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觸發了即時任務:充當芬妮爾的貼身侍衛 任務難度:???
任務時限:三周 任務成功獎勵:芬妮爾會派遣蒼隼王國最頂級的治療師,將佐拉的燒傷疤痕全清除,恢復往日的容顏。
中途撤職懲罰:芬妮爾對你的好感度變為冷淡,你將無法在蒼隼王國獲得治療燒傷疤痕的藥膏。
任務說明:芬妮爾對黑頭發的男性騎士非常好奇,她認為讓你給她當侍衛很好玩,跟她愉快地玩耍吧,在三周的時間內盡可能討得她的歡心,別讓她將你撤職。
備注:芬妮爾為蒼隼王國的二公主殿下,頗受攝政女皇長公主殿下的疼愛,另外,她非常調皮。
......
這任務相當于是佐拉那個強制任務的快捷通道,不過一旦失敗的話就相當于佐拉那個任務也失敗了嗎?
晨悠撫摸下巴沉吟,任務相當于變簡單了,省了他找治療師的功夫,而且干的是他擅長的事情,他沒有理由不做。
“好吧,芬妮爾。”晨悠朝芬妮爾走近之后單膝跪地,行了一個騎士禮節,“我,佐巖城的凱伊姆·斯提芬奇撒,愿意侍奉您三周的時間,我的大人。”
你已宣誓效忠芬妮爾·侯賽格德斯(三周),解鎖劇情人物好感度,目前好感度,友善0%。
“不是大人。”
芬妮爾得意地糾正晨悠,一臉的驕傲自豪。
“我是蒼隼王國的二公主,你應該稱呼我為公主殿下,根據我們國家的禮節,你應該親吻我的手背,黑薔薇騎士。”
“噢,當然。”
晨悠接過芬妮爾的手背親了一下然后站起,心里吐槽同樣都是這個年紀的女孩,滿頭銀發的芬妮爾跟自己的追隨者南希在各個方面根本都不能比。
對了,還有南希,晨悠將南希的事情告訴給了芬妮爾。
“公主殿下,我還有一個女隨從跟我同行,正在那邊的山洞里等我。”
“哦?薔薇之種!?”
芬妮爾看起來又來了興趣,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是薔薇之種嗎,聽說每一個薔薇之種都漂亮得緊,快帶我去看看吧?”
晨悠苦笑,提醒了她一句。
“你丟在水潭里的鎧甲不要了嗎?”
“喔!?我差點都忘了!”
芬妮爾看了看天色,現在已經近乎夜晚了,天空都已經變成了深墨的藍黑色,她從口袋中掏出一顆鍍光石交給晨悠。
“凱伊姆,我現在命令你去將我的鎧甲給撈上來。”
晨悠右手撫心,微笑著行禮。
“謹遵您的意志,公主殿下。”
接過發出柔柔白光的鍍光石,晨悠來到水潭邊,解除衣物后跳入水中。
潭水清澈見底,手拿鍍光石的晨悠很容易就發現那件鎧甲了,那是一套銀白色打底,有著天藍色花紋的胸裙鎧甲,裙甲邊的布料上還裹了天鵝絨,看上去非常華麗。
晨悠撈起一看,果然是已綁定道具,連品級信息都查看不了,跟當時柏溫的佩劍一樣。
上了岸來,穿好衣服的晨悠將鎧甲交給芬妮爾,她正坐在林中空地的朽木上等待著。
“你拿著這個。”
芬妮爾交給晨悠兩截折疊起來的羽翼翅膀,還有一把形狀奇怪的小傘。
“這些是我的飛翼機動裝置,你可別弄壞了。”
晨悠打量手中的裝置,這東西是全身扣帶著使用的,而且設計得很是巧妙,雙翼能隨著肩部肌肉的運動而略微調整。
而小傘則是綁在手臂上使用,這種設計應該是用來提供推動力的,操縱氣流猛力往傘里吹,手臂指哪人就往哪兒飛,還真是簡單粗暴。
晨悠從沒想過西王國竟然是這樣的,操縱風的騎士,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銀隼機動隊,跟這種部隊戰斗的話豈不是很蛋疼?
不過他們一只手必須綁著小傘,倒是不能遠程拉弓射箭,只能近戰用刀劍揮砍敵人,不然就有點賴皮了。
只能近戰的空中單位嗎...說不定意外的有趣呢。
帶著芬妮爾來到山洞的時候,南希正在做基礎的身體鍛煉,見晨悠帶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進來,南希的眉頭一下皺得老高。
“凱伊姆,她是誰?”
晨悠看了眼微笑不語的芬妮爾,將自己效忠她三周的事情告訴給了南希。
“......”
南希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也給芬妮爾跪了,不然怎么辦,自己的主人都效忠她了。
“我叫南希·格瑞喬伊,芬妮爾公主殿下。”
“嗯,起來吧。”芬妮爾對南希的跪拜很是受用,她此時心里在感嘆薔薇之種就是帥氣,“你多少歲了啊,南希。”
“17歲。”
“哇,跟我一樣誒,呼呼...”
一時間,山洞內燃燒的篝火聲音都放大了不少,啪啪啪的,簡直熊熊燃燒。
晨悠驚得冒出冷汗來,南希可能是懟他懟習慣了,沒忍住就對芬妮爾出言不遜,不過芬妮爾依舊是笑嘻嘻的,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聽說你們能上戰場的都是女人,是真的?”
“當然了。”南希自豪地說道,“我們身為女兒,自然就是要上戰場灑熱血拋頭顱,保護那些跪倒在我們裙下的男人,搶光別國的女人來為我們生孩子。”
晨悠直接捂臉,南希竟然開始給芬妮爾傳播起女權主義的思想來了,這讓他覺得很羞恥,因為他就是南希口中的跪倒在女人裙下的男人。
佐拉也是這么想的嗎,保護自己的裙下之臣,搶掠紅毛的女人來替黑色薔薇繁衍后代。
見芬妮爾半天沒動靜,緩過來的晨悠從指縫中偷窺她,卻發現她滿眼都是星星!
沃..尼瑪,不是吧!?
芬妮爾喃喃重復著那些能雷死人的話,保護男人...我不要被男人保護...我也能保護男人之類的,一種不妙的猜測倏然浮上晨悠的心頭。
只見芬妮爾猛地驚醒,然后挪屁股一下坐在了南希的身邊,拉起她的手,滿臉的誠懇。
“南希,我也能保護自己喜歡的男人么?”
“你?...你雖是女兒身,可并不是我們薔薇之種的一員...”
“啊?怎么這樣啊,不是黑頭發就不行嗎?”
南希無奈,然后她忽然想起了奔狼領主。
“可以是可以,我們也有白色薔薇的領主,奔狼城的庫羅伊,她...”
沒管南希給芬妮爾的科普,晨悠只感覺話題是不是已經朝著奇怪的方向偏離了,為什么這個銀發的公主這么容易就被南希給洗腦了啊,為什么剛剛還相互看不順眼的兩個女孩現在又能聊得這么嗨?
呵,女人...
于是晨悠完全被擠到一邊去了,兩個女孩的話題他完全插不進去,什么女人就應該統治世界,男人應該乖乖呆在家里洗衣做飯,什么女人可以擁有好幾個漂亮可愛的男寵,三妻四妾的男人都該殺....
這之類的思想言論,簡直聽得晨悠汗顏,他完全沒想到南希竟然是這樣的,那當初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跟毅力才會效忠追隨自己的?
真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芬妮爾已經興奮到沒邊兒了,牽著南希的手,熱情洋溢地討論著女權世界的各種事情,都完全當晨悠不存在了。
晨悠成為了專門照顧篝火的人,再后來,實在沒什么事兒干的他直接睡了過去。
......
一整夜過去,晨悠從山洞中醒來,昨夜他睡得迷迷糊糊,耳邊兩個女孩兒的興奮討論聲就沒停過,兩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直嘰嘰喳喳嚷嚷個不停,要不是芬妮爾緊握著他的任務命脈,晨悠絕對會跳起來制止她們。
結果,她們現在竟然也還在聊,天都快亮了好嗎!
看樣子芬妮爾已經完全成為南希的迷妹了,把著她的手一臉崇拜地看著她,而南希則是變成了話癆,對女人如何支配男人的事情侃侃而談,聽得芬妮爾大眼睛一直閃。
這兩個人應該是徹夜都在聊,著實恐怖,反正現在沒事干,他出去河邊插了幾條魚,就在岸上的大石頭上把魚給剖干凈了,鹽巴等調料抹上,生個火,找了些干燥的枯枝木塊將它們架起來烤。
弄好之后天已經大亮了,晨悠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拿上兩只烤得焦黃流油的魚兒回到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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