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笑了笑直點頭:“沒錯,到了那個時候早都拍拍(屁pì)股走人了。這就是現實社會啊。仔細想想現在這樣的(情qíng)況,任總以優厚的待遇來吸引和留住人才,并且給予所有員工一個收入倍增計劃,讓員工看到我們都是在為美盛公司做事,只要勤奮努力,自己的收入水平會一年比一年提高。“
嚴子信同意他的這個觀點:“任總這么提議,無非就是讓員工明白就算是他真有獨一無二的技能或才能,也要讓他知道,公司離開你,并不是玩不轉,你走了,馬上就有人來接替你的工作。“
陳勤豎起一個大拇指:“任總這招高,的確很高。不過這對于你來說,的確是個很好的機遇,這運營一外包以后,很多人離開的離開,換部門的換部門,不就還剩你這骨干嗎?你好好干,任總肯定會罩著你。“
他拿酒杯碰了下嚴子信說道:“來干了,預祝你早(日rì)加薪又升職!”
“同祝!”
酒干了之后,陳勤想起一件事說道:“對了,我想拜托你件事,也不是說想拜托你,而是你老婆。”
嚴子信很是驚訝,這陳勤能有哪方面的事(情qíng)需要麻煩到張淑萌的?
“我家寶貝要參加幼兒園天使寶寶的海選,那妝容啊想化得專業一點,拍照也可以留個紀念,你老婆本來就是這方面的行家,讓她幫忙化個妝唄。孩子她媽自己都土得掉渣,別說給孩子化妝了。所以拜托你回去跟淑萌說下。”
嚴子信爽快地答應:“就這么件小事,說什么麻煩啊。你說是哪天,我回去跟她說聲就好了。你放心,她那化妝的技術真的一流。我媽你有印象吧,她那個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人,都能被我老婆忽悠到涂指甲油了。”
說到這點,林尚云去接觸美妝,起初張淑萌也沒有那個膽,畢竟她老人家平常還(挺tǐng)反對自己化妝的,老是說指甲油有味道,對孩子不好,影響房間里的氣味。
最后還是許雅琴硬拉著去嘗試的,不得不說,丈母娘的這個“能力”也是無人能抵擋的。
陳勤忍不住“呵呵”笑著:“別人都說一山難容二虎,你們家是有三只母老虎,也難為你了。”
聽到陳勤的調侃,嚴子信便說:“你錯了,我們家還有個更難伺候的人,小公主啊,任(性性)(嬌交)氣真的很難hold住。我們家是嚴重的(陰陰)盛陽衰。”
想起女兒,嚴子信的耳里便是涵涵的歡笑聲和哭聲。
陳勤無奈地笑了笑:“這感覺我懂,這年頭啊,賺的錢都是花在孩子(身shēn)上,你看我們幼兒園請個攝影師給孩子拍照,一個人都得500多塊錢,真是坑死人了。也就一小本的紀念冊。”
說到攝影這塊,嚴子信就兩眼泛光,說道:“我這么有優勢的人,你也不引薦一下,你們拍一(套tào)就需要500多塊,我友誼贊助,兩百塊都可以搞定。”
看著嚴子信不像是在開玩笑的表(情qíng),陳勤便說:“對噢,你那么喜歡攝影我怎么沒想到?他們這么貴,明顯就是要跟幼兒園分成的,我們家長為什么不自己請個攝影師呢?”
嚴子信點頭:“我老婆她公司經常有活動都是叫我去拍攝,有時候是純粹友誼提供,有時候還真能賺回一筆。畢竟這攝影一直是我的(愛ài)好,能發展成副業也(挺tǐng)好。聽你這么一說,我都好期待我女兒能早點上幼兒園了。這樣我又有新的賺錢渠道了。”
陳勤直夸:“嗯,有些人就是在某些方面有天生的駕馭(性性),這話形容你準沒錯了。我晚上就回去跟我老婆商量下,然后讓她在家長群里喊一聲,我想,所有的家長都會贊同的。現在誰都是為了孩子在節衣縮食。很多家庭一個月收入好幾萬,養個孩子都感覺過著是難民般的生活。”
現在這個時代,各種興趣班補習班的費用砸在孩子的(身shēn)上,是筆很大的開支。
嚴子信端起杯子,再次碰了下對方的,說道:“聽你這么一分析,我更得努力賺錢了。搭橋成功了,請你吃大餐,以后你們家所有的攝影服務,隨叫隨到,全免。”
這么好的機會,如果陳勤能夠搭線成功,就已經是非常成功的大跨步了。
“哈哈,成交。”陳勤也很是開心。因為他深知嚴子信在攝影這塊很有天賦,對拍攝視頻進行后期處理都非常地專業。
一個孩子能用到的攝影機會有很多,各種紀念活動,成長歷程。用攝影的方式記錄孩子成長的點點滴滴,也成為每位家長的舉手之勞。
很多時候男人能夠做到的事(情qíng),女人并不一定可以輕易做得到,而女人能夠做得到的事(情qíng),男人也有很多是很難輕易做到的。所以說,在很多方面,男人和女人配合起來的效率還是會提高很多的。
而對于孩子的事(情qíng)就是如此,有時候,作為爸爸的,主動分擔帶娃的重任,不僅可以很好地平衡家庭關系,更多的是給孩子帶來了更好的成長環境和認知。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夠足夠幸福,足夠完美,但是能夠真正達到自己想象那樣美好的又有多少呢?
其實,很多時候,完美的婚姻也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好的婚姻更是需要自己去經營,羨慕別人的同時更多應該想想自己所不及的地方。
嚴子信看到陳勤((操cāo)cāo)勞女兒的事(情qíng),也為自己很少關心孩子,而感到羞愧。
(日rì)子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時間也很快就從指縫中流過。
李東陽近(日rì)也忙于工作,偶爾有時間會給林樂妍發了幾條微信,但是發過去的消息總是會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說錯了,他回頭翻看記錄,話語都很隨和,而且絲毫沒用冒犯之處,林樂妍怎么就不理人呢?
作為男人,李東陽也從來就不是那種好打聽別人事(情qíng)的人,但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交待助理外出一會,有事打電話。然后他抓起自己的外(套tào)就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