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么一點點!”張玄搖搖頭嘆道,這種感覺,就像你靈光一閃而過,自己卻沒有抓住一樣。
趙小雨吃完飯便來打小樓樓梯口,見到幾次欲下筆寫字,皆是不成,聽到張玄感嘆,便知張玄陷入瓶頸之中。
“相公天色已晚,既然得不到那一抹靈性,不如明日再細看一番!”趙小雨道,她也曾練過字,知道這種臨門一腳卻踢不出去的感覺。
張玄只見樓梯口趙小雨提燈站立,其中溫婉玉潤,端莊嫻雅,更有天然嫵媚流露,張玄心中郁悶頓時一掃而空。
“美人在側,還練什么字啊!”張玄笑著收拾好字帖,又把筆洗了,收拾好文房四寶,這才帶著趙小雨回房。
回到房中,小翠早已知趣離開,趙小雨嬌羞道:“相公請!”
說著便給張玄搽臉洗腳,張玄也認真享受了一番。
趙小雨洗漱之后,通紅的臉坐在張玄身邊。
“我本來還想吟詩一下,但是現在沒沒有半點心思!”張玄笑道:“夫人,我們早早休息吧!”
第二日張玄神清氣爽,渾身上下頭透露著舒坦。
小翠早早來伺候趙小雨。
主仆兩個說著私房話,張玄也不怎么想去偷聽。
吃早點的時候,趙小雪道:“姐姐,你今天變好看了啊!”
趙小雨瞪了妹妹一眼,趙博彥咳嗽了一聲道:“食不言寢不語!”趙小雨聽了匆匆吃了兩口便回去了。
吃完飯張玄便去小樓繼續看字帖,卻見到一個老先生進入后院,徑直去找趙小雪。只見這老先生在一樓教授趙小雪讀書。
張玄笑道:“小雪啊小雪,還好有人可以老學究治得住你!”
張玄看了一會,見這趙小雪在老學究面前戰戰兢兢的樣子,這才專心看帖。
通讀了一上午,張玄覺得還差很多,吃過飯午睡過后,正想繼續看帖,不妨趙小雪跑上樓來。
“姐夫,你上次講得故事還沒講完呢!”趙小雪一臉亢奮的看著張玄道,邊上杏兒也是雙目灼灼的盯著張玄。
還沒等張玄拒絕,趙小雪又急忙道:“上次你說了,會下午說的!現在就是下午了!”趙小雪一下子就把話給堵死。
張玄無奈道:“好吧,那就再說一段吧!”
聽到張玄答應,趙小雪急忙做了下來,“杏兒,快去叫爹爹姐姐過來!”
“好咧!”杏兒應了一聲便急急跑下去,不大一會,趙博彥趙小雨小翠連帶著一干仆人便來到張玄的小樓。
張玄眼看眾人落座之后,吹奏了主題曲之后,便繼續講了起來:
“話說紫薇跟小燕子金鎖被蓉媽媽帶入大牢之后,便被嚴刑拷打,蓉媽媽拿著細針道····”
張玄一直說到傍晚,差不多說了一個多時辰,這才結束。
“好啦,剩下的明天下午再說吧!”張玄道。
眾人這才各自散去,趙小雨急忙端來一杯銀耳羹,“相公還是先潤潤嗓子吧,別跟上次一樣再說不出話來。”
“咕嘟咕嘟”張玄幾口就喝完,這才道:“放心吧,這次不會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張玄這次已經縮短了時間,相信嗓子應該沒什么問題。
吃過晚飯,張玄又看了一會書,這才收拾回房間,新婚燕爾,食髓知味,趙小雨又是二十五歲,正值最美年齡。
張玄的生活可謂是舒服至極。上午讀書練字,中午午睡,醒來講故事,晚上有時候些小說,有時候看書。
生活步入正軌,趙小雨跟小翠兩個也是重新開始打點家業,張玄這才知道趙小雨的辛苦之處。
趙家以做布匹生意為主,兼營酒樓胭脂,其中零零碎碎,生意溝通,查賬管理,頗費心神。
幸好趙博彥還能做事,父女兩個倒也支持的住。而趙小雨跟小翠不在家,張玄的身后就跟著小桃伺候。
及至六月末,張玄的字已經初步入帖,明顯進步,而且手中《還珠公主》的故事也已經完全寫下。
不要看這故事簡簡單單,不多,你用毛筆寫個試試。
你以為古代為什么要用文言文?
還不是因為毛筆字寫出來又大又不能容錯,這才走精簡路線。
這一日張玄正在練字,忽然聽到有人“蹬蹬蹬”上樓,回頭一看,正是馬閱。馬閱見到張玄也是一副喜意。
“姐夫!我來啦!”馬閱叫道,說著便來到張玄身邊,見桌子上一沓稿紙,上面寫有《還珠公主》四個字。
“姐夫,你把這故事寫了出來啦!”馬閱驚喜道。張玄道:“是啊,我準備靠這書去賺錢去,你先看看!”
“恭請不如從命!”馬閱正想看看自己編的故事跟張玄有何差距,便拜讀起來,粗粗一看馬閱便道:
“姐夫你的字進步很快啊!”馬閱家里有錢,碑帖甚多,字比其他人好的多。這時代的書籍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一般的四書五經消耗量大,所以印刷了有錢賺,而碑帖卻不是如此,除了耗費紙墨之外,需求量也少,而且很多人都不愿意示人。
“最近我看帖頗有心得!”張玄對自己的進步也是非常滿意。馬閱低頭看書稿,不大一會這書稿就看完了。
“原來是這樣!”馬閱嘆道:“沒想到皇后跟容嬤嬤也是毫無私心,一心為公!”
張玄笑道:“掌管后宮之人,若是小雞肚腸,那么后宮早就雞飛狗跳了,全書也只有皇后冷眼看得清楚!”
從旁人眼中看過去,皇上突然來了一個女兒,沒什么證據,只有一把扇子。之后又來兩個女人,也是皇上女兒,皇子就算了,還有貴妃跟侍衛給他們護航,是個人都有疑心。
“所謂旁聽則暗,兼聽者明,真正的壞人不多,有的只是立場不同而已!”張玄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