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王應父子,絕對是來給自己添堵折壽的。
“明公,末將覺得襄陽城破,其中的蹊蹺很大啊。”
見到王敦如此,旁邊的心腹錢鳳出言說道。
“什么蹊蹺?”王敦眼睛一瞪。
“末將從那些逃回來的軍士口中得知,襄陽城內最開始的時候,有人說南郡丟失,然后又是當天夜里就有人放火,這才導致炸營嘩變。”
“可是襄陽城內,早已經是戒備森嚴,究竟是什么人能從容的撒布謠言,然后又制造混亂呢?”
聽到錢鳳的疑惑,大將軍王敦眉頭一皺。
“你的意思是,襄陽城中早就有了北賊的奸細?”
“明公,何止是奸細啊!簡直就是背棄明公的叛徒。”錢鳳怒氣沖沖的說道。
“若非如此,襄陽城怎么可能如此自毀?”
聽到這些話后,王敦頓時就是來了勁頭。
“若是這樣,吾一定要找出這些叛徒是誰,然后把他們刨肝挖心,以解此恨!”
王敦、錢鳳二人的話,讓旁邊的沈充心中大為鄙夷。
‘這都是什么時候了,漢軍不費吹灰之力,就占據了整個荊州北部,你倆不想著辦法退敵,卻一個勁兒的在研究怎么找叛徒出惡氣,實在是有些不知所謂啊。’
不過,沈充的心中還是有些暗爽的。
因為襄陽城亂背后的一大推手,那就是他沈充。
沒錯。
沈充早已經暗中投靠了劉預。
整個荊州的多數消息,都是沈充派人傳送到北面的。
“士居,襄陽已經是沒有希望了,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王敦忽然開口問道。
沈充收斂了一下心情,裝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然后才是說道。
“明公,某以為襄陽雖然守不住了,但是只要南郡至江夏一線,還在我軍手中,則北軍就不可能有膽量進入長江。”
益州的漢軍水軍雖然攻入了荊州南郡,但并沒有向傳言中的一樣,什么攻取南郡,什么威脅江夏,甚至是武昌。
統統都是謠言。
益州的漢軍在南郡絲毫沒有取得什么優勢,更何況攻占南郡。
所以,整個長江防線依舊是在王敦的手中。
“劉預此賊,貪心無盡頭,背信棄義攻打我荊州,卻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特別是嚴重缺乏水軍,就算是攻取了襄陽,也不可能有膽量進入江水。”
“更何況是來威脅武昌了。”
沈充的話,倒是讓王敦心情好了許多。
“有道理,只要劉預沒有出色的水軍,就不可能威脅到我們。”王敦點點頭。
“若是從陸路而來,又會遭到我水軍劫后,看來是沒有什么威脅。”錢鳳也是點點頭說道。
“不過,襄陽丟失,荊州北門戶洞開,若是劉預在襄陽操連上幾年水軍,那這武昌恐怕還是保不住啊。”沈充皺著眉頭說道。
“那應該如何是好?”王敦焦急的問道。
“明公,既然是沒有立場再等下去,那就索性想辦法重創一次北賊,讓他們幾年之內不敢輕舉妄動!”沈充說道。
“什么辦法,士居可有了章程?”王敦立刻問道。
“啟稟明公,末將覺得,可以詐降誘敵,然后全殲賊人一部。”沈充說道。
“詐降?”王敦等都是一愣。
“沒錯,就是詐降,這樣一來就可以令漢軍放松警惕,然后就可以大有作為了。”沈充一臉得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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