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了,發財了。你賭術這么厲害,為什么不多贏一點?你是怎么猜中后面的點數的。”綱手黏在趙旋后問著,錢已經被她封起來了。
“你知道為什么十賭九輸嗎?因為賭術本來就不是運氣游戲。”
“不是運氣游戲?”
趙旋攤開手,地面的沙子涌動,在他手心匯聚成三枚骰子,在手心轉動,隨心改變點數。
“你是作弊。”
“這叫出千。”
“你這個沒有賭品的家伙,居然作弊,這違背了賭的精髓,你的行為太可恥了!”
知道趙旋是出千之后,綱手這半個月積累的好感全沒了。
“耿直,你認為別人和你賭,就不出千了?你仔細想想,你從小大的贏過幾次?”
綱手愣了愣。
沒錯,她從小大的確實沒贏過,難道…自己輸這么慘,完全是因為別人都在出千,就她一個人老老實實的賭。
難道…所有人都在騙她的錢?
想到這,綱手整個人都不好了,同時有一股怒氣在上升騰,緊捏的拳頭好像要把所有贏過她的錢的人都拎起來打一遍。
這時,趙旋扭頭看向她。
綱手莫名一慫:溜了溜了,這小鬼打不過 “太可惡了,難道全世界就只有我才是那個最有賭品的人?”綱手咬牙切齒道。
“這么說吧!有些人也確實有賭術。另外,像是老虎機,它本是設定了一些程序,它會根據你的投注,當投到一定金額的時候,給你賺一點,其他的時候都是讓你虧欠。你想想,他們為什么要做這么多機器,如果能讓你賺錢,他們不就虧錢了嗎?虧錢的買賣,又有誰做?”
在綱手懷疑人生的時候,
趙旋停住腳步,前沙子匯聚,出現一張賭桌,旁邊浮出一個儀表盤。
趙旋做了個蠱子,搖起了骰子。
“其實你可以靠技術取勝,不同的骰子在碰撞的時候,都會出現不同的聲音,因為你六個面的點數不同,聲音也不同。這個儀器,可以分析出不同類型的震動和音色,標志出對應的點數。”
趙旋搖了七八次,儀器收集了足夠的數據后,已經可以使用。
他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又搖了一次,說道:“現在我沒有任何出千,你看儀器。”
“顯示136點。”綱手道。
趙旋打開蠱,努了努嘴。
綱手捂住了小嘴,點數符合。
“這機器怎么做到的?”
“你仔細聆聽,會有很小的聲音差別,只要有經驗了,你就能過靠耳朵聽到里面的點數,而不是純靠猜測。”
之前明明還說趙旋沒賭品,
當發現賭術也有技巧的時候,綱手跟在趙旋背后走著,時不時遙遙骰子,時不時看向儀表,專注地記憶著。
當思路有些亂的時候,她就讓儀表把錄下來的不同點數的聲音重新聽一遍。
趙旋摸著下巴在思考,
話說,沒穿越樓蘭之前,他所打聽到的綱手,賭品還是稀爛,幾乎沒贏過,他現在教綱手賭術,難道沒結果嗎?
而且當時查探了所有歷史,貌似歷史中并沒有留下自己的腳印。
看來得多做點事,驗證一下時空悖論了。
半個月后,綱手學會了通過“聽”來確定骰子點數。
趙旋帶她去找了個城鎮,綱手憑借自己的耳朵,賺了兩千多萬,最后還是賭場老板看不下去了,想把兩個人趕走。
不服氣的綱手一通鬧事,搞得小鎮雞飛狗跳,還在賭場外寫下“輸不起還開賭場”的紅色大字。
賭場老板被綱手和趙旋扣住,哭著繼續賭,最終把所有家底全部都輸給了綱手。
神清氣爽的綱手走在路上,趙旋道:“聽說你贏錢了,你就會有親人出事。”
綱手臉色一變,說道:“胡說什么,怎么可能?”
可是,這話也讓她回憶起童年的一些事,
她確實沒怎么贏過錢,可是每次贏錢,后來都確實出了一些事。她的爺爺、她的親人,都有在她贏錢之后出現過危險。
乃至還有二爺爺,戰死在了異國他鄉。
“應該,應該是巧合吧?”
“也許我們可以去木葉看看?”
趙旋的雙眸擁有望氣的能力,能夠觀察到厄運或者詛咒之類的東西,但綱手上并沒有這玩意兒,也因此,對綱手的況,趙旋有了興趣。不是詛咒纏,那會是什么導致了綱手的異狀?
這個世界,確實不乏有些玄學的東西。
“木,木葉…”
綱手抱著錢箱,心頭莫名有些害怕。
但趙旋已經拉著胳膊,飛向空中。
此時木葉進入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后的第一個高速發展的承平時期,是木業嬰兒潮爆發的時期,人口快速增長。
這段時間,其他國家都在戰后添)傷口,沒有人搞事。
按理來說,不會出現什么大危險才是。
趙旋、綱手剛剛來到,就聽到了噩耗——年幼的繩樹,在修行忍術的時候,沒控制住查克拉的使用,導致細胞能量耗盡陷入了昏迷。
醫院里,
綱手抱著昏迷的弟弟哭個不停。
自來也和大蛇丸站在她的后,一言不發。
護士說道:“繩樹的生命力透支過頭,連醫療忍術也無法將他治愈。”
自來也道:“抱歉,我不應該告訴繩樹你被擄走的事,讓繩樹太過專注練習,一個不小心耗光了查克拉。”
大蛇丸道:“你是怎么回來的?”
綱手沒有回應,還在哭。
她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賭博的原因,那為什么這一次她靠技術獲勝,而不是憑借運氣,也會連累到家人?
大蛇丸繼續道:“上次你全骨頭粉碎,奄奄一息,那個男人一下就把你救活了,也許他會有辦法。”
“男人?誰?”綱手看向大蛇丸。
“你沒見過他?”大蛇丸也有些疑惑,他可是對趙旋把綱手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手段很感興趣的。
也許那東西,對自己的準備做的研究會有所幫助。
就在這時,趙旋走進了房間。
“他們說的就是我。”
“哪里來的小鬼?”自來也問道。
趙旋沒理他,徑直走到繩樹跟前,塞了一顆仙豆過去。
幾秒后,生命精氣就填補了繩樹的所有細胞,但他的呼吸依然微弱。
“不是查克拉消耗過度的原因。”
趙旋眉頭一皺,雙眸泛光,看到了繩樹腔內的東西——一枚白色的種子。
趙旋手指冒出純陽內力,化作一把小刀,拉開繩樹的被子,在口上切了一刀。
“喂,你干什么!”護士看到嚇一跳。
自來也拔出苦無,就要出手,卻被大蛇丸拉住。
趙旋切開的口子沒有任何血液,反而可以看到一些白須在舞動,趙旋左手仙力凝聚,扣住白須,輕輕往外拉著。
一點,一點。
花了好一會,一顆長著觸須的白色種子,被趙旋拉了出來。
神圣治愈能量釋放,金光包裹著傷口,碗口大的傷口逐漸愈合,繩樹的呼吸也逐漸有力。
綱手的注意力在繩樹上,
其他人都被趙旋手上的白色怪物給驚到了,這玩意兒生命力極為頑強,出來之后,竟還想著鉆破趙旋的皮膚。
“這是一種寄生植物,會長期存在于人體內,吞噬內臟器官和血液,獲得宿主的天賦和基因。”
由于有大量生化研究的基礎,趙旋探查了一下它的基因,就知道了這玩意兒的作用。
這東西,絕對是白絕放出來的。
趙旋感覺自己貌似知道后來繩樹的內臟被炸空的真正原因。
“寄生…植物?”綱手也看向了趙旋。
“也許因為他是一代的直系孫子?難道是為了探尋木遁天賦?”趙旋皺了皺眉,斑也在研究柱間細胞,也許繩樹的死,他才是幕后真兇。當然,也不排除是絕在背后私自對繩樹動手。
這一番話,很快就以書面文字擺到了猿飛斬和團藏的桌上,他們想要再派人去找趙旋,并且索要白絕種子,但已經找不到人影。
繩樹醒了,
綱手找到村外的一條小溪,來到山洞內。
這里擺了一些簡單的設備,還有玻璃容器里帶著白色的溶液,趙旋正坐在電腦前面看著數據。
這種取代宿主天賦,吸收宿主能量的能力,和花開頃刻的天罡法術的道理契合。如果能夠研究成功,結合本源掠奪法,說不定能開發出什么奇怪的術。
綱手進來后,趙旋道:“你弟弟沒事了?”
“醒了,已經可以重新訓練了。”
“你欠我一條命。”
“別這么斤斤計較,這個人我會想辦法還你的。你救過我,也救過我弟弟,我會記得的。”
“以后還賭不賭?”
綱手心定了定,說道:“以后我不玩骰子了。”
趙旋道:“你可以繼續賭,事實上,應該是事發生了變故反饋到你上,而不是因為你賭輸了才導致親人出事。你的天賦,很適合學習占卜,而不是什么醫療忍術。”
“占卜?”
“預知未來、勘測吉兇、識人望氣、風水玄術等等。別忘了,我什么都會。”
綱手沉默了一下。
“你繼續跟著我,還是留下?”趙旋又道。
現在的綱手,格并不沉穩,甚至有時候還有些暴躁,但是繩樹的事,讓她有了一些改變。
“學會占卜,能不能找到密謀我弟弟的兇手。”
“可以。屆時我會給你留下一點點樣本。”
“好,我學。”
綱手要學的,可不僅僅是卜卦,她知道趙旋的手段還有很多,飛行術、控制術、憑空取物等等。
趙旋點頭,說道:“可以,和你師父告辭吧!我離開前,先帶上一個人。”
木葉孤兒院,
趙旋看到了野乃宇,一個小蘿莉,今年就準備去忍者學校學習了。
“夢想?”被突然找上門的人詢問,野乃宇一頭霧水。
趙旋道:“就是你以后希望做什么,你馬上就要去忍者學校了吧?”
野乃宇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不想當忍者,我希望長大之后,能夠在孤兒院照顧更多的孤兒。”
因為自己就是孤兒,她跟明白孤兒的苦。
“你知道照顧孤兒需要什么嗎?”趙旋問道。
“耐心,心。”野乃宇不假思索道。
“不是。”趙旋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不想成為忍者,我帶你去學習,如何照顧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