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束縛,白影向后倒退,它速度很快。
“別跑!”
難得抓住機會,陳歌怎么可能眼看著它溜走,提刀沖向白影。
沒有女人的操控,白影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弱,它的臉變得更加模糊,身體也漸漸透明。
這怪物感受到了威脅,它竄到黑色皮箱旁邊,從里面卷起了什么東西,然后奪門而去。
陳歌沒看清白影拿的是什么,他只是覺得雙方既然是對立關系,那白影想要帶走的東西,他就定要留下。
殺豬刀對白影造成的傷害有限,陳歌十分果斷,將攻擊目標放在了白影拿走的那東西上。
他看準機會刀砍出,在白影躲閃的時候,把抓住了白影手里的東西。
爭奪,那東西被撕開,半頁白紙飄落在地,白影也顧不上撿,匆匆跑出客廳。
陳歌直接追到了門口,黑漆漆的走廊上什么都沒有,他很理智的想了想,磁帶厲鬼不在身邊,自己還真不定是白影的對手。
沒有去追趕,陳歌關上防盜門,打開客廳的燈,屋子里的場景讓他眼皮狂跳。
冰冷的地板上,女人的四肢扭曲成奇怪的樣子,雙眼向外凸起,大聲慘叫,光禿禿的臉上卻露出了種讓陳歌無法理解的表情。
像是痛苦,又像是解脫,還有絲喜悅。
“疼嗎?”
該怎么處理瘋女人這是磁帶厲鬼的事情,陳歌的任務只是找到這個女人,幫助磁帶厲鬼完成心愿。
他轉過身,撿起地上掉落的半頁白紙。
看著像是個傳單,描寫具體內容的那半部分被白影帶走了,陳歌得到的這半頁上只有四個紅色的字和小段介紹。
“怪談協會?每周講述個真實怪談?”
這半頁宣傳單引起了陳歌的重視,不僅僅是因為白影最后要將這東西帶走,更主要的是,這單的配圖背景是扇半開的血紅色房門!
“關于門后世界的?”
單是二號病房瘋女人的,她本身就進入過第三病棟的門。
“會不會是那幾個逃脫的精神病創建的?每周講述個怪談又是什么意思?”看著粗糙的宣傳單、莫名其妙的簡介,陳歌覺得就是電線桿上那些重金求子的行騙,都要比它用心很多。
“必須要講述真實怪談,那編造些假的故事會怎樣?他們又如何去鑒別真假?”陳歌將半頁紙收好,琢磨著要是他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講出來,估計能把很多人驚的合不攏嘴。當然,這僅僅只限于人,陳歌很有自知之明,他心里清楚,如果聽眾全部都是鬼的話,那誰嚇誰就不定了。
屋內的慘叫聲慢慢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個機械重復的女人的聲音。
“好疼…”
“女人被裝進了磁帶里?”陳歌走到女人身邊,她目光呆滯,失去了色彩,就好像靈魂被抽了出來樣。
磁帶厲鬼對瘋女人做了什么他不清楚,這是磁帶厲鬼自己的事情。
將瘋女人放在沙發上,陳歌關掉錄音機,在他按下開關的同時,黑色手機輕輕震動了下。
滑動屏幕,條新的信息出現了。
“成功滿足許音心愿,他對你的印象大為改觀,是否雇傭許音成為恐怖屋員?”
“好感度任務這就算完成了?”磁帶厲鬼的實力可要比筆仙厲害許多,不過回想起雇傭筆仙的那個任務,此次任務已經十分驚險了。
“是否雇傭許音?二十四小時內沒有做出選擇,將視為自動放棄。”
“是!”陳歌屏幕,他心里的激動正常人很難體會到的。
“幸運的厲鬼眷顧者,恭喜你成功雇傭特殊種類厲鬼——許音。”
“許音(厲鬼):他擁有很獨特的嗓音(能短暫控制殘念,干擾其他厲鬼,對紅衣無效,每周只能使用次)。”
“注意:游客的尖叫會讓許音興奮,喂食游客的恐懼,可是使許音的能力變得更強。如果許音長時間心情低落,他可能會離你而去。”
看完信息,陳歌對許音總體來說很滿意,這家伙和筆仙樣都是特殊種類厲鬼,擁有自己的特殊能力。
“不錯,以后去做試煉任務時,我又能多張底牌。”把磁帶從錄音機取出,陳歌將它和圓珠筆放在起:“僅有的缺點就是,磁帶厲鬼似乎只有在播放的時候才會出現,看來我有必要去舊貨市場淘個隨身聽了。”
弄完自己的事情后,陳歌這才想起來衛生間里還躺著個“受害者”。
他跑進衛生間,發現浴缸里的顧飛宇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這小子估計也被嚇得夠嗆。”陳歌將顧飛宇拖出浴缸,給他蓋上保安制服,將殺豬刀包好藏在背包底層,然后就坐在現場等待李隊來到。
二十分鐘后,李隊和小區物業負責人同趕到。
為了防止失態擴大,他們并沒有鬧出太大動靜。
“陳歌!”進門,李隊就看到了坐在屋子正間的陳歌:“你沒受傷吧?嫌犯呢?”
“已經捆好了,受害者是那個保安,現在正處于昏迷狀態。”
李隊進入屋內,檢查完現場,皺起眉來,他看了眼陳歌:“女的是兇手?男的是受害者?”
“沒錯。”
“那你為什么在現場?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陳歌急生智:“說來也巧,十四層有個女孩患有抑郁癥,就是我治好的。今夜我主要來看看她的康復情況,你不信可以上樓詢問。”
“這么說你是在無意間撞破了這起殺人案?”
“可以這么理解吧。”陳歌說完后,發現幾名警員看自己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真的,只是意外發現的。”
“你不用說了,我信。”李隊朝后面的人招手:“阿勇,去叫救護車,先把受害者送到醫院進行治療和檢查。你們幾個過來采集指紋,桌上的飲料不要動,女性體力不占優勢,謀殺般會采用投毒等方式,注意保護現場。。”
李隊經驗豐富,只是大致看了眼,就推測出了部分案情。
陳歌默默站在旁邊,句話也沒說,他手里還握著那半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