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宇:“我不清楚你們那具體是什么情況,也沒法指揮,能給的信息我們之前也基本上給到了。這種時候你們就自己決定吧,相信你們作為職業選手和游戲高手的嗅覺比相信我一個APM不到120的人要靠譜。”
三寸陽光:“ok”
李探花:“鄭銘川,你先下去山谷里做一做表情,我從側面迂回一下看看能不能帶人把峽谷上分的弩手給偷了。”
三寸陽光:“行,我盡量拖延時間吧,最好能讓他們誤認為后山只有我一個人就好了。”
五分鐘后,后山傳來最新的戰報:李探花成功從后側摸上去偷掉了李克用和他帶領的弩手隊伍,但是因為單殺掉李克用之后,李探花自己的血量也處在一個不太健康的水平,同時他和他的飛刀隊伍射程又太短,無法在山谷上方給給到支援,而他自己那點僅存的血量又不夠摔的,所以他只能選擇帶隊再繞回初始的位置對三寸陽光進行支援。
這就使得三寸陽光和他的100盾甲兵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處在一打二的被動局面中,而且對戰的初期,他還要面對從山谷上方傾瀉而下的箭雨。不過三寸陽光憑借著自己的拉扯以及饕餮的牽制成功地拖延了很長時間才被擊殺。而這五分鐘對于我們來說至關重要,因為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與對方的正面部隊展開了中央據點的爭奪。
由于一匹馬也占用一個糧草,所以一切如周震宇所料,對方只征召了一個騎兵來做樣子,在正面選手人數以及部隊數量不占優的情況下選擇盡量以步兵作為主力提高數量以及陣地戰的能力。由于之前那個沒有被對方騙掉的天眼,我們在靠近中央據點時及時發現了這一點,并根據對方的陣型調整自己的陣型。
對方刻意壓緩了行軍速度,似乎正在等待著什么。關于這一點,我們其實都很清楚,對方在等待隊友將饕餮擊殺,并且在后山將之召喚出來,由于其怪獸無視地形的特性,后山的選手在將它召喚之后便可以直接指揮他馳援正面戰場。
隸屬于擊殺陣營的饕餮比野生狀態下的饕餮各項屬性均有百分之五十的提升,這就使得它在成為某個陣營的戰斗力時,比原來強上兩倍不止。當然,如果沒有這樣的設定,這個怪物也就失去了被爭奪的意義,如果擊殺前后的強度完全相同,那又何必冒著風險去打他以自己的損失去換取對方的同等損失呢?
因此,這個怪物一旦投入正面戰場,那么即使正面我們處于一個三打二的有利形勢,戰局也將進行得十分困難,尤其是它在據點附近還會釋放范圍性持續扣血AOE技能,這對私兵來說是致命的。
還好三寸陽光拼上自己的性命成功拖延了時間,對方雖然最終還是成功擊殺了饕餮,不過這個怪物趕到正面戰場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對方如果再逡巡是否進攻,那么中央據點就要被我們攻占下來了。
于是,對方正面的朱溫和謝瞳只好在兵力不占優的情況下對我們奪取中央據點進行騷擾和牽制。尤其是謝瞳的弓箭手,在拉開距離的情況下確實讓人有些難受。與此同時,對方的軍師還接連交出了火計和狂風,考慮到雙方大部隊的相對位置比較遠,他們也不是真的想通過這兩個寶貴的軍師技能對我們造成傷害,而是拖延我們對對方主力部隊的攻擊以及侵占中央據點的時間。
不得不說,雖然沒有木材的加持,但對方戰術進行得非常順利,我們的確被卡在烈火形成的火墻外面。而對方的謝瞳則將自己的弓箭手用四十五度仰角對著中央據點的位置進行無差別射擊,導致我們帶的這些近戰士兵一但想要強拿據點,立即便會損失慘重。而因為火墻的干擾,師姐沒辦法判斷謝瞳的陣列所在的位置,所以無法回射給到他壓力。
師姐:“要是冷梓也在語音頻道里就好了,她現在肯定能根據箭矢的彈道算出來對方的布陣位置,這樣我們就能反擊了。”
我:“現在想要臨時抱佛腳未免太晚了一點,回去再讓她開門課讓她教教我們有沒有什么簡單的辦法可以算出來。不過現在這局勢該怎么辦?教練,咱們用狂風吹回去?”
師姐:“要是吹回去,火墻也無非是往他們那里移動了一點罷了,沒意義的。”
軍師:“我有一計,你們可以試試…”
好不容易捱到火滅,我們繼續開始據點的攻占,不過這么一等我們因為三寸陽光陣亡空出來的糧草所增補的騎兵也到了。晴天有雨不再遲疑直接帶著騎兵去突對方的弓箭手以及軍師,而我和師姐則開始對據點的進攻。
朱溫見勢不妙便帶領軍隊離開了后排主動與我們戰至一處,我在人群中找到朱溫的位置,和他纏斗起來。九月八戰隊之所以能夠成為聯賽的頂級強隊,有實力的成員自然不止黃巢一人。朱溫的操作也非常細膩,他的槍法與大多數人的大開大合不同,反而獨有一種舉重若輕的感覺,讓人感覺他仿佛不是在用槍,而是在用一根繡花針。
顯然九月八戰隊對我的特點也有十分充足的分析,對方知道因為內功的關系,我的敏捷比較低,力量比較高,所以朱溫在對上我時顯然調整了打法,用一個長武器和我一個短武器拼起了速度。但這種狀況在我連出了凌風劍法后得到了顯著的改善,敏捷的增加使我在速度上顯著超越了對手,但即使如此,朱溫依舊守得嚴絲合縫,我只能壓制,一時之間卻也難以取勝。
我追著他一路狂砍,他掉的血量卻始終有限,就在這時,天上一道閃電,直落而下,對著朱溫所在的位置劈了過去。不過朱溫究竟也并非常人,他憑借自己良好的站位和判斷,躲過了這道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