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永鎮一方,可沒有說是永鎮湟州啊。”段文鴦說道。
段匹磾一聽,立刻就是追問道。
“這話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說的?”
段文鴦嘆了一口氣,然后才是說道。
“兄長,天子已經下詔,讓我們率領一部兵馬,去往東勝洲,一方面要開疆拓土,一方面還要教化當地蠻夷。”
段匹磾一聽,更是驚訝的不行。
“等等,你說的都是些什么,什么東勝洲,什么教化蠻夷?”
“哦,兄長可還不知道,黑水都護府的船隊,在東面的大海之中,發現了一處廣袤無垠的地盤,上面除了一些落后的蠻夷之外,根本就是一片凈土,只等著去征服,去拓荒呢。”段文鴦說道。
“這么好的事情,是真的嗎?”段匹磾有些不敢相信。
要真是這么好的話,還用得著讓他們這些人去嗎?
恐怕早就被洛陽的達官貴人們給強迫搶去了。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有些事情不太好。”
“什么事情?盡管說出來。”
段匹磾一聽,這才是對嘛。
真是要完美的好事,怎么可能輪得到他們。
“那就是這東勝洲距離太遠了。”段文鴦說道。
“距離遠?能遠到哪里去,難道比咱們從遼西到湟州還要遠嗎?”段匹磾不在意的說道。
“遠,還要遠好多呢。”
段文鴦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后拿出來一張珍藏的地圖。
“兄長,你看,那東勝洲,大概就是在這么個位置,而我們現在的湟州,則是在這個距離。”
段文鴦的話,立刻就是讓段匹磾陷入了為難之中。
在這一份劉預親自賜予的地圖上,從遼西到湟州的遙遠路程,僅僅比去西域好一點,但也曾經讓段部鮮卑走了整整兩三個月的距離。
而段文鴦指出的東勝洲的位置,更是遠的不像話。
足足比遼西到這里的距離遠了將近十倍!
“嘶!這么遠嗎?”段匹磾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啊,不僅僅是遠,而且是隔著大海,萬里之遙的大海!”段文鴦說道。
他們段部鮮卑,經過之前的內部爭斗,已經是逐漸分裂消亡。
段匹磾兄弟的這點兵馬,已經是最為強力的一部。
若是他們能得到一片真正的封地,一定可以作一個累世顯赫家族的開端。
可是,這片土地要是這么遠的話,那段匹磾可就要覺得很為難了。
“這么遠,一旦去了,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段匹磾說道。
“兄長說的對啊,這么遠的海路,真正的是九死一生啊。”段文鴦說道。
他們心中都是不愿意再被調派那么遠的。
但是,如今大漢天子親自發詔令,讓他們必須去。
那這種恐懼就會是最為輕微的了。
真要是不去,恐怕大漢軍府兵就要殺到湟州了。
“唉,既然沒有辦法,你就只能是帶著我們本部的一萬人去了。”
段匹磾最后終于是無奈的說道。
很快,近萬人的段部男女,又一次的收拾行囊,踏上了東行的道路。
四個月后。
東勝洲,白牛城。
作為大漢兵馬最早的據點,白牛城自然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大漢船隊的落腳點了。
段匹磾與段文鴦在率部遷徙的時候,分為了前后兩部。
主力后部攜帶則段部鮮卑的輜重糧食等,全部的老弱女子都是在后部,由段匹磾親自率領。
而前部前鋒,則是一千多人,都是由段文鴦率領先行抵達。
在抵達之后,段文鴦立刻就是成了這里的最高將領了。
畢竟,黑水都護府的殷顯等人都是還沒有回來。
“我等恭迎段將軍!”
段文鴦率領手下剛剛下船,立刻就是有一群穿著漢人官吏服飾的人拱手上前。
這些人都是比段文鴦還要遭到的關東士族子弟。
“段某謝諸位!”
段文鴦平淡了給了回應。
他早已經聽說了,這些關東士族子弟,都是天子劉預強制攤派各家高門士族抽調的。
不管是什么出身,也不管是什么名士,或者是大字不識的紈绔子弟。
只要是在士族志上有名號的,統統都要選出家族子弟來東勝洲。
在段文鴦抵達之前,已經是有了差不多七八百名士族子弟來了。
“段將軍,可是帶來了補給?”
“是啊,段將軍,船中裝了多少輜重?”
這些士族子弟們,根本沒有跟段文鴦多客套,全都是問起了補給問題。
這個白牛城,雖然是號稱是城。
但是,僅僅就是幾個簡陋的塢堡聯合起來的。
因為靠近海邊,周圍的土地也不肥沃,很難有什么物產。
而那幾個臣服的土著部落,也都是天天自己過的苦哈哈的,就算是想要征集糧草,也根本是征集不了多少。
所以,這些中原來的士族子弟們,已經是在此地粗茶淡飯好長久。
他們極度a在段文鴦抵達之前,已經是有了差不多七八百名士族子弟來了。
“段將軍,可是帶來了補給?”
“是啊,段將軍,船中裝了多少輜重?”
這些士族子弟們,根本沒有跟段文鴦多客套,全都是問起了補給問題。
這個白牛城,雖然是號稱是城。
但是,僅僅就是幾個簡陋的塢堡聯合起來的。
因為靠近海邊,周圍的土地也不肥沃,很難有什么物產。
而那幾個臣服的土著部落,也都是天天自己過的苦哈哈的,就算是想要征集糧草,也根本是征集不了多少。
所以,這些中原來的士族子弟們,已經是在此地粗茶淡飯好長久。
他們極度a在段文鴦抵達之前,已經是有了差不多七八百名士族子弟來了。
“段將軍,可是帶來了補給?”
“是啊,段將軍,船中裝了多少輜重?”
這些士族子弟們,根本沒有跟段文鴦多客套,全都是問起了補給問題。
這個白牛城,雖然是號稱是城。
但是,僅僅就是幾個簡陋的塢堡聯合起來的。
因為靠近海邊,周圍的土地也不肥沃,很難有什么物產。
而那幾個臣服的土著部落,也都是天天自己過的苦哈哈的,就算是想要征集糧草,也根本是征集不了多少。
所以,這些中原來的士族子弟們,已經是在此地粗茶淡飯好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