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無大錯。道。
南門泉呵呵笑道:“林兄看樣子還是對我有頗多戒備,哎,我雖然對我老爹不怎么樣,但對于兄弟之間,我卻絕對是鐵骨錚錚,我看今日風和日麗,要不咱們斬雞頭,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林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結拜這事,得謹慎。”
他心里罵娘,特么,還對兄弟鐵骨錚錚呢,你那親弟弟現在要是露面,不得立馬被你砍成肉醬?
南門泉說:“我看就這么定了。”
“不后悔?”林凡看著南門泉問。
南門泉道:“當然不后悔,我在這里發誓,以后要是有誰在徐州市敢動你一根寒毛,我若袖手旁觀,天打五雷轟。”
“光這樣起誓可沒意義。”林凡:“你若是敢拿天誓符起誓,倒有幾分可信度。”
“來人,我們幻境門那張道。
一旁的王國才看著林凡那淡淡的笑容,心里咯噔一聲。
自己這大哥,又要坑人了啊。
很快,一張天誓符拿到南門泉的面前。
“飯就不吃了,結拜吧。”南門泉笑容滿面的說道。
“我看南門兄這么有誠意,我在這異鄉也沒幾個朋友,便與你結拜吧。”林凡淡淡的說道。
幻境門此時的工作效率那真是極高。
很快,外面的院子中,已經擺放好一個道壇。
兩人手拿一炷香,跪在了蒲團上。
道壇上擺放著香爐,黃紙。
林凡手拿一炷香。
而南門泉還捏著一張天誓符。
林凡和他說道:“我林凡。”
“我南門泉。”
“今日結為異性兄弟。”
南門泉道:“我以天誓符起誓,若是林凡在徐州市內,有任何危險,我不出手相助,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完,天誓符散發出了光芒,顯然誓言生效。
南門泉笑道:“我虛長你幾歲,以后就是你大哥了。”
林凡心里罵道,老王八蛋,你特么五十多了,老子才二十不到,虛長幾歲,你也真是有臉說。
想歸想,林凡卻是滿臉笑容:“以后在徐州市,還請大哥多多關照。”
“賢弟啊!”
“兄長。”
兩人相對而視,各懷鬼胎。
南門泉心想,現在結拜為了兄弟,以后等自己這賢弟成了周宗長老的外孫女婿,不說他能不能幫自己。
自己是他結拜兄弟,光這名頭,也能拿出去有面子了,誰也得給幾分面子。
而林凡看著開心非凡的南門泉,心里則是暗道,笑吧,笑吧,回頭等黃嘉石帶著一群妖怪回來的時候,可就得兄臺你給我擋著了。
“這時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帶著老三回去,改日再來登門拜訪兄臺。”林凡說道。
南門泉則笑容滿面:“賢弟不如多住幾日?”
“不了不了。”林凡道:“我目前的確不知道南門河的消息,若是知道,必然第一時間通知兄臺。”
“你我結拜兄弟,我還能信不過你。”南門泉說:“回去后,賢弟必要照顧好身體,少熬夜,多吃水果。”
“兄臺也是,你父親剛剛過世,不要悲傷過度。”
兩人如同演員一般,周圍的人,看著他倆的樣子,還真以為是親如手足般的兄弟呢。
王國才心里則是暗暗佩服自己這大哥。
回頭黃嘉石殺來,總算是有個墊背的,不對,有個助力了。
南門泉帶著人,親自送兩人來到小鎮門口。
“賢弟,按理說,為兄應該十里相送,但現在,老夫剛剛故去,還有事情要操辦,便不遠送了。”南門泉紅著雙眼,抓著林凡的肩膀,恨不得哭出聲來,更能表現自己和林凡之間的感情深厚。
林凡看著他蠢蠢欲哭的樣子,心里罵道,媽的,要是自己沒有記錯,這才是他倆第一次見面吧。
這家伙不去當演員,真可惜了。
林凡深吸了一口氣:“兄臺,我走了。”
說完,帶著王國才就急忙開溜。
他走后,南門泉的臉上漸漸淡了下來。
俞華龍則在一旁拍馬屁道:“門主高啊,這個林凡果然涉世未深,簡簡單單的就被門主忽悠,跟您結拜為了兄弟,以后你有什么麻煩,他好意思不出手相助嗎?”
南門泉臉上帶著得意之色,說:“放出消息,我和周宗長老的外孫女婿結拜為了生死兄弟,還有我倆在這小鎮外,感動流淚的離別場景,一定要重點渲染,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和林凡是鐵瓷!”
“妥妥的,交給我,靠譜。”俞華龍連連點頭。
林凡開著車,帶著王國才往徐州市開著。
“大哥,牛逼啊,這輕輕松松的,拉了個墊背的。”王國才臉上堆笑著說道:“剛才那個南門泉笑得多賤,你看到了吧,回頭有他哭的。”
“瞧你,人家好歹跟我是結拜兄弟,可不許背后說人家壞話。”林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王國才撇嘴:“咋了,大哥,這個結拜,你還當真了?”
林凡開著車,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說道:“我當不當真,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回頭還得拼命幫忙擋著黃嘉石那群妖怪,人家也不容易啊。”
“那倒也是。”
兩人聊著天,車子很快便進入了徐州市。
這一趟,倒是讓林凡有些沒想到。
原本最開始的期望是救出王國才,結果這幸福來得也有些太突然了。
當然,倒也不是林凡故意要坑南門泉,是這家伙死皮賴臉非要跟林凡結拜的。
路上的時候,林凡也給元安順打電話,讓白龍回家,說問題解決了。
元安順有挺多問題想要問林凡的,比如,他是怎么解決的問題之類的。
但林凡卻說:“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不用多說,就南門泉那家伙,絕對會把跟自己結拜的事情,大肆的宣揚,否則不白浪費剛才那么多的演技了么。
掛斷電話后,林凡心情頗為不錯,帶著王國才,直接往家中的方向趕去。
到家之后,兩人推門進去,白龍已經到了,他坐在沙發上,看兩人進來,急忙問:“你們怎么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