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的澳洲之旅愉快。”蹩腳的神州音在一個金發大波浪的口中傳出,帶著黑框眼鏡,黑色的緊身制服勾勒出了白種人特有的火辣。
平翹不發的口音倒是讓符鄴大為鄙視,心里卻又有那么一丟丟的虛榮心。
畢竟神州除了美食,古武出名以外,還有全世界獨有的方塊字,以及特有的音色。
這種傳承了幾千年的口音,不是說你學了幾年就能夠學會的。
美食,文字且不提。神州人的古武在以前可謂是出了名的,在以前,偵探小說的規則里面不得出現神州人,這不是鄙視神州人,原因更是因為在其他大洲人的眼里,神州人都是會武功的,下到三歲孩童,上至八十大爺,在他們眼里無一例外都是武林高手。
若是偵探小說出現了神州人,那不就成了奇幻小說了?
符鄴拿起護照,離開了柜臺,站在后面,等魏先過關。
很快,魏先也過了海關,拖著僅僅帶著幾件衣物的行李箱朝著符鄴走來。
“符老辛苦了。”魏先對著符鄴微微點頭,說到。
“還好,就是這里蠻夷們倒是挺會玩,還穿著我們神州的旗袍。”符鄴從二樓往下看去,一群金發碧眼的姑娘穿著繡著鳳凰的大紅色旗袍在下面走來走去。
涂得濃妝,穿著勒身的旗袍倒是有一種獨特的美感。只不過在二樓的符鄴咂舌,感嘆一句 “可惜,這群蠻夷在這么穿,都不如我們神州姑娘好看。”
對于外種人的鄙視,符鄴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雖然他的姐姐就是在為他認為的那些蠻夷效力,但是他堅決認為,那是因為魏家那幾個b崽子搞的鬼。
“我們,神州強大而古老的文明自然能征服那些蠻夷的內心。”
魏先滿眼卻是自豪,雖然旗袍出現僅僅百年多的歷史,但那也是神州悠久文化的沉淀產物。
“是啊。是啊。”符鄴摸著山羊胡須笑著說到,對于魏先的話,他是十分贊成的。
神州人的底蘊可不是那些幾百年的國家可以比擬的。
“符老請。”魏先一擺手,對著符鄴說到,手指的方向自然是電梯了。
符鄴沒多說什么,自己就先走在前面了。畢竟按照禮儀,他也是應該走在魏先的前面的。
穿過最后一道關口,符鄴魏先兩人終于是出了機場,符鄴不免吐槽一聲 “這蠻夷還真的是麻煩,還有通過那么多關口。”
“真以為他們是什么厲害的國家么?還是說他們人有多富有?”
頗為不屑。
對于符鄴的吐槽,魏先倒是不敢茍同,澳洲人民的生活質量的確比神州人高(這是架空世界,保命要緊),畢竟人家的地廣人稀,而神州的地廣人多。
一起出了機場,魏先帶著符鄴帶到了一個國際酒店,開了兩件高級套房,讓符鄴休息,走之前告訴符鄴他去那流光。
這一點,符鄴倒沒有跟過去看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點小隱私,有自己的一點小班底,貿然去看不太好,更何況是他與魏先的關系可沒有多熱切,加上南北之爭。符鄴安安心心的坐在按摩椅上等魏先回來。
對于魏先的行事,符鄴還是很放心的,畢竟北方魏氏大族就一個魏先能夠拿出手,他做事自然是照顧的全全面面,挑不出毛病的。
透著落地窗,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符鄴默然。眼神之中卻滿是怒火。
對于徐家的覆滅,符鄴還是念念不忘,雖然后面知道,徐家的覆滅澳洲政府其實責任不大,但是符鄴依舊遷怒于澳洲政府。
他不需要證據,責任什么的,他現在只需要一個關于徐家覆滅帶有一定責任,而且可以供他發泄怒火的人。
這個人,自然是倒霉的澳洲政府了。
正當符鄴回想他與徐善身的交情時候,門口傳來一聲門鈴的聲音。
符鄴起身開門,站在門口的正是魏先。
魏先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盒子,盒子看上去很高端,包裝的很華麗,不過盒子遮掩不了,那股崩壞能的氣息。
“符老,流光帶回來了。“魏先將盒子遞給了符鄴,微笑的對著符鄴說到。
“幸苦魏賢侄了。”符鄴笑瞇瞇的收下了盒子,帶著魏先進屋,商討關于來到澳洲之后,如何去找尋那個律者的事情。
“我們要前往一個名叫,克萊絲,的小鎮。”魏先打開手機上的地圖,投影到了大屏幕之上,擴大地圖,指出了他們的目標小鎮。
這個小鎮距離他們所在的城市大概有三百多公里,有些偏僻。
而符鄴看著地圖,卻又些愣神,看著地圖上面,聽到小鎮的名字他想起了徐家搬遷的前幾個夜晚。
“徐善身,你們真到要搬到那些個蠻荒之地?”符鄴坐在對面,拿著酒杯問道。
“嗯。族里說了,是因為徐家才導致江南地帶遭到律者襲擊的。”徐善身抿了一口清酒,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在喝上神州江南地道的清酒了。
“那也沒必要搬遷啊,以后做好防備,諒那些畜生也不敢偷襲。”符鄴對于朋友要舉家搬遷的消息十分不滿。
“這場偷襲,讓江南人民死傷慘重,我們徐家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不能在讓這古城遭受破壞了,”徐善身低沉的說者,清酒不烈,但也醉人。
“那我以后這么去找你?”符鄴趕忙問道。
“我們搬遷至澳洲,如果要來探訪,就去一個叫,克萊絲,的小鎮。我們徐家就在附近。”徐善身打開地圖,放大,放大,在放大,指著那個偏遠,荒無人煙的地方說到。
“這也太偏僻了吧。”符鄴看著徐善身手指的方向不滿的說到。
“偏僻點好,避免律者再次偷襲,傷及無辜。”徐善身微微一笑,似乎對于這個地方十分滿意。
“算了,算了,以后我去澳洲找你。”
“你們徐家都是木頭。”符鄴短期清酒算是給徐善身送行。
物是人非,符鄴在聽到這個地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說是要去澳洲找徐善身,過了幾十載,都沒有擠出時間去找他。
這次來的時候,或許只能去他墳頭祭拜了,如果有墳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