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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藏經閣失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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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失敗了。

  自詡在煉丹術上小有成就的林肅又一次把丹爐里的草藥燒成灰,從一開始他就認識到,由金色文字提升的煉丹術只是紙上談兵,哪怕提升到圓滿,真正煉丹時一樣手忙腳亂。

  “師兄,我先回去了,今天的失敗讓我有點感悟。”林肅向明方辭行,后者正在煉制草木丹,微微點頭同意他的離開。

  換上白色僧衣的林肅人也精神許多,搬入新的寢室,他最大的感慨就是人少了,沒了喧鬧生氣。抓起桌上的丹書十二卷和羅漢拳,前者是煉丹室的基礎丹書,后者是每個白袍僧侶的必修課。

  半月沉淀,羅漢拳已入門,由善惡值增幅至小成,這門基礎拳法武學境界提升時,林肅如醍醐灌頂,生生頓悟了一柱香,羨煞同在屋檐下的明方。

姓名:林肅功力:0.1年  羅漢拳:小成(1/100)

  基礎煉丹術:小成(3/100)

初級煉丹術:未入門  善惡值:27

  善惡值的來源讓林肅摸索出,這東西其實很抽象,助人為樂什么的都是活生生的善惡值,他的27善惡值皆來自于明方,在一旁指導明方煉制草木丹。

  認真讀了一遍丹書十二卷,基礎煉丹術積累增加了1,天色暗下來,林肅匆忙進食,于寢室空蕩的位置練起了拳。

  羅漢拳成了林肅每天必修的功課,他對羅漢拳的心思勝于煉丹術,哪個男人心里沒有一個大俠夢?

  亥時,林肅才停下動作。正打算沖個澡,一道黑影咻地從墻角疾奔,林肅大喝:“什么人?”

  羅漢拳奔襲,稀薄的內力在簡易的招式中噴薄。一拳沖出,那人身子一頓,厚實的身體一搖一晃躲開林肅的拳,抓著捆在腰上的包裹一掄,砸的林肅太陽穴嗡嗡作響。

  腳步踉蹌一下,羅漢拳的起手式在林肅的拳腳移動中生成,借著微弱的月光,他清楚地看到那人的裝束。

  黑色上衣,黑色長褲,黑色面巾,此人穿著夜行衣在少林寺奔跑,除了賊,林肅也想不到還有什么人如此放肆。

  黑衣人著急著離開,沒打算理會林肅,剛回身,林肅就抓住了包裹,手一拉,半卷書從包裹里斜出,他眼神陡的一凝,肅聲道:“經卷?大膽賊子,居然有膽上少林偷竊經書。”

  那人不由分說一腳掃來,墻壁上一塊青石粉碎,齏粉簌簌地往下掉。林肅心驚,眉角冷汗一滴,抓著那書籍一拋,一本經書飛了出去。

  黑衣人眼睛煞氣陡生,松開了抓住空包裹的手,飛撲向離他一丈有余的經書。

  林肅的羅漢拳攜奔雷氣勢一拳轟擊,就在他以為得手的時候,黑衣人身上轟的飛出銅鐘影子,咚的一聲隔絕羅漢拳的膂力,甚至震碎了一根指骨。

  經書到手,黑衣人騰空連環三連踢踹中林肅胸口,一口血噴濺二米遠,撞在青石墻上,不遠處的吵雜聲入耳:“在那,上,快上。”

  黑衣人幾個閃爍跳出丹丸院寢室,姍姍來遲的達摩院迅速追上去,其中一人注意到昏倒在墻角的林肅,“丹丸院有人受傷了,來個人把他送去靜養室。”

  我在哪兒?我是誰?

  躺在靜養室簡陋病床上迷糊的人嚴肅認真地思考了半分鐘,總結出了“我還活著”的結論。

  林肅人裹的像個木乃伊,胸口左三圈右三圈纏滿了白布,右手食指指骨涂上一層黑色藥膏,竹篾夾緊,動一下都生疼。

  “活下來了。”林肅輕輕吐氣,他都以為要喪命在黑衣人的奪命三連踢下,沒想到生死一線還能保全狗命,實在慶幸,同時也暗自告誡自己,以后這種兇險的事還是別湊上去了。

  幾個精壯…呃,健壯和尚推門進來,鷹隼般的目光盯的林肅頭皮發麻,六只眼珠子齊齊冒光,林肅忙往床后靠,雙手抱在胸前,顫聲道:“幾位師兄,你們有何貴干?”

  林肅心道,完了完了,深更半夜,圖謀不軌,驚叫?還是反抗?

  那三人同時黑臉,為何作出一副委屈的女兒姿態?

  高大偉岸的和尚上前一步,道:“師弟莫慌,我們是達摩院追緝夜闖少林寺賊人的武僧,向你例行查問幾個問題…”

  你不是達摩院的我還不慌呢。

  “昨晚亥時,你在做什么?”

  林肅的脾氣一下爆發,拍桌嚷嚷:“你這么問是何意思?莫不以為我就是你們追緝的賊人吧?”

  賊抓不著,還胡亂攀咬推諉,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我林肅看上去就那么像軟柿子嗎?

  偉岸僧人道:“倒不會把你當作那賊人,無論體格還是實力,昨夜闖入藏經閣的人都勝你一籌,只是懷疑你和賊人勾結,施以苦肉計拖延達摩院緝拿盜賊。”

  林肅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丹丸院的白袍僧侶在少林寺的地位并不輸達摩院武僧,某種程度上,兩者相同。地位等同,憑什么我要慣著你?

  “達摩院的師兄,你們沒本事捉拿盜賊也別隨意潑臟水,丹丸院和達摩院并沒有太大地位上的差距,你還冤枉不了普字輩僧人的弟子。”林肅道。

  偉岸僧人道:“誰告訴你沒有抓住盜賊,普濟師叔嗎?難道他也是幫兇?”

  林肅情不自禁笑噴了,“師兄,到底是你智障還是我腦子有問題?你如果抓住兇手又何必來審問我,說到底我和那盜賊也只是動了手,你這么急著來問話,你說抓住黑衣人了,你猜我信不信?”

  “達摩院三位師兄,既非看望小僧,那你們可以走了,關于你所說的藏經閣失竊,即使你問,我也不會再說半個字,有能耐自己查。別幼稚地問為什么,一,你非戒律院人,有何資格審問為你們阻攔竊賊受傷的人。二,你有意無意提及我的師父,我很懷疑你調查盜賊的目的,就是栽贓陷害,或許你或許和你有關的某個人和我師父有過節呢。”

  “放肆!”偉岸僧人宏聲擴散,腳下暗暗運內力,怒的獅吼功都施展了出來。

  “住手,明空。”普濟的聲音震散凝聚成獅子頭的獅吼功,達摩院三人皆退了一步,好深厚的內力,普濟醉心煉丹術讓很多人都忽略了他的實力,這功力只怕和達摩院首座都相差無幾。

  “普濟師叔。”三人異口同聲。

  普濟不說話,他身邊的中年人卻沉著臉問:“達摩院的人不去追緝盜賊,倒在這兒刁難丹丸院的人,你們達摩院什么時候也做起了戒律院干的活兒,不如請你們首座找方丈商榷商榷,并戒律院入達摩院怎么樣?”

  明空急忙解釋,“普陀師叔別誤會,達摩院絕無越俎代庖的意思,只是藏經閣失竊的經書實在珍貴,故來不及和戒律院打招呼就詢問明正師弟,鬧了個誤會,還請師叔多多包涵。”

  三人一走,僵持的氣氛也緩解,林肅起身對普濟行禮,又對普陀行禮,“多謝普陀師叔仗義執言。”

  普陀道:“是非公正自在人心。明正師侄,剛才的話我和普濟都聽到了,你似乎對那盜賊的事作了隱瞞,我乃戒律院首座,又是你師父的師弟,知道任何事盡管說,無須顧忌什么。”

  見普濟頷首,林肅才道:“明正并非刻意隱瞞或顧忌明空,只是茲事體大,明正不敢輕易信任明空師兄。”

  普陀眉宇皺了皺,和普濟目光交接,林肅沉聲道:“那盜賊似乎是少林寺的人,他施展了一門外人無法學習的絕學——金鐘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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