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小櫻便自己將自己給“催眠”了:“沒錯,我剛才應該是晃神了,佐助怎么可能會說我是丑女呢?我應該…不,我絕對是聽錯了!”
因為小櫻怔楞在原地的緣故,因此,她還是不可避免的阻擋在了佐助的身前,使得佐助不能前往到鳴人的病床之前。
于是,佐助的眉頭更加的蹙緊了幾分。
如斯場景,井野偷笑、雛田揚眉、伊魯卡無奈撫額、丁次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大嚼著新拆封的薯片,鹿丸有些無語的在一旁靜靜地看戲,至于病床上的鳴人,卻是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當即便欲大叫著沖向佐助與之拼命。
所幸,被伊魯卡給攔截了下來。
“鳴人!”伊魯卡很是不滿的沖著鳴人怒吼著道,“既然受傷了,那就給我好好的休息,不許再亂來了!”
“可是…小櫻…”在伊魯卡的強勢鎮壓下,鳴人總算是息了自己跳下床去的沖動,但是即便如此,卻依舊有些不放心佐助身前的春野櫻,不禁很是擔憂的望向了她。
因為伊魯卡阻攔鳴人的行為,使得眾人全都將目光放到了這兩人身上,趁著這段時間的空檔,春野櫻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知道問題癥結所在的春野櫻,當即便默默的往旁邊挪移了一下,將佐助前進的道路給讓了出來。
佐助“如愿”的來到了鳴人的身邊,望著正憤怒的盯視著自己的鳴人,佐助的心里稍感安慰——至少,看他的這股精神勁,他應該是沒有大礙了,休養一段時間之后,應該就可以完全復原了。
“你想要問什么?”鳴人自是不知曉佐助心中的豐富感情,直至此時,他依舊以一副岔怒的目光瞪視著佐助。
“你給我態度好一點啊!”小櫻與井野齊聲怒吼了鳴人一句。
當即,原本還顯得“張牙舞爪”的鳴人,剎那間就變成了鵪鶉一般的模樣,不敢再朝著佐助齜牙咧嘴了。
一旁,雛田有趣的望著這幾個人的互動,不自禁的咧了咧嘴,在心中無聲的嘲諷著道:“這還真是夠舔狗的啊!”
雛田算是看出來了,鳴人可謂是就差明晃晃的“宣示”他喜歡小櫻了,而小櫻與井野呢?明眼人都知道,她倆喜歡佐助,可是佐助本人呢?貌似對鳴人又非比尋常的關心,雖然傲嬌的他并不愿意就此表現出來,當然,更重要的是,鳴人對佐助的情感,好像也特別的“豐富”一點,并不像他表面所顯露出的這么厭惡。
望著這一幕錯綜復雜的關系,雛田直覺得心累——原本她還有考察一番是否讓鳴人成為自己未來丈夫的心思的,但是現在嘛…有多遠給她滾多遠去,她才不想“陷入”到如此的“沼澤”當中去呢!
即便三代火影認定了她雛田了,想讓她成為鳴人的未來妻子,她也不會就此答應的——她絕不會屈服于三代的安排,她一定要抗爭到底!
此時,已然來到鳴人病床前的佐助,就此次鳴人援救雛田之事,詳細的從鳴人這兒了解到了所有事情的始末,而后,便酷酷的徑直轉身離去了,仿佛他此來的目的,便只是為了問這些事情似的。
佐助一走,小櫻與井野自是不會多呆,在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后,便追著佐助離開了病房。
小櫻一走,鳴人的情緒不可避免的有些低落了下去,而后,無聊的丁次與鹿丸便也趁此之機告辭離去了。
作為忍者學校老師的伊魯卡,可不是個閑人,因此,在囑咐了鳴人幾句之后,便也就此踏出了病房。
于是,這間病房之內,就只剩下了鳴人與雛田兩人了。
鳴人瞅了瞅兀自站在離門邊不遠處的雛田,有些慵懶的勸慰著道:“你如果有事也可以先走一步,放心,我恢復力很強的,已經快要痊愈了,我一個人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反正…”
說至此處,鳴人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顱,嘟噥著低語了一句:“都已經習慣了…”
望著如斯模樣的鳴人,雛田不禁在心底里輕嘆了口氣——已經從父親那兒了解過鳴人過往的雛田,十分的同情于他。
他原本應當是一位“影二代”的,但是因為父母早逝、身具“九尾”的原因,使得他這些年來過的并不如意,真是白瞎了他的好出身。
雛田自問,如果她遭遇到鳴人的這種情況的話,就算不被逼的心理有問題,她也會十分的仇視于木葉的,但是,這些情感,她卻并未從鳴人的身上感覺到過,相反,她看到的,永遠是他將陰霾給驅散之后的嬉笑神情,似乎…從不曾有過怨憤一般。
這樣的鳴人,她實在是沒有那個狠心拋下來不管,尤其還是在他救下自己沒多久的時候——盡管,這次的綁架事件,是三代為了給他找老婆從而“找上”自己的,但是,鳴人他并不知道不是?
也就是說,這次救助,如果并不是三代設的局,而是真有人要將自己給擄走,那么,遇到此事的鳴人也會奮不顧身的前來救助她的——在明曉了此事之后,雛田就覺得自己更加的放不下鳴人了。
望著似有些意興闌珊的鳴人,雛田徑直將一張椅子搬到了鳴人病床的近前之處,而后默默地坐了上去。
鳴人有些驚訝的望了一眼雛田,思忖了一下之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道:“你這樣…沒關系嗎?”
“你是指什么?”雛田有些奇怪的輕瞥了鳴人一眼,不解其意。
“那個…你與我同處一室,你就不怕你家里人知道了之后怪罪于你嗎?”盡管有些難堪,但是鳴人還是問出了此語。
有的時候,鳴人是真的不明白,不管他怎樣去做,村子里的人都會十分的厭惡于他,所以,鳴人索性就“放飛”了自我,在村子里“胡作非為”了起來,目的嘛…自然是為了吸引其他人的目光,讓他們注意到自己。
雛田望著貌似十分忐忑的鳴人,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們為什么要怪罪于我?都多大的人了,難道還沒有明辨喜惡的能力與自由嗎?又不是襁褓中的嬰兒,需要別人去辨明親疏距離的!”
望著神采飛揚的雛田神情,不知為何,鳴人的心臟突然有些劇烈的“怦怦”跳動了起來,臉頰也不可避免的紅潤了幾分。
鳴人有些心慌,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狀況,難道…他病了?
雛田察覺到了鳴人的異樣,不禁有些奇怪的詢問道:“你怎么了?感覺…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啊?”
“沒…沒事!”鳴人驚嚇的連連擺手,但是,那稍稍不自然的神情,還是令雛田覺得十分的可疑。
不過,不管怎樣,這畢竟都是鳴人自己的事情,既然鳴人無意多說,她自然也不會多問。
此時,對于雛田而言,當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將話題給引到春野櫻的身上——雛田已然打定了主意,硬抗三代為鳴人選妻的決定是不可取的,既然如此,為何她就不能引導引導鳴人,讓他與春野櫻之間“終成眷屬”呢?
只要鳴人與小櫻之間成就了“好事”,想來三代也就沒臉再逼迫鳴人選擇她雛田了吧?
雛田心里的“小算盤”直打的“噼里啪啦”亂響。
因為雛田的沉思,使得病房內的氣氛陡然變得靜默了開來,于是,為了緩和這樣的一個氣氛,鳴人開始沒話找話了起來:“那…那個啊——我先前好像也已經說過了吧?你無需感到歉疚的,救你我是自愿的,哪怕在那個時候被綁架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我也會二話不說的就上前去幫忙的,所以啊,你真的沒必要為此而特意留在這里陪我的,反正大家都已經走了,你也可以就此離開的,沒必要再繼續呆在這兒了!”
因為鳴人的話語,使得雛田只能暫時停止了自己腦海內的各種計劃推算——她望著略顯緊張與尷尬的鳴人,不禁有些好笑的說著道:“你不要覺得不自在,不管怎么說,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連在病房里都不陪你多呆一會兒,那你援救我的行動,可真就太不值當些了!”
“我不是為了值當…”鳴人以為雛田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想要進行更進一步的細致解說,只不過,卻被雛田給阻攔了下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剛才只是在開玩笑罷了,當不得真的!”雛田好笑的截斷了鳴人的話語,而后,話音一轉,似有意又似是無意般的詢問著道,“你也知道,我是才轉到你班上的,雖然班上的有些同學我原本就認識,但是更多的同學,我卻是都不認識的,就好比剛才來看你的那幾位,其中有些人我就不認識,要不…你給我說道說道?”
雛田開始有意識的“牽引”話題,想要將他倆的談話內容牽扯到春野櫻的身上,否則,一上來就直接詢問鳴人對小櫻的好感度,那可真的就太突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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