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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誰才是故意的?

  嚴子誠看著那襪子,表示極度無語了:“我有病啊,一天換洗兩雙,那雙剛洗的不是我的么?”

  他伸手指著已經手洗干凈,晾在鐵絲上那里的白色襪子。

  “那是誰的?這么惡心,襪子都放在洗衣機里,還跟著衣服一塊洗。”徐巧巧一臉的嫌棄,這襪子得有多臟,和自己的衣服一塊洗干凈的。

  “你也是的,不看清楚就將衣服放在洗衣機里。這么大叫,我還以為你發生什么事了。”嚴子誠怪道。

  “那這襪子不是你弟就是你爸的了?我得去說說他們。”徐巧巧準備出去,卻被嚴子誠給拉住:“不用想,就是我爸的。嚴子信這么(愛ài)干凈,穿襪子都跟批發一樣,洗一兩次就扔了。這襪子破了個洞。肯定是我爸的。”

  聽嚴子誠這么一說,徐巧巧就恍然大悟了:“對噢,我怎么沒想到,那這襪子肯定是他的了。平時都是你嬸嬸幫忙洗的,現在輪到他來洗,肯定是有點懶了,就直接丟在洗衣機里了。”

  徐巧巧說得很是激動,接著推理:“萬一改天他把里邊穿的啥的,也往洗衣機里一扔,那怎么辦?”

  接著,她推著嚴子誠,一邊推一邊說著:“你出去說說他。讓他別這么做了。不然到時候洗衣機弄臟了,就要變成我們要手洗衣服了。”

  嚴子誠站住腳步,往一旁的椅子坐下,說道:“你有病啊,這都幾點了?他都睡著了,你讓我去吵醒他,明天他一發神經,又得讓我在醫院陪他。他一輩子的習慣不可能現在就改的過來。他不(愛ài)干凈又不是現在才開始,我之所以回來做飯,我都無意中看見他好幾次都把碗里剩下的蛋清,拿手攪動一下,伸手就往衣服里一抹。“

  徐巧巧一旁聽得都有點惡心了,好像是自己肚子里邊吃了那蛋清。

  “那怎么辦?總不至于讓你爸繼續這樣吧?買一臺新的洗衣機,你舍得嗎?“徐巧巧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買新的洗衣機,到時候就會罵你敗家子了。把這襪子扔回洗衣機里邊去,要做壞人也不是輪到我們,我不想這般多事。“

  徐巧巧心想:他這是什么餿主意?

  “有病啊,這洗衣機你也要洗衣服。“徐巧巧不愿這么干。

  “你幫他糾正了,會讓他感覺到不好意思,也會讓他失去面子。到時候被罵的又是你,反正這襪子已經洗過一次了,扔回去,晚點他們洗衣服肯定會發現的。“

  徐巧巧知道嚴子誠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她想想便默認了這個做法,乖乖地拿襪子扔回洗衣機里邊去。

  次(日rì)清晨,大家都是被樓下的歌聲給吵醒的,音量很大,整棟樓都是《青藏高原》這首歌的回音。

  張淑萌睜開朦朧的雙眼,翻了個側(身shēn)終將還是睡不著了。

  嚴子信也伸手往(床床)頭柜找手機,看了下頻幕上顯示才剛剛六點。

  我去,這老頭子又是鬧哪一出?

  清晨是最享受睡眠的時光,這般被吵醒實在是痛苦。

  嚴子信二人極不(情qíng)愿地起來,洗漱完畢之后就下了一樓。

  嚴振海一看見他們下來就招手說道:“快下來吃早餐了,就等著你們了。我親自煮的面條。“

  嚴子信眉頭微皺,總感覺他一大早在胡鬧。聲音有些沙啞說道:“爸,你這是鬧哪一出啊?我真是服了你。現在才幾點?你是十點多就睡覺的人,我們十點多還正精神著。“

  他倒是不感興趣這早餐,記憶中真的沒有父親下面條的回憶。

  西紅柿荷包蛋面,看起來不錯。

  尤其是張淑萌(愛ài)吃這酸甜味的面條,直夸:“爸,你的手藝真不錯!“

  嚴振海表面上沒有體現出來,心里倒是得意得很,嘴里強調著:“我以前沒娶你婆婆的時候,通常都是我搞定你哥的一(日rì)三餐。你這有(身shēn)孕的人,一定要講究營養,尤其是早餐,很多女孩子懷孕后都辭職在家養胎了,要多補充營養,才能對胎兒好。你婆婆現在不在家,你們也要早點起來,外邊的快餐再好吃也沒有自己家做的有營養。“

  張淑萌直點頭硬著:“嗯,真好吃,謝謝爸!以后我會早點起來的,不瞞你說這到了大半夜的時候,肚子都會餓得咕咕叫。“

然后她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因為她看到哥嫂都低著頭在吃面,自己這么耍著矯(情qíng),對方聽了心里會不會不高興  “餓了,也要起來找吃的,不要懶,更不要因為是晚上。我就是體會過餓的痛苦,我大早上起來都是先要進食的,不然血糖低。平常你婆婆在,她五六點就起來的了。“

  嚴振海言外之意,是提醒她要早點起來。

  嚴子信“護妻在線”:“爸,我們不一樣,你們是睡不著,自然醒了,我們基本上都是八點左右才起來,你將音響開這么大聲,簡直就是故意吵醒我們。到時候我們還得上個小時的班,上班需要集中精力。”

  張淑萌怕他們父子倆抬杠,于是悄悄扯下嚴子信的衣角示意他少說兩句了。

  她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qíng),問向嚴子誠:“哥,我想問下,那洗衣機里邊的襪子是不是你的?這衣服和襪子還是分開來洗,比較干凈。襪子細菌多,而且味道沒那么好聞,是吧?”

  嚴子誠看了眼自家媳婦,張淑萌這話的確是他們沒有預想到的。

  本來他們準備是將這個燙手芋頭扔給嚴子信夫婦的,現如今又將這事弄回自己(身shēn)上。

  “對,哥,下次不要這樣子了。我們昨晚又將衣服重新洗了一遍,等晾干衣服都忙到12點多才準備入睡。”嚴子信又補充了一句。

  嚴子誠臉色都變了,忙說道:“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qíng)。”

  嚴子誠一否認,大家就心知肚明了。

  都用眼角瞟了下沒有吭聲的嚴振海。

  不過大家也很識趣,都沒有繼續這個襪子的話題。

  去開往工廠上班的嚴子誠,有點悶聲悶氣:“他們絕對是故意的,嚴子信一看那襪子是破的,肯定能猜出是爸的,不敢直接說爸,結果就拿我來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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