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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他是個瘋子

  ,。“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不是太明白?”高醫生被門楠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有些跟不上陳歌的節奏了。

  其實這也不怪高醫生,黑色手機的提示只有陳歌自己知道,而整個試煉任務最關鍵的線索就是任務的名字——三個人的房間。

  陳歌不會把有關黑色手機的任何東西透露給別人,所以他沒有向高醫生解釋,獨自走到了出租屋門口。

  門楠不斷重復著同個夢,而這個夢就是他記憶最深刻的場景——洗頭。夢境本身不算是噩夢,門楠白天在樂園時自己也說了,第次做這個夢的時候沒有感到害怕,他是在男人越來越靠近后,才開始恐慌。

  如此來看的話,真正對門楠產生威脅的是那個男人。

  在門楠對夢境的描述里也提到了這點,他在洗頭的過程,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等到那個陌生男人過來的時候,他感受到了敵意。那個陌生男人在他最后次做的夢里走到了他身邊,并且掐住了他的脖子,這是明顯要害他。

  兩者對比,更能發現出問題。屋子里的三個人,除去門楠外,另外兩個,個要保他,個要害他。

  夢里洗頭在周公解夢預示著除塵洗穢,門楠的夢境很可能是在提示他,要他做出防范,危險正在慢慢逼近!

  在了解了門楠的過去后,陳歌覺得房間里保他的人,應該是他的母親。

  他父親常年不在家,母子兩個相依為命,所以母親絕對沒有傷害他的理由。

  至于想要害他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公寓樓里303房間曾經的住戶。

  第次進入海明公寓的時候,陳歌發現樓道欄桿上系著紅繩,還打著特殊的繩結,這是種很傳統的辟邪手段。從那個時候開始,陳歌覺得這公寓樓內可能真的有臟東西了。

  再結合進入門楠房間之前和301邋遢大叔的對話,以及黑色手機給的任務提示,陳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想要知道夢境里那個男人的身份,徹底幫助門楠解除后患,必須要進入303房間里看看,況且這本身就是黑色手機的任務。”夢害人,303房間里的臟東西肯定不是善類,很有可能和陳歌之前見到的鏡怪物樣。

  “又要面對那些怪物了。”人分善惡,鬼怪同樣如此,對付這些臟東西,陳歌絕不會手軟。

  “301的大叔說303死過人后,就再也沒有房客入住,滯留在公寓樓內的臟東西很可能是那個死者化作的厲鬼。”陳歌見過的幾類鬼怪當,最低級的就是殘念,這種東西沒有太大的威力,只是段殘留的意志。比殘念厲害點的是小小,再強些的是鏡怪物。他估摸著公寓樓內臟東西的實力,也就和鏡怪物差不多。

  “當初我個人都不害怕,現在這么多人在起,陽氣旺盛,更不用畏懼鬼怪了。”陳歌走到門楠身邊,問出了房東居住的房間后,打開304房間的門離開了。

  他避開樓道里的大堆雜物,來到樓,輕敲101房間的門。

  沒過會,有個五十多歲的肥胖女人打開了門,她上下打量了陳歌眼:“要租房?”

  “恩,我朋友住在304,我想把他旁邊的303房租下來。”

  “303不租,換個房間吧。”

  “那房間明明是空著的,為什么不能租?”陳歌順勢問道。

  “四樓還有空房間,如果你不愿意換,那就算了。”女人不給陳歌說話的機會,直接關上了房門。

  “是她本身脾氣太差,還是我提到了個禁忌,看來303真是大有問題。”公寓樓里死過人這樣的事情,房東肯定不會細談,陳歌換了目標,回到三樓敲開了301房間的門。

  電視機聲音關小,那個身上散發著濃濃酒味的邋遢年人打開了鐵門:“怎么又是你?”

  “老哥,借步說話。”陳歌從口袋里取出百塊錢塞了過去。

  年男人抓著錢,看陳歌似乎順眼了許多:“有什么事嗎?”

  “我想知道關于303房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303啊?”年人沒敢在走廊上開口,朝陳歌招了下手,示意他進屋里說。

  狹窄的出租屋內各種東西扔了地,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關上門后,年人隨手把電視音量放大,這才說道:“你小子挺會來事,就沖你這份心意,我也不能害你。趕緊帶著你朋友走吧,這地方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

  “什么意思?住在這公寓樓里還有忌諱?”

  “說起來還真跟旁邊那個303房間有關。”年人隨便從桌子上抓起瓶,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的啤酒,狠狠的灌了口:“你知道原本住在那個房間的人叫什么嗎?”

  “這我哪知道?”陳歌忍受著年人身的酒氣,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喝多了在瞎扯。

  “那人叫王海明,這棟公寓樓就是他建的。”

  “可我看見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啊。”

  “那是他前妻。”年人看了陳歌眼,示意他不要再打斷自己說話:“王海明掙了大錢,拋棄前妻和另外個說不清來歷的女人結婚了。沒過幾年,那女的卷走了王海明所有的錢不說,還把王海明送進了精神病院。最后還是他前妻看他可憐,把他接了出來,給他安排了房間,也就是303房。”

  “王海明進過精神病院?”聽到這,陳歌想起了黑色手機上的提示——他來自第三病棟。

  “是啊,不管王海明進去的時候是真瘋還是假瘋,反正從那里出來后,他確實跟正常人不太樣了。”

  “怎么個不樣?”陳歌很是好奇。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吧。”年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王海明經常大半夜用頭撞墻,感覺他腦袋里好像跑進了什么東西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自己跟自己吵架。有時候碰的頭破血流了也不停止,誰攔都不行,最后還要麻煩警察過來才能給他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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