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些薩珊人,明明以為冉良就是我大漢本部兵馬,卻還不僅不害怕,反而是提出這么多無力貪婪的要求,實在是該給他們漲漲教訓了。”
劉預心中已經是有些不爽了。
自從幾年前中原幾大瓷窯都突破了新的工藝,各種的瓷器技術突飛猛進,大量的瓷器很快就是成了遠銷萬里的搶手貨。
如今瓷器的利潤,幾乎是與絲綢等商品差不多,甚至于還要更加豐厚。
所以,薩珊人對于漢朝的訛詐中,特意強調了需要進貢中原的瓷器。
“他們以為大秦國不好對付,我們的大漢就好對付了,簡直是太可笑了。”
劉預知道,中亞作為世界島的核心地域,各種勢力影響力此起彼伏,只有最強力的一個才能影響的更加徹底。
為了讓大漢王朝的影響力扎扎實實在中亞,劉預自然想要拿這個薩珊波斯來立威了。
如果能冉良能擊敗薩珊波斯人的入侵,那就不僅僅是一個平西國的勝利,而是東方漢人王朝的勝利。
因為中西亞一帶的各色邦國部落,跟本很難區分大漢與藩屬國的區別。
在他們看來,都是一些黑發黑眼的東方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僅僅要讓冉良多一些騎兵了,還得需要多一些精兵啊。”
劉預想著,歷史上的薩珊波斯最為著名的一個特征,那就是出產高效的甲胄騎兵。
渾身披掛厚重甲胄的薩珊騎兵,與中原的具裝甲騎基本就是一會兒事。
冉良手中的各種游牧輕騎兵基本是橫掃中亞的存在,但是遇上薩珊波斯人的重裝甲騎兵,還真是不太好說。
“既然薩珊波斯人如此狂妄,那就要徹底打疼他們。”
劉預說著起身來回踱步,想了一下之后,繼續說道。
“朕想好了,再把涼州的兩千具裝甲騎全都借調給冉良,務必要讓薩珊人知道,我大漢的威嚴。”
納石盤陀一聽,心中更是激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兩千涼州的具裝騎兵,那就是幾乎所有的涼州精銳了。
這些涼州精銳騎兵,當年可都是威名赫赫的‘涼州大馬’,其督護將領北宮純更是對戰匈奴胡兵連戰連捷。
哪怕是納石盤陀這樣的西域胡人,當年也是對于‘涼州大馬’的威名如雷貫耳。
如今平西王冉良能得到兩千‘涼州大馬’,基本上補齊了最后的短板。
當幾天之后納石盤陀踏上返回西域路程的時候,幾乎是帶著對于將來必勝的信心的。
與此同時,作為這一次即將發生大戰的另一個當事人,薩珊波斯的國王沙普爾二世也對于未來同樣的信心十足。
金碧輝煌的薩珊波斯王宮內,一身錦繡王袍的少年國王沙普爾二世,正是聆聽著自己母后的教誨。
今年才十七歲的沙普爾二世乃前任國王的遺腹子,還在娘胎肚子里的時候就死光了老爹和幾個哥哥,一堆大臣將領把王冠往他母親肚皮上一放,就是宣告了新的繼承人。
從此以后,王太后與眾位元老大臣就是成了薩珊帝國的統治者,直到今年沙普爾二世處決了最后的幾個‘輔政大臣’,才算是宣告了少年國王親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