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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搞點事情賺點錢

  自NB紅軍首戰大勝安心源之后,接連經兩個客場都取得了勝利,比賽均以兩個以上的凈勝球獲勝,展現了強大攻擊力的同時,以三戰全勝的戰績傲居南區復賽的榜首,張羽更是以六個進球成為了南區的射手王。

  一時之間,NB紅軍不但成了梅州地區新聞媒體的寵兒,更是開始見諸于広州其他地域的媒體報端。

  “乙級聯賽的巨鱷攪渾了沼澤掀翻了天地!”

  “NB品牌簽約劉祥后,強勢介入足壇!”

  “簽約劉祥,劉祥騰飛!介入足壇,紅軍崛起!”

  “不一樣的足球,不一樣的氣質,紅軍崛起之路!”

  不但NB紅軍俱樂部的總部頻頻有媒體到訪,就連米娜都成為了媒體爭相約訪的對象。

  當到訪的広東電視臺記者將采訪米娜的短片發回總臺過審之后,一個出人意料的信息傳到了付鑫瀚的耳中。

  “広東電視臺的今日關注欄目邀請我作嘉賓,去還是不去啊?”米娜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很是受寵若驚,有竊喜,也有擔憂。

  “去啊?為什么不去?

  不對,你都決定要去了吧?你是故意問我的?

  你是在炫耀吧?”付鑫瀚面對米娜的多此一問,先是驚喜,而后是對米娜的鄙視。

  “嘻嘻,就是炫耀啊!

  広東電視臺已經采訪了我一次,可他們的節目負責人不但驚訝于我的青春活力,更是被我的絕色美顏傾倒啦!

  這才覺得我作為NB品牌和NB紅軍的負責人參與節目,一定能提高收視率!嘻嘻。”

  米娜很是得意,可聽著米娜的話語,付鑫瀚有點恍惚,“米娜的性格已與前世有了很大的不同和改變,難道是因為我嗎?”

  想到這里,付鑫瀚故意說道:“哼!那還不是因為NB運動鞋夠火,NB紅軍戰績夠優秀,才會請你!”

  “哦?難道我的美貌不是加分項嗎?你覺的我美嗎?”米娜的話語有試探,更有期待。

  “美,很美!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付鑫瀚異常認真的說道。

  可是,“嘟嘟嘟...嘟嘟......”米娜把電話直接掛斷了。

  付鑫瀚把手機從耳邊放到眼前,又重新放回耳邊,來來回回好幾遍,一臉呆萌,“掛了?為啥啊?你都好意思問出口,我如實回答而已,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8月27日周六,NB紅軍終于回歸主場,迎戰鶴北百世,時隔二十多天,紅軍球迷對主場比賽早已望眼欲穿,盡管每周末都會有青年聯賽可以觀看,但NB紅軍早已把球迷的胃口調養的食欲大開,青年聯賽是餐前小點,紅軍的比賽才是正菜大餐。

  在俱樂部向電視臺交納了轉播費后,這場比賽再一次被轉播。

  每周一百萬左右的門票收入,除去交納轉播費、場地維護、日常開支外,一部分投入了青年聯賽,一部分劃歸俱樂部的賬戶。

  雖然總體上還是在虧損,但隨著青年聯賽在梅州地區的影響力日益提升,NB紅軍的知名度迅速擴散,NB品牌產品也在梅州地區的銷售異常火爆。

  新開的梅州NB品牌4S店與一線城市的店鋪一樣人滿為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梅州人民的購買能力還相去甚遠,但在人們的意識之中,NB已然成為了大品牌,更是梅州的家鄉品牌,客戶的忠誠度卻是其他地區不可比擬的。

  青年聯賽經過三個月的鏖戰,在本周的比賽之后,就將決出八強,梅州電視臺也非常配合,在于體育局進行了積極溝通之后,決定對青年聯賽進行轉播,轉播時間與NB紅軍的主場比賽合并進行。

  這場比賽付鑫瀚沒能去主場,因為此刻的他仍身在申圳羅胡的一家名叫藍月亮的高檔會所。

  不要誤會,付鑫瀚還未成年,此高檔會所非彼高檔會所。

  之所以選在這里,僅因為私密性的考慮。

  汗蒸房里,付鑫瀚如死狗一般癱在木椅上,伸著舌頭大喘著氣,“感覺我的身體很虛啊!我這么年輕,這是為什么呢?”

  陳大力沒好臉的瞪了他一眼,“誰知道你有沒有特殊癖好!有的話還是改了吧,你在發育期,這邪癖對身體很不好!我可是過來人....”

  “等等!過來人?難道說你青春期有邪癖?哈哈,說漏嘴了吧!”付鑫瀚如死狗看到了骨頭棒子,立馬精神了起來。

  “我作證!大狗應該有邪癖,當兵的時候,我們沒少給他那里涂抹牙膏,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偵察兵出聲,眼力見個頂個的尖,從形狀和斑紋判斷,他的邪癖頻率不低!”

  說話之人是一個新面孔,他口中的大狗是陳大力的外號。

  他的面相比起陳大力要愈加周正,刀削的寸頭,濃眉細眼,眼神如刀子般犀利。

  他黝黑的身軀上,遍布著猙獰的疙瘩肉和觸目驚心的傷疤,尤其在接近心臟的位置,有一個彈孔傷疤呈煙花狀炸開,使方棱的胸大肌少了一塊,讓人不敢直視。

  他叫郎兵,是陳大力的隊友,亦是曾經的班長,也將是安保公司的總經理。

  他胸口的重傷也是他退伍的主要原因,盡管那顆子彈沒有打爛他的心臟,卻嚴重破壞了心臟附近的心血管,能夠活著本就是個奇跡,重傷后經過支架搭橋,雖然基本恢復了健康,卻是不能承受長期劇烈的軍事訓練了。

  “哇哦!實錘啦,實錘啦,陳大力請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保持沉默的話,你的臉皮也許不會那么燒燙!

  郎兵,加水,加水,不夠熱啊!”

  付鑫瀚揮舞著麻桿一樣的四肢,在兩個殺神一樣的壯漢之間跳騰個不停,就像一只弱雞在兩頭猛虎之間跳舞。

  “呲呲呲”

  涼水接觸燒紅的石頭瞬間幻化成了迷霧,繚繞在三人之間。

  就在這時,“咚咚,咚咚咚,咚咚。”門口響起了節奏鮮明的敲門聲。

  陳大力紅著老臉瞅向付鑫瀚,見付鑫瀚點頭后,直接光著腳丫把門打開,迎進了一位肥白碩胖的家伙。

  付鑫瀚面對來人,不敢直視,更不敢直言,“這貨,穿著衣服還能有個人樣,脫了衣服,這一生肥膘真是辣眼睛,跟頭白豬一樣!”

  “哈哈,小付總你好啊!你是不知道,自半年前一別,我對您是朝思暮想,飯不能食夜不能寐!

  前幾天接到您的電話后,我更是相思成疾啊!幾天沒睡好,眼圈都是黑的,失態了,失態了,還望海涵啊!”

  王金一副家養豬見了白菜豆腐渣的吃相,撲騰著一身肥肉,展開雙臂就想來個熊抱。

  哪知,郎兵僅一步而已,便成了擋在王金面前的黑墻,順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失禮貌,又顯尊重。

  好家伙!王金眼前一黑,急忙退開半步,待看清眼前之物,慌忙再退兩步,進房門不過三五秒而已,已是一生冷汗,“這一身的疙瘩肉,這嚇人的傷疤,眼前這家伙殺過人吧?”

  付鑫瀚笑嘻嘻賤嗖嗖的向前晃了一步開口道:“王總,給你介紹一下,左邊這位是我的安全顧問陳大力,右邊這位是NB集團旗下金盾安保公司的總經理郎兵,都是自己人!

  快請坐,快請坐!”

  待付鑫瀚語罷,王金才強顏歡笑,顫嗖嗖的坐在了付鑫瀚身側,肥大的屁股剛挨到木椅邊緣,又見郎兵那刀子一般的目光,一個冷顫后,不由自主的往遠處挪了兩下,不停的向郎兵點頭傻笑。

  “哎呦!王總,你這眼圈還真黑呀,難道真是因為想我,才幾夜沒睡?”付鑫瀚大刺刺的調侃道。

  “呲呲呲”汗蒸爐加水的聲音響起。

  “王總步態虛浮,天庭黯淡,眼圈是黑里發青,不是休息不好,而是縱欲過度的緣故!”

  郎兵悠悠然的說著,卻是自顧自的不停給汗蒸爐加著水。

  “呵呵,郎總火眼金睛,所言極是!呵呵。”王金別提多尷尬了,他是冷汗與熱汗混雜,獨自享受著冰火兩重天。

  付鑫瀚與陳大力兩人聽著這番對話,賊眉鼠眼賤兮兮的暗通溝渠,掩嘴輕笑。

  “咳咳,那是自然啦!郎總將陪同您一起完成這樁大買賣,你倆的關系越融洽,彼此越熟悉,咱的這樁大買賣才能萬無一失!”

  一提起大買賣,一提起錢,王金是哆嗦也停了,冷汗也不流了,兩眼放光的眼巴巴瞅向付鑫瀚,這也顧不上郎兵那刀子般的目光了。

  噌噌兩下,挪近了與付鑫瀚的距離,不知是汗還是哈喇子的粘稠液體自下巴滴落,“小付總,快說說,快說說,什么大買賣,有多大?能被您稱為大,一定很大!”

  付鑫瀚這算是真正見識了奸商的嘴臉,梗著脖子,避開王金嘴里呼出的熱氣,淡淡的說道;“兩三個月周期,一個億收入!”

  “什么?一個億?什么生意?”

  別說王金被驚掉了下巴,就連跟著付鑫瀚已有半年的陳大力都一臉驚愕。

  郎兵那犀利的目光里也閃過異樣的色彩。

  半個月前,當陳大力邀請剛剛轉業的郎兵出任金盾安保公司總經理的時候,郎兵是拒絕的,一是他并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勝任,二是對付鑫瀚這富二代的身份頗為在意,他并不認為一個富二代心血來潮的玩物能有什么前途。

  可當他從陳大力嘴里知道,僅半年時間就已在華國崛起的NB運動品牌是這位小年輕一手創辦時,便對付鑫瀚產生了好奇。

  他詳細了解了付鑫瀚的身世,又暗中走訪了紅軍球迷后,他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小年輕的抱負很不簡單。

  而這一刻,他又知道了,自己第一次的工作安排,居然是資金量如此之大的生意,不由的認真傾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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