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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尋找魔淵

  (渡河沒了,在溝通了,希望早點出來吧。隨記是我自己刪的,感覺在向大家傾瀉負面情緒,不太好…這么歡樂的章節不該壞了大家情緒,抱歉;謝謝大家的鼓勵,暖心。)

  本章過渡:

  同一個人,反復變幻模式,這種體驗很神奇。

  每隔幾分鐘,身下之人的反應都會變。沒多久秦弈就摸清了,自己是分別在和誰那啥。

  明河有因自幼修道而抹不去的羞澀放不開,但卻很溫情,會生澀而含羞地盡量配合他,然后在他的主導下送上天。

  冥河有種好奇巴巴的模樣,雖然一切是她引發的,她反倒不是太合作,咬著牙不吭聲,一直分心想要搞明白這件事的具體流程和原理,最終什么都沒來得及搞明白,自己先被搞明白了。

  很是有趣。

  其實之前曾以為無仙那次會有類似體驗,說不定做著做著要打架。然而沒有,瑤光藏得很嚴實,也不知道是有所感覺但故意憋著不出來呢,還是徹底沒感覺。

  這是唯一的一次這種體驗,是的,唯一,因為和合丹的藥力正在通過雙修生效,這次之后大概率就融合完畢了。

  秦弈能感覺到,越到后來,兩人的變化就越發不明顯,有了種中和感。

  到了最后,明河咬著下唇開始試圖翻身做主人的時候,秦弈就知道,融合結束了。

  有明河的愛戀,有冥河的直接。

  還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淡漠和威嚴感,雖然在這種情境之下這感覺很淡,但秦弈還是捕捉到了。

  秦弈沒有征服她,是讓新生的冥主找到了和合的伴侶。

  在他們看不見的幽冥深處,冥河之中靈氣化蘊,已經開始奔流。

  冥主已經徹底獲得了新生,前后兩個靈魂已經不分彼此。

  不是吞噬,是真正的融合。如果非要找一個主導意識的話,還算是明河。因為冥河說了,她沒有多少個體意愿,當明河的意愿與她相同時,那就沒有沖突可言,這本就是她的生命與意志的延續,并沒有區別。

  如今這翻身做主的霸氣明河,不就是她么?

  其看淡若此,是悠悠天心,與凡人的思維真的不一樣。

  但不管怎么融合,終究是變了,已經不是秦弈所認識的原版明河。

  逝者如斯,今日的河水,還是不是昨日所見?

  可想而知在沒做這種事的時候,明河多半是再也不會跺腳臉紅了,這種情況大概叫做長大了?

  理解為長大了,會比較舒服。沒有必要去燒腦想太多,也沒有必要糾結倫理學。

  二十年下來,秦弈面對過很多人的長大,其中包括明明已經長大卻非要在他面前裝作沒有長大的小蛇。

  人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今日的自己和當年對比都變了很多,棒棒也變了很多。

  易者,變也,天道之常。

  修仙的日子,會有更漫長的生命,也會見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更加習慣變化。

  秦弈發現自己也很神奇,居然能在明河自己動的時候,考慮這么哲學的事情…

  算了,還是好好欣賞小道姑空披道袍策馬馳騁的樣子吧,別有一番墮落的驚艷。

  “棒…呃,流…呃…”羽裳看著小幽靈滿谷轉來轉去,想問話,卻發現自己連怎么稱呼它都不知道。

  跟秦弈喊棒棒吧,好像關系不夠近,它好像脾氣不是太好,跳得很,會不會發怒啊…

  喊流蘇,也好像不夠尊重,直呼其名的樣子…該加個什么后綴?流蘇先生?流蘇姑娘?這貨到底公的母的啊!

  羽裳抓狂。

  流蘇滴溜溜在她身邊繞了兩圈,奇道:“你找我?”

  “呃,是的。”羽裳定了定神,暗道我也是夫君妻子,怕你干什么?便挺直腰桿道:“你在谷中轉來轉去是在干什么?”

  本以為這個語氣有點硬,這小幽靈可能會發飆,卻不料它只是笑瞇瞇的:“我在研究此地的封印,感覺有點意思。”

  羽裳神色微喜:“研究出門道了嗎?”

  流蘇轉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找我就是想問這個吧。”

  羽裳有點不好意思:“是,不知道怎么招呼你。”

  “我倆誰跟誰啊,你還是被我…”

  羽裳柳眉倒豎。

  “好好好。”流蘇沒有繼續說下去,笑道:“想親近點就喊棒棒,覺得跟我沒那么要好就喊流蘇,愛咋咋地,我至于跟你計較?”

  明明是表示友好的話,不知怎么就能讓人聽得火冒三丈,羽裳相信這絕對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算了,也沒誰跟它計較對吧。

  羽裳無奈道:“好吧棒棒,這里的封印是什么情況?”

  “暫時未能破解,鶴悼確實不是吃素的。”流蘇笑瞇瞇道:“不愧是神州第一人,以我目前的恢復狀態,破不了他的妙法。”

  “那你為什么這么高興?”

  “我高興嗎?”

  “是啊你還看著秦弈明河那間屋子笑,你是被綠得很高興?”

  “…”流蘇無語道:“我看那邊,只是因為想起了明河的師父,嗯,就是那位岳姑娘…”

  羽裳:“…”

  流蘇悠悠道:“當初昆侖虛那位岳姑娘和天上人打得要死要活的,結果你說我看見了什么?”

  “什么?”

  “這鶴悼真人施加的封印,居然全是天宮的味兒,哈哈…”

  羽裳色變。

  這消息有點可怕,羽裳都不知道流蘇為什么能笑得出來。

  “為什么不能笑?鶴悼是天上人,又不代表曦月明河是天上人。”流蘇笑道:“我笑的是,如果找不到上去的路,那去找鶴悼就可以了,多好。”

  羽裳很是無語。

  明知道那是神州第一人,天下第一宗,你想怎么讓他說線索?揍他?

  看那笑瞇瞇的表情,好像真的這么想。

  流蘇也不解釋,笑道:“你為什么忽然會主動來問我問題?看見明河和他那個,吃醋了?”

  羽裳搖搖頭:“我心不安。”

  流蘇怔了怔,表情倒是難得地嚴肅了一些:“鯤鵬之感么?”

  “是。”羽裳道:“這底下本有孕育鯤鵬的大道之源,你知道我這次來此本來是想看看的。而此地被魔主占據已久,如今的狀態究竟是魔主領悟了這種道源呢,還是這種道源被魔氣污染,變成另一種性質?”

  流蘇知道她的意思。

  之前那個意外出現的魔主,會不會就是鯤鵬之淵因為扭曲污染之后,誕生的新一種生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與鯤鵬一個層級,魔化版本的鯤鵬。

  開天之妖,也就是太清。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可能匹敵太清。

  尚未復原的流蘇還不行,有太清意但是能力卻還局限在無相的冥河也不行。

  大家似乎是踩在地雷上,隨時可能炸成灰燼。

  流蘇淡淡道:“不會是太清,若是太清,早就出而肆虐了,這封印不可能攔得住一位太清。”

  羽裳微微吁了口氣,欲言又止。

  流蘇笑道:“你想說,如果不是太清,你說不定可以感應到路徑?”

  羽裳這回真有點驚奇,一直以來沒感覺這小幽靈多聰明,可實際上它的目光似能看透一切,自己從頭到尾在想什么都好像被讀心了似的。

  她定了定神,低聲道:“是的,我能有些感應,又不是太確切,被忘川之意干擾太多。如果明河能夠徹底融合,待她出來與我合作,說不定真能找到破封之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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