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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解釋,隨便找個借口,都如此強大,不愧是自己的大哥!
眼巴巴的看著陳楠,又偷偷摸摸的瞄了瞄李莉,朱霸杰和張江義,頓時把陳楠抬高到了自己人生導師的地位。
信楠哥,得永生啊!
至于李莉,腦袋都被氣糊涂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罵人的沖動。
邪惡,這個學生實在是太邪惡了。
自己教書育人十幾年,從來都是一副好脾氣,哪怕是再調皮的學生,也會和顏悅色的跟他們說話。
可這個陳楠…
算了,不想說,說多了都是淚!
而且,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教育這家伙——難道指著他的鼻子,一本正經告訴他,在教室看黃片是不對的么?
李莉自問做不出如此彪悍的事情,只能尷尬的擺擺手:“以后在學校里面,就不要看一些課外的東西了,心思盡量放在功課上。”
“是,我一定謹記老師的教誨。”
陳楠連連點頭,他那無比認真的樣子,仿佛少先隊員入隊時宣誓一樣。
可惜,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以后,李莉對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
所謂謹記自己的教誨,她根本就不敢相信。
好在這時候,上課鈴聲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李莉無奈的揮揮手,示意陳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旁邊,朱霸杰和張江義目瞪口呆。
在教室里面看小黃片,被老師發現后,只是口頭說兩句就沒事了?這尼瑪,自己的大哥,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淫才啊!
在兩名小弟佩服無比的眼神中,陳楠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可沒等他得意多久,迎接他的,卻是一只名為“蘇清清”的張牙舞爪的小龍蝦。
“臭傻蛋,死傻蛋,藍老師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流氓!”
瞪著陳楠,蘇清清眼中射出殺人的目光。
“我又怎么了?”陳楠一臉無辜的看著蘇清清,心想,藍小妞說我是色魔也就算了,你跟著起什么哄?
看樣子,一個腦殘老師,對學生的負面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這簡直是帶壞祖國花朵的節奏啊!
蘇清清鼓著小嘴,狠狠盯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剛才李老師和你說話的時候,為什么會突然臉紅?你是不是又對她說了什么過分的流氓話?”
陳楠心中一驚,沒想到隔著七八米,蘇清清都能注意到李莉的神情變化。
這死小妞的觀察力,咋這么強了?
見陳楠一副吃驚的樣子,蘇清清更加氣惱,“嗯,看樣子,你果然對李老師說了過分的話!色鬼,流氓!腳踏四只船也就罷了,現在連品味都下降了,哼!”
品味下降?
這都啥跟啥啊!
陳楠眼珠子一轉,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你說我品味下降,意思是李老師長得很丑嘍?”
蘇清清頓時一滯:“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可你明顯就是這個意思啊!”
“才不是,臭傻蛋,你別給我轉移話題!”
陳楠眨眨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我轉移什么話題了?倒是你個死小妞,居然污蔑我和李老師純潔的師生感情!”
陳楠底氣十足的挺挺胸,把自己對李莉說過的話,又對蘇清清重復了一遍。
聽了陳楠的復述后,蘇清清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只說了這些?”
陳楠拍拍胸口,一臉誠懇的模樣:“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不信,你去問朱霸杰和張江義他們兩個。”
蘇清清撇了撇嘴,“那可說不定,這兩個家伙就是你的小弟,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幫著你來騙我。況且,你如果真是學日語,那李老師為什么會忽然臉紅?”
李莉臉紅,是因為她好奇心過剩,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關我什么事?
陳楠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嚴肅道:“肯定是發現我在學日語,沒有學英語,所以生氣了,給氣紅的。”
蘇清清有些不相信,嘴角一撇,忍不住嘀咕道:“李老師有這么小氣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
陳楠攤攤手,一臉和自己無關的表情:“我跟李老師又不熟,她小不小氣,我怎么知道。”
“哼,總之,傻蛋你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蘇清清哼了一聲,氣呼呼轉過頭去。
可是,大概是這丫頭的動作幅度太大,以至于整個胸口都蹦蹦跳跳起來。
低頭看了眼蘇清清校服外套下面,格外活潑的胸部,陳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上面。
“這丫頭最近吃什么了?怎么感覺又大了一圈。”
聽到陳楠的嘀咕,蘇清清滿臉警惕的瞪過去:“臭傻蛋,你嘀咕什么呢?”
可是隨即,她就看到了陳楠的視線,頓時俏臉通紅,一臉又羞又惱的模樣:“傻蛋你無恥!往看哪里呢?”
被蘇清清掐了一把,陳楠這才反應過來,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腦袋說:“你那里蹦來蹦去的,我又不是瞎子,當然會覺得好奇。而好奇心可是人類進步的源泉,沒有好奇心,愛因斯坦被蘋果砸到以后,就不會探索萬有引力…”
聽到陳楠給自己辯解,還扯上了萬有引力,蘇清清白眼直翻。
為啥?無語啊!
她撇了撇嘴:“你個笨蛋,不懂還要裝懂,明明是牛頓被蘋果砸到,怎么變成愛因斯坦了,以后出門,別說你認識我,太丟人了。”
陳楠一陣郁悶。
是自己記錯了嗎?
好吧,錯了就錯了吧,管他牛頓馬頓的,他那個萬有引力,在自己看來一樣也是漏洞百出!
要不然,戮神七步明明違反了這個定律,可自己為啥還能施展呢?
見陳楠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蘇清清還想要笑,可一下又想到了他前面的話。
什么叫她那里蹦來蹦去的?
氣呼呼的鼓起了嘴,這丫頭俏臉羞惱的通紅:“臭傻蛋,死傻蛋,要不是你剪掉了人家內衣的帶子,我能這么難為情嗎?”
陳楠這才想起來,之前療傷的時候,蘇清清的胸衣被自己割斷了。
難怪那一對兒白球跳的這么歡騰,原來是品嘗到了自由的歡樂啊!要是一直都這樣,那該有多好?
陳楠盯著她胸部邪惡的想著,忍不住吞起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