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殺的。”吳一帆直接承認,并提議道:“可以用錢解決嗎?我看得出來,你們無極門其實對孫夜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是威信而已,所以我也不想和你們過不去”
吳一帆的想法是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兒,他也不想和整個無極門過不去,這樣會很麻煩,雖然無極門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樣,眼前這個叫孫宇軒的家伙他也能打1000個都不成問題。
但保不準他們對李愛惜她們和其她血玫瑰動手,所以簡單的能用錢解決問題,自然是最好的。
孫宇軒嗤笑:“錢?可以,不過,低于一萬金,還是別想了,乖乖交出你的人頭吧!”
吳一帆笑道:“你說的一萬金的哈,不許反悔”
“你什么意思,你一個住郊區的人,能拿出一萬金?”,孫宇軒不信。
吳一帆說道:“少門主可以等到下午再來,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拿出一萬金,再殺我也不遲,你們也有自信我跑不掉你們的視線里,是吧?”
孫宇軒笑了:“行,那我就下午再來,諒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不過,到時候我沒看到一萬金,我可就不跟你墨跡了…”
孫宇軒帶著人揚長而去,孫婉兒他也不帶回去了,其實他只是嘴上一說,其實無極門早就把孫婉兒拋棄了。
出了孫霸圖這檔子事兒,本身就讓無極門的名譽小有受損,孫霸圖的其她妻子也都逐出門外,孫婉兒這種正妻更是不能留,沒人在意她們是不是無辜的。
“看來…”,吳一帆話說道一半不說了。
孫婉兒卻自嘲道:“看來無極門已經把我拋棄了”
吳一帆本來就想對著孫婉兒說這句話的,但她卻自己說了出來,可想而知她什么都知道,同時吳一帆也有些同情她,被家人拋棄的滋味兒不是那么好受的。
孫婉兒的心也在這時涼透了,丈夫和弟弟的離去,家人的拋棄,讓她想死的心又加重了幾分,她無聲的留出了眼淚。
吳一帆見抬手為她擦拭眼淚。
孫婉兒對吳一帆的舉動,沒有抵觸,也沒有反應,抬頭看著一臉可憐自己的吳一帆,她出聲哀求。
“我活著好痛苦,殺了我吧,求求你了”
吳一帆沒有回應她,而是放下擦拭她眼淚的手,命令道:“回房間等我”
孫婉兒轉身自動向她的房間走去,她不知道吳一帆命令她回房間干嘛,她也沒興趣知道,她只希望早點死早點解脫,這么活著,太痛苦了。
吳一帆轉頭召集分身和工匠抓緊制造訂單,中午他打算就將貨物提前賣出去,同時他也意識傳達給津門的吳風揚,去通知各大勢力,今天中午交貨,讓他們準備好金幣。
一個中午的時間,眾人終于趕工完成,吳一帆叫了一個分身,讓他帶著訂單貨物直接傳送到津門郊區,吳一帆和他的分身是可以共享傳送守衛的,所以分身門也能隨時傳送到吳一帆插過傳送守衛的地方,包括遠在李省東南邊的那個小島上。
正事處理完,吳一帆來到孫婉兒房間里,他打算用點特別的方式,讓這個絕望的女人好過一點,當然,也有可能讓人家更加絕望。
吳一帆進門就看到拿著刀子捅自己心窩的孫婉兒,血已經流了她滿身,但是她人卻沒有斷氣。
吳一帆無奈:“你這么做也死不了,何必遭這罪呢?”
孫婉兒抽泣了兩聲,把刀子扔到一邊,不再理會他。
“衣服都臟了,換新的吧。”,吳一帆說道。
孫婉兒手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執行吳一帆的命令,不過正執行到一半,她慌了:“你、你能不能轉過去!”
吳一帆轉身,等到她把染透了血的衣服換下,正準備換上新的衣服時候。
“停!”
到了吃飯的時間,吳一帆攙扶著孫婉兒出來,他的預知只有十分鐘,他不能確定他對孫婉兒這么做的后果,會不會讓孫婉兒更加絕望,但是從結果上來看,孫婉兒沒有太多反應,只是中途掙扎了幾下,然后無力的不再動彈。
“你不嫌我臟嗎?”,孫婉兒面無表情的問道。
吳一帆不嫌:“你很干凈,我能感受到從你心靈深處散發出來的干凈,你是我見過最純的女人,也是最蠢的女人”
孫婉兒無言以對,默默的讓他攙著走。
吳一帆將她帶到了自家的飯桌,李愛惜對此已經無視,該吃吃該喝喝,不過她心里也知道,吳一帆一般不會帶沒有關系的女人過來吃飯,那這女人就很明顯了。
吃過飯,分身小弟也帶著4萬金幣,和賣給散戶的1000金幣從津門回來,并且還有一份1萬金幣的津門大勢力的訂單。
因為各大勢力還沒有真正使用一帆系列槍支的效果,所以這1萬訂單只是上次沒來得及和吳一帆交易的一些勢力的試探訂單。
下午繼續讓分身小弟們和工匠制造槍支,估計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完成這1萬金幣的訂單,而且以后還會更快。
因為吳順雨他們,一上午又招收了200多位工匠,造槍的速度又提升了不少,但也有限,因為最后一道程序的分身小弟數量還是那些。
不過今天吳一帆又會誕生一批分身小弟,每天都如此,造槍的速度將會越來越快。
吳一帆首先拿著1萬金幣,去無極門贖回自己的人頭,不多時,他來到了上京三大最強勢力之一的無極門。
宏偉大氣,老舊的樓閣建筑,讓人一看就知道,它們已經存在了很久。
在門口通報了一聲他的來意,守門的無極門幫會成員,也立刻回去稟報少門主孫宇軒,隨后他被人帶了進去。
無極門的人沒有為難他,也許他們覺得他只是一個人,不值得太過在意,而且他是過來送錢的,自然是一路暢通無阻。
來到少門主殿,吳一帆走進了這間拉風的殿堂,孫宇軒正坐在主位上,一手撐著側額在那兒假寐。
吳一帆站在大廳下等了半天,他才緩緩開口。
“錢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