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另外一人朝著學校跑去的時候,站在宿舍樓高點的卓云北是看在眼里的。
“另一個跑了,跑了,他朝學校跑了。”卓云北高聲的喊著。
然后他還拿起了自己的紅點Mini朝著那家伙打了幾槍。
不過卓云北對自己的槍法心里十分有數的,所以在打了幾槍無果后,便果斷的選擇了目送對方離去。
“唉,可惜沒有倍鏡,不然我肯定把這家伙給打掉了。”卓云北滿臉遺憾,就好像給他個倍鏡他就真的能把人擊倒一樣。
不過這話趙小天等人也就聽聽,根本沒當真。因為他們對卓云北的槍法,認識的可比他自己要深刻的多。
“行了行了,把人頭補掉繼續搜吧,別耽誤時間了。”趙小天出聲提醒道。
“我們可以看到,第一個圈基本上還是很平靜的。”Se看著大屏幕開始分析道,“除了個別不在圈內的隊伍之外,大多數隊伍都覺得自己的位置還不錯,所以干脆就沒有轉移。”
“不過這一圈就快收縮完了,等會二圈刷新出來時,在場的大多數隊伍就得移動了。”
一旁的梧桐點了點頭,道:“沒錯,而且我們看到二圈馬上就要刷新,這個圈…”
“喔噢,這個圈?”
Se和梧桐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呼。
“我的天,這二圈居然來了一個西南切,這直接把右上角的大部分陸地都給切了出去,現在反而是機場的陸地面積要比大陸更大一些了啊。”Se臉上寫滿了驚嘆,“說實話,解說了這么久的比賽,這種切法的圈,還是很少遇到的。”
梧桐也是連連點頭,道:“我不知道Se老師有沒有解說過,不過我打了這么久的比賽,這種切法我還真沒遇到過。”
“甚至在這場比賽之前,我都不敢相信真的有圈會這樣切,這簡直太搞選手心態了。”
“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場面上所有的隊伍都開始動了起來,大家找船的找船,過橋的過橋,都是怕自己慢了一步然后機場島上沒地方可以待。”
Se看著大屏幕,忽然感慨道:“這最后一局比賽了,我們一直在等的機場圈,終于是來了啊!”
梧桐看了看,搖了搖頭,忍不住笑道:“這只是Se老師你一個人在等的機場圈吧?我想在場的大多選手還是很不想見到這個圈的。”
“而且真要較真,這個圈還真不一定是機場圈呢。”梧桐指了指地圖,道:“這個圈雖然說機場島比大陸面積多一點,但也并不是多的太夸張,所以下一個圈怎么刷還真不好說。”
Se哭笑不得,道:“要是這個圈最后真的不是機場圈,那我估計在場的大多數選手會直接退游了啊。”
“心態都直接被圈給整崩了,還玩啥游戲?”
梧桐笑了笑,道:“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咱們回到比賽,我們可以看到幾乎所有的隊伍都在想辦法過橋,除了最北方來自R城的AHK和學校宿舍樓的YZZX隊。”
“這兩個隊伍因為距離橋頭是最遠的,所以他們很清楚,等他們到橋頭的時候,橋頭肯定是有人的,所以他們干脆停下來選擇再等一個圈。”
“只要下一個圈刷出來,橋頭一旦被刷走,那么橋頭的隊伍肯定要轉移,到那個時候才是他們過橋最好的時間點。”
“我們現在真的不過橋嗎?等會圈刷了我們還是要過的啊?”
海三的房區內,楊宇看著站在窗邊用倍鏡觀望對岸的趙小天,出聲問道。
趙小天搖了搖頭,道:“我們想拿冠軍,那就必須走最穩妥的方式,哪怕鼠目寸光一些,也要回避掉那些可能存在的風險。”
楊宇聽的一陣頭大,道:“不要說的那么復雜,你就直接說什么意思!”
卓云北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天的意思就是我們只要穩住不白給,就有很大的可能奪冠,所以哪怕下一個圈咱們進不去,咱們也不能明知道橋上有人還要硬沖。”
趙小天朝著卓云北豎了個大拇指,道:“解釋的非常到位,咱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茍住,能拿一分是一分,堅決不做風險過大的事。”
楊宇“切~”了一聲,然后便不再說話。
他承人趙小天說的確實有道理,雖然這樣打很保守,但這確實是目前最適合他們這個分數的一個選擇。
“我們可以看到,在經過橋頭和海邊激烈的戰斗之后,很多隊伍都有所減員。不過好在16個隊伍都還在,沒有哪個隊伍先離開了比賽。”
“而在經過這番慘烈的轉移戰后,現在場面上出現了一個很夸張的隊伍密度差。”
Se面露感慨,道:“現在居然是有足足12支隊伍在機場島上,還有一只隊伍選擇了在東橋上暫時停留,而在大陸上的隊伍,居然僅僅只有3支。”
“一個是農場內的AHK,一個是加油站的UP,最后一個就是在海六的YZZX。”
“是的。”梧桐點了點頭,道“而且馬上第三個圈就要刷了,所以對于場上大多數隊伍來說,決定生死的時刻就要到了。”
“因為四圈的排水機制,所以三圈不管把那些隊伍切進了圈內,那么下一個圈他基本上可以確定也還是會在圈內。”
“而且由于機場島此刻隊伍數量多的夸張,所以一旦被圈切出去的隊伍,同樣也會很難打進圈內,因為在你的周圍全都是敵人。”
兩位解說飛快的分析著局勢,而這時候,場中選手席位上,忽然一片騷亂。
“好的,圈三已經刷新,我們也聽到了下面選手們的哀嚎聲,讓我們一起來看一下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圈型呢…”
導播聞言立刻給了一個全景地圖的視角,而這視角一給,直接是把所有觀眾,包括解說席上的兩位解說,整懵了!!
解說席上足足安靜了有五秒鐘,然后Se對著梧桐說道,“你給我一巴掌,讓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梧桐看著Se,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其實我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梧桐苦笑道:“說實話,玩這個游戲玩了這么久,我感覺自己也算是什么樣的怪圈都見過的人了。”
“如果要說上一個圈切的是比較少見的那種,那么現在這個圈切的絕對是我從未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