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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八章 蛇的天賦

  1017之前進去了,已經修改出獄,撓頭,感覺根本沒啥…反正大家別漏了前面還有一章的。

  人的心態很奇怪。

  當秦弈主動挑著夜翎的下巴說嘟起來給我啃一下的時候,夜翎害羞了,結結巴巴說“不要那么直接”。

  或者也不是害羞,而是覺得你跟別人都你儂我儂的,柔情蜜意一大堆之后才開始進入正題,跟我就直接嘟起來給你親啦?是因為我倒貼了很久所以就不要面子的?

  可她自己動情起來,不管是害羞還是面子,全都不要了。

  多妖精的話都說得出來,多誘惑的舉動都做得出來。

  真真正正的一只小妖精。

  “哥哥你看我的腰…是不是一只手掌都快要能握住啦?”

  “嗯嗯…太細了啦會不會折…”

  “你什么時候聽說蛇能折腰啦…唔…不要往上,有點小…”

  你那是有點小嗎?是幾乎…算了。

  “小點才好啊,哥哥就喜歡這樣的啦…你也知道,你青君姐姐…”

  “哥哥騙人,你明明喜歡師父那樣的。”

  “…其實我是全控。”

  草原上,河水邊,巖石后。

  不堪入耳的聲音悄悄飄傳,聽得原本在雪中堅挺淌流的河水都結冰了。

  河水都聽不下去,果斷自閉。

  這次秦弈并沒有繼續裝君子。

  經歷過無仙那回的叩心,他知道自己沒法接受作為一個師父送徒弟出嫁的場面,同樣也沒法接受作為一個哥哥給夜翎找個男人做妹夫。

  還獻上祝福?

  秦弈想想都會覺得遇上那種場景自己可能會直接黑化,把所謂妹夫的頭都錘爛。

  認清自己,接受現實就是了。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混賬東西,從來不是什么君子。

  與其矯情地欺騙自己這是妹妹,不如坦然。

  雖然…確實心中還是有些不習慣的小別扭…比和無仙那次更不習慣。

  畢竟和幼年無仙接觸極少,接觸多的時候已經是一位少女人皇了,觀感上她就是一個能對自己負責、能對蒼生負責的強者。可這小蛇呢…從來都是個憨憨,心中那種妹妹感真是揮之不去,甚至都有種哄弱智那啥是犯罪的感覺…

  算了,怎樣也得克服過去。

  因為此番回首,說是回顧沿途錯失的風景,實際對應的豈不就是她?

  再這么錯失下去,小蛇真的黑化了,變成大家都不想看見的兇戾,有后悔藥吃么?

  再這么錯失下去,自己心中悵然若失的缺憾,補得回么?

  什么是道?不知道。但求個無憾,一定是其中一環。

  所以回頭。

  既然回頭,自當將遺漏的錯過的忽略的一絲一毫,重新拾掇。

  她的小嘴是甜的,不用牙齒咬破人嘴唇的時候,就是最香甜的汁液。

  可能別人沾一星唾沫都會死,可對秦弈卻毫無毒性,只覺得在吃冰淇淋。

  “唔唔…哥、哥哥…你好用力,我嘴都腫了啦…”

  “剛才誰用蛇毒毒我,我搓了好久的臉才恢復的!這是報復。”

  “嘻嘻。”對于哥哥這么喜歡親自己,夜翎也有些小欣喜,可是…可是這樣就越來越覺得有什么難受,隔靴搔癢似的,渾身都在扭。

  她試圖換換,加大運動量:“哥哥我們換換法子,給你騎一下好不好?”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終于放過她的唇,伸手輕輕點了一下:“小妖精…”

  “來不來嘛?”

  “唔…來了。”秦弈翻身。

  “啊等等!別…我、我說給你當坐騎,像以前一樣騎著上天的,不是、不是你騎乘黃那樣…”

  巖石之后,少女鱗甲散亂捂著腰帶慌不擇路地往河中跑:“不是那樣啦。”

  一只大手伸了出去,一把將她重新拉了回來:“小妖精,我原先沒想這樣,你自己撩了我,又不負責。”

  少女沒能逃離魔爪,慘叫一聲栽了回去。

  可秦弈卻沒下一步舉動,只是輕輕擁著。

  夜翎伏在他懷里小心翼翼地打量:“哥哥生氣啦?”

  “哼。”

  “好啦,別生氣了嘛,我再給你親一下?”

  寵妹狂魔還是寵妹狂魔,雖然被撩了不負責,憋得都炸了,終究還是沒忍心去強迫小蛇,只是低頭輕嗅著發香:“是不是事到臨頭,又忐忑害怕?”

  人的奇怪心態的第二層。

  明明千肯萬肯甚至就是自己主動勾搭的,事到臨頭就慫了。她說騎的本意絕對是騎乘黃那種,不是騎著飛天的,但事到臨頭就變卦。

  可偏偏秦弈覺得這非常正常。

  因為這就是慫蛇啊。

  這時候的慫蛇,一點兇性都找不到了,完全就是個臨陣脫逃的小蛇本性,就差沒抱頭蹲防了。

  太有趣了,這丫頭。

  “其實、其實也不算啦…”夜翎埋首在他懷里,嘟嘟地去戳他胸膛堅實的肌肉,咕噥道:“就是、就是我們那個可能有點久,到時候臭棒子和狐貍精找過來了。”

  你繼續編。

  秦弈作勢去摸戒指:“如果是怕這個,我有時幻空…”

  其實他壓根就沒有了,時幻空間給了李青君,還沒做過新的。可夜翎哪知道啊?嚇得一把摁住他的手,求饒道:“不要啦哥哥,大不了,大不了我換個方法…”

  秦弈奇道:“你個小蘿卜頭,還能知道點什么方法?”

  “嘻嘻…”夜翎眼波流轉,似是悄悄向左右看了一圈,確定無人,才悄咪咪道:“我偷窺過你和師父很多次啦,哦,不是偷窺,你們壓根就沒瞞。其實啊,那時候哥哥內心早都把小蛇當禁臠了,還自欺欺人不敢承認。”

  秦弈面紅耳赤。

  這么一說好像是的。

  不是早就隱隱潛意識中當禁臠,又怎么可能和程程做事兒都不避著她?

  和程程的姿勢,恐怕她是早都學得差不多了。這早就不是個胡蘿卜頭,是個狐蘿卜頭…

  夜翎咬著下唇,在他懷里似是有些羞恥地扭動了一陣子,終究慢慢下滑…

  “嘶…”秦弈靠在石頭上看天。

  不,這也不是個狐蘿卜頭。單論這個項目,她絕對青出于藍,舉世沒誰能比。

  因為這是蛇…

  你想多深,就能多深…對她而言一點壓力都沒有…

  之前被咬得發麻。

  現在是咬得發麻。

  天上的雪花飄飄,白云裊裊,秦弈的思緒也飄飄,神魂也裊裊。

  什么都凝聚不起,只覺得人間仙境,莫過于此。

  我原先真的只是認了個妹妹,到底什么時候開始,養成這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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