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兄弟們,新書第一次試水,請收藏,人品兄弟有保證,老讀者都知道的,試水的成績,關乎到這本書的推薦,拜謝了兄弟們!
哪怕是官司打到了陛下那里,張書堂因為維護太祖的名聲,而揍了一個六品文官的事情,也會被陛下合了稀泥。
若是趕上陛下心情不好,還會責罰張縉彥的,甚至丟官免職、打入大牢都有可能。
畢竟有明一朝,講究的可是孝道為先,宗法至上。
事關太祖的臉面,只要認真追究起來,張縉彥甚至都能被夷三族的!
“住手!”
就在張書堂騎虎難下的時候,帶隊的都頭終于發話了。
“你為何無故毆打他人?”
剛才張書堂的喝罵,這帶著西城兵馬司兵丁匆匆趕來的帶隊將吏,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聽聞是一個世襲武將,正在暴揍一個文官,那將吏喜聞樂見的很。
這些沒卵子、還要到處克扣的文官,被打死了才好呢!
這將吏也是世襲的武職,京城里能夠領兵的將吏,甚至幾乎全都是勛貴家族的子弟。
聽聞那打人者也是開國就傳下來的官吏,此人更是先天上就親近了三分。
是以,將吏開口就有意無意的開始偏向著張書堂。
“啟稟大人,我是代太祖陛下打的。”
張書堂彎腰行禮,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若不是眾人都見到他方才宛若瘋魔的樣子,怕是必然以為好一個知書達理的君子。
“大人,他,他竟然敢毆打我家老爺,還假借太祖陛下,還請大人速速將這廝捉拿歸案!”
帶著都頭前來的那早前挨了張書堂一腳的家丁,當即不干了,他插話道。
“滾!”將吏眼睛一瞪,怒道:“本官詢問人犯,哪有你個小廝插嘴的份,莫非想要吃板子不成!”
隨從被嚇了一跳,他自然知道京城各營的將領,那可都是勛貴家族的子弟,說要打他,那是一定敢動手的,他當即躲在一邊不敢開口了。
“說罷,為何打人?”將吏繼續追問道。
“好教大人知曉!”張書堂活動了一下紅腫的雙手。
哎呀,剛才打得太狠,竟然讓自己的雙手都軟組織挫傷了。
“此兩人當眾強搶民女,被小官制止后,這廝自稱是兵科給事中,卻也不拿出官牘,竟然上來就侮辱太祖,是以下官看不過,便教訓了他一頓!”
你有種!
兵科給事中都敢揍!
將吏暗中豎了豎大拇指,裝模作樣的詢問兩名隨從道:“可有此事?”
“大人,不是這樣的…”
“混賬!”都頭大喝一聲,手握刀柄“嗆啷!”將腰刀抽出一半,恐嚇道:“本官問你可有此事!”
“是,是這樣!”隨從哀怨的看了一眼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老爺,哎呀,老爺啊,這一次,您自求多福吧!
作為官員身邊的隨從,這兩人自然知曉,在案子的判決上,第一手詢問資料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眼看兵馬司有了偏袒打人者的意圖,可惜的是自家老爺昏迷不醒,他只是一個隨從,卻是沒有太多辦法辯白的!
“強搶的是哪個民女,站出來接受問話!”將吏開口道。
這一次,他卻是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神色。
只是這廝本是勛貴子弟,一貫的橫行慣了,是以這故作的溫柔,卻是嚇到了左蘭。
左蘭下意識的朝后退了一步。
“小丫頭不要怕,這位帶頭大哥只是想問你幾句話。”
張書堂安慰著左蘭。
見到這個一直為自己出頭的小哥哥要自己說話,左蘭乖巧的點點頭,開口道:“官差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
都頭聽完當即大怒,惡狠狠的朝著地上的張縉彥吐了一口口水,怒道:“老子是劉文耀,嫡親的兄長正是新樂候,老子這資深的貴二代,都沒有你小子囂張!”
什么!
眾人大驚!
眼前的這個領兵的小吏,竟然是新樂候的親弟弟劉文耀?
眾人面面相覷…
張書堂這個小子的運氣真的夠好,在京的勛貴里面,新樂候一家子卻是既有正義感,又不擺架子的。
既然是劉家子弟到來,張書堂大多是不會有事了!
哎呀,太可惜了,剛才竟然錯過了揚名立萬的機會!
眾多武官,紛紛搖頭嘆息。
劉文耀見張書堂愣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自己究竟是哪個,不由得生出了一陣挫敗感。
感情這小子,在自己的地盤鬧事,還不知道維持這一片治安的是誰啊!
“我是劉文耀,西城兵馬司的副指揮使。”
張書堂趕緊上前,行禮道:“末將南陽衛典膳奉祀張書堂,見過指揮使大人!”
說上官職稱不說副,這是官場的慣例。
手持刀柄,安坐一邊戒備的曾阿牛,忽然若有所感,他隨眼一瞄外面,直覺告訴他,外面依靠在過道欄桿上的那個尋常衣甲的兵丁,應該與他是一類人。
“兄弟,可是這個?”曾阿牛走了過去,比劃了一個手勢。
那廝警惕的看著曾阿牛,直到曾阿牛掏出自己的腰牌給他看過之后,才拱手道:“北鎮高歡,敢問兄弟是?”
曾阿牛會心一笑,既然是體制內的弟兄,那就好辦了。
他低聲將來龍去脈說了。
那叫做高歡的錦衣衛皺眉問道:“曾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兄弟啊,咱們都是一個衙門的,哥哥我騙了你,難道還能在錦衣衛里混了,這腰牌都在這里,南陽衛有多少人,一查就知道,兄弟若是敢有半句假話,那是想跑都跑不掉!”
曾阿牛比劃著脖子:“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你說哥哥我能糊弄你嗎?”
高歡笑道:“那小弟就先行回去復命了,隔日請哥哥喝酒!”
“高兄弟客氣了,兄弟就在河南道會館住著,找個兄弟得閑的時日,哥哥請高兄吃酒!”曾阿牛自然不會在乎一頓酒錢。
曾阿牛知道張書堂今日揍了張縉彥,這件事卻是可大可小的,所以,見到有錦衣衛的人在場,他當即就先行講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他要借著北鎮撫司這位錦衣衛的口,將今晚的來龍去脈,先行向上級傳達。
只有這樣,才能盡可能的幫到張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