未有那個……個膽子。那一次,我,我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我知道,大逆不道者,終會遭,遭受報應。所以,我一直等著,等著報應……但是你放心,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會保護多多,心疼多多……雖然林霜才是我妹妹,但是她也比不……不了多多和我這么多年,兄妹情。多多是這個世上,與我最親的人……最親最親的人……
秦廣敏一邊往口中灌著酒一邊結結巴巴對著梁紅顏的幻像自語著。
秦多多也由最初震驚迷糊中慢慢清醒過來。
她又悄無聲息退了出這屋子。
秦多多出來后便靠在墻上,她感覺呼吸困難渾身乏力。
于是她身體順著墻滑下癱坐在地上。
至此,秦多多明白了真相。
原來秦廣敏并不是她的親哥哥!秦廣敏和林霜才是親兄妹。而她的娘根本不是黎嫣殺的。而是被秦廣敏親手掐死的。
現在她也徹底明白為何當年娘那般虐待秦廣敏了……
秦多多可以接受秦廣敏不是她親哥哥。但是卻難以接受梁紅顏死在秦廣敏之手。這真相對秦多多來說太過殘酷了。
秦多多揚起臉看著夜色中的蒼穹。
秦多多面孔都因巨大痛苦變得扭曲了。
就這樣,秦多多仰面對著夜空。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也許她在問蒼天為何會這樣安排。
也許她在問蒼天知道真相的她該怎么辦。
不知過了多久,秦多多突然站起來。
此刻屋中,梁紅顏的幻像早已消失在秦廣敏眼前。
秦廣敏也不再自語,他只是用鞭子抽打著自己。打一鞭喝一口酒。
然后秦廣敏聽到門啪噠打開聲音。
秦廣敏驀然回首。
他看到秦多多立在門口。
秦多多此刻神情似笑似怨似恨,總之很是復雜,真是讓秦廣敏難以勘懂。
秦廣敏含糊道:多……夜已深,你怎么還沒,沒睡?
秦多多不回答,她將門關上,然后走到秦廣敏身邊一把奪了他手中的鞭子。
秦多多盯著秦廣敏神色激動叫道:當年娘鞭打你,現在她死了是不是沒人打你這身賤骨所以你受不了了!那我打你!我替娘打你……你不是喜歡被打嗎,今日我就滿足你……
秦多多吼叫著,她揮著鞭子狠狠抽打著秦廣敏。
鞭子如雨點般落在秦廣敏赤裸的軀體上。
皮鞭劈啪之聲響徹這間屋子。
秦廣敏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妹妹鞭打著他。
秦多多抽了秦廣敏近半個時辰。
直抽的秦廣敏皮開肉綻,血點將周邊地面濺的斑斑點點。秦多多也打的精疲力竭。最后她扔掉鞭子拿過一壇酒舉起來仰著脖子往口中灌。
秦廣敏怔怔看著反常的妹妹。
秦多多快將一壇酒喝完時候,又將剩下的酒從自己頭上澆下。然后她將空酒壇扔在地上打了個粉碎便如瘋子般笑了起來。
秦廣敏顯得更加迷糊了,他道:多多,你……你怎么了?
秦多多指著心口道:這里疼!
秦廣敏道:你受傷了嗎?
秦多多情緒快要失控,她叫道:你這個笨蛋!你這個蠢貨!我讓你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秦多多撕扯著自己衣裳往下脫。
很快一件一接一件衣裳飛離秦多多身體,最后露出赤裸的胸膛。
因為情緒激烈,秦多多豐滿的胸乳也在顫動著。
仿佛兩只被獵人擊傷的白兔子。
秦廣敏也未看到秦多多心口有受傷地方。
秦廣敏雖然醉了,但是還未完全失去理智。
既然妹妹未受傷,他便趕緊轉過頭道:多,多多,你快把衣……裳穿……穿穿穿……
秦多多狂亂地道:我就不穿,我就這么不要臉了!要不你殺了我吧!
秦多多說著便撲在秦廣敏身上。秦廣敏被秦多多壓在身下。秦廣敏身上血跡也沾滿秦多多潔白身軀。
秦多多如一條滑膩的蛇纏在秦廣敏身上。
她發瘋般親吻著秦廣敏,手朝秦廣敏手體摸去。
秦廣敏原本被酒精燒烤的身軀感覺更加躁熱了。他一把將秦多多伸向自己下方的手按住。
秦廣敏道:多多,多多你在做什么……你……你醉了!你快起來……我是你哥,哥哥……
秦多多叫道:又不是親哥哥!反正這個世上我們最親的人了。反正你喜歡的錦兒表姐嫁給了林屹,我喜歡的林屹卻娶了表姐……哈哈,反正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這對可憐蛋相依為命。不妨就這樣……多多給你生個孩子,也算是報答你這么多年疼愛我,也算是補償你……
秦廣敏聽了這話驚得酒也醒了幾分。
他未想到秦多多竟然知道他倆非親兄妹。
而且他也不明白秦多多補償他的話是何意思。
因為秦多多又不欠他什么。
秦廣敏驚詫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秦多多道:我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我二哥知道,我大哥知道,林霜知道蘇錦兒和舅舅他們都知道……哈哈,我為何不能知道……
秦廣敏此刻也真不知是誰告訴妹妹的真相。
但是就算妹妹知道真相,秦廣敏也不能與妹妹媾合。
秦廣敏用力將糾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推開。
他喘著粗氣站起。
他仍感覺頭重腳輕。
秦廣敏道:多多,雖然……我們不是親,親親兄妹。但是我這輩子就將你當親,親妹子看。你,把衣裳穿上……
也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慘叫傳來。
接著,殺聲和各種驚叫聲也傳來了。
秦廣敏和秦多多相視一眼,二人的酒又醒了不少。
秦廣敏抓起自己衣衫穿上提了槍就朝外走。
秦多多也趕緊抓起地上衣裳胡亂往身上穿。
秦廣敏從屋中出來先躍上屋頂。
然后他看到山莊各處升起煙火。
許多屋頂上還有影影綽綽的黑影閃動。
隨著他們閃動,他們手中刀劍劃出一道道不祥的光芒。
秦廣敏瞬間明白,飄花山莊遭受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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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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