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西你也辛苦了!”趙佶又道。
監軍馮西當時就激動的磕頭道:“得皇上一句,奴婢哪里還辛苦啊,高興的很!”
皇上一句話,做臣子的那可是激動,畢竟自己干活,就是為了這一句贊賞啊,自己的忠心得到肯定,一生都有意義了。
好一會趙佶才問到張玄道:“張玄你過來,讓朕看看!”
“是!”
張玄低著頭過去,趙佶只見張玄雙眼發紅,肩膀抽動,激動非常。
“愛卿瘦了,也黑了!”趙佶拉著張玄的手道:“手也粗了,讓朕看看你的脖子!”
“為皇上辦事,微臣甘之如飴!”張玄勉強一笑,這才伸出脖子。
趙佶只見張玄的脖子紅黑一片,上面死皮片片,與下面白皙的肌膚形成的鮮明的對比,當時趙佶也是嘆息道:“愛卿辛苦了!”
張玄這才以袖拭淚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日得見圣上天顏無二,微臣內心也是歡喜的緊!”
趙佶嘆道:“張玄愛我,乃至于斯!”
張玄又道:“我住黃河頭,君住黃河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黃河水。此水幾時休,此恨和釋義,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雖然看起來很基情,但是這年頭卻沒人管,男人相互抒發思念之情,很正常,很風雅,很津津樂道。
趙佶也是激動不已,當即拉著張玄道: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今日,此時此刻難為情!”
高俅見到張玄與皇上兩個人以詩詞共論君臣相思,也是面如死灰,知道這次他爭殿前都指揮使的事情,已經沒有希望了。
眾人見到張玄與皇上兩個人互訴知己之情,也是急忙恭賀起來。
好一會皇上趙佶才平復下來,這才端坐首上,繼續給其余人問話。
不過趙佶對劉仲武卻是一帶而過,沒有詳細問問,但是卻讓劉仲武激動不已,宴會過后,張玄跟劉仲武兩個被帶到御書房你問話。
“劉愛卿這次功勞不小,張玄已經說得清清楚楚!”趙佶笑道,
劉仲武‘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差點把地上的金磚給跪碎了。
“微臣不敢言功,只求為圣上分憂!”劉仲武激動道,
張玄笑道:“皇上是什么人啊?那是胸懷四海,包攬日月,慧眼如炬,是非明辨,只是圣上也有圣上的難處,劉大人只管將活捉臧征仆哥的經過告訴圣上就好!”
趙佶也是含笑點頭,劉仲武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趙佶也才知道其中細節,這才道:
“此戰劉愛卿乃是首功,朕只有封賞!聽說愛卿將兒子送去做人質,那愛卿有幾個兒子啊?”
“回圣上,微臣膝下九子,皆以成年,在軍中效力。”劉仲武拜道,
趙佶點頭道:“那這九子都賜出身為閣門祗侯,你再另行封賞!退下吧!”
“微臣劉仲武,叩謝皇恩!”劉仲武跪拜再三,這才退下。
張玄心道,皇上倒是闊氣,九個兒子都賜了出身,原本以為只有做人質的劉錫才會有賞。
這閣門祗侯,乃是外國使者覲見之時的引導官。
官職不大,由門使三人統領,下面還有副使,最后才是閣門祗侯與宣贊舍人,劃分在鴻臚寺下,從七品。
“吾皇圣明!”
張玄當即躬身拜道:“自古明君,皆不是有功之臣心寒,微臣幸甚,天下幸甚,社稷幸甚!”
“行了行了,這些話你以前怎么不說啊?”
趙佶搖頭笑道:“拍馬屁的人夠多了,不差你一個!”
張玄笑道:“人家是拍馬屁,我這只是說說實話而已,不知陛下留微臣還有何事吩咐?沒有的話,微臣家里還有婆娘在等著呢!”
“呵,婆娘?你看看這像是讀書人說的話嗎?”
趙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旋即又道:“本來想跟你說說邊疆景色風茂,那就明天再說吧!”
“謝皇上!”張玄急忙拱手,一溜煙便跑了出去。
到了宮門口,武松等親衛已經在等了,李四也興沖沖的過來候著,
張玄笑道:“大家先回家去吧!改日老爺做東給大家慶功!”
“多謝太尉!”
“多謝大人!”
眾親衛急忙拱手,這才回家去了,張玄回到家里,只見院子里行李幾堆,而莫愁,鈴兒杏兒正在清點。
“相公你回來啦!”三女見到張玄也是欣喜不已,
張玄急忙上前扶住莫愁道:“夫人不要操勞,還請入堂安坐!”
“好!”莫愁笑道,
她肚子更大,隨時要生產,也長了肉,比之前胖了許多,孕婦胖點好,張玄有經驗。
“相公,你黑了不少啊!”
鈴兒緊緊倚在張玄身邊道:“對了,快去吩咐廚房上菜,再去燒水,待會給相公洗澡!”
“你們吃吧,我在宮中吃過了!”
張玄笑道,兩眼灼灼的盯著鈴兒與杏兒,做了好久的和尚,精力堆積,今天就要做一做腎臟保養。
“那就喝點酒吧!”
莫愁笑道,酒菜上齊,張玄喝了點酒,席間跟夫人們說著邊塞趣事,其樂融融。
“對了,待會備份禮物,銀子也拿出一箱出來,我要去太師府上去!”張玄笑道,
一早回來就進宮奏對,吃了個午飯,正好去給未來老丈人獻獻殷勤。
“知道了!”鈴兒點頭道,當下便去準備禮物。
不多時熱水燒好,張玄便去洗澡了,杏兒跟鈴兒兩個進來給張玄搓背。
“老爺,你的臉跟脖子,曬的好黑啊!”鈴兒戳著張玄的脖子笑道,
氤氳的水汽升起,霧氣之中,是兩個發紅的小臉。
漆黑的頭發落下,貼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之上,雙目眨巴,暗含春水艷艷,眉角帶俏,泄出柔情絲絲。
紅唇丹赤,貝齒內鮮,肖肩如柳,柔軟的身體躲在熱水之中,等著張玄去探尋,
“這時候管什么脖子啊,來讓相公看看你們長大沒有!”
熱帶的雨林之中,一只巨蟒在陽光下肆意的游動,身下是柔軟溫暖的湖水,偶爾水草搖擺,打在巨蟒的身上。
忽然水草之中,兩只白鴿隱藏,瞬間巨蟒便扎了進去,掀起一灘四濺的漣漪,長驅直入,所向披靡。
夏天的時候,買一個果凍,冰冰涼涼,卻又滑嫩無比,但是燥熱卻不能因為品嘗果凍減少半分,永無止境的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