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球迷值’翻倍卡正在生效中,現在選擇強化‘套牌卡’將中斷‘球迷值’翻倍效果,請慎重選擇。”
“強化!”
“系統提示:每次強化可提升2%的屬性加成,首次強化需要二千球迷值,二次強化需二萬球迷值,三次強化需要二十萬球迷值,以此類推!一張卡牌可最多強化十次!
如繼續強化,請確認!”
“確認!”
場邊的付鑫瀚一臉便秘的表情搞著小動作。
與此同時,石巖的腦海中,反復重復著一句話,“沒有炸不毀的碉堡,只有打不垮的石巖!”
客隊領先,客隊球員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張揚帆再次拿球,用身體倚住石巖的同時,將球牢牢的護在腳下,“我的護球像大帝,你是搶不走的!”
“我只聽過,‘大帝的護球像亨利!’,你這是斷崖式下跌!”
“搶走了再說話!”
“我已經搶斷你兩次了,我都沒說話!”
“哼!”張揚帆冷哼一聲,將球往左側一撥,胯部左傾,虛晃一槍后,再次將球踩住,靜等石巖失去重心。
誰料石巖并不上當,毫不失位的同時,微不可查的給衛暢做了個手勢。
張揚帆一次沒有得逞,二次技術動作緊接著上演。
蚌埠回旋嗎?
只見張揚帆動如脫兔,右腳外腳背將球輕輕一磕,把球高速帶起的同時,突然用一只腳踩住足球,身體360°轉身。
“漂亮!”痣叔再次高潮,叫出聲來。
“咦,張揚帆姿勢漂亮,可球沒了呀?”‘少字君’有點幸災樂禍。
“啊?你眼花了吧?”痣叔不想承認。
張揚帆轉過身的同時,非常嫻熟的用另一腳拉球,可他只拉到了空氣。
足球在石巖的腳下急速滾動,石巖作為一名后腰,顯然開竅了,他的傳接球和轉移球能力愈發出色。
斷球后的石巖毫不拖泥帶水,在對方球員反應過來之前,率先將球敲向了左邊路的衛暢。
衛暢早就在等了,等的心花都快謝了,對方那十號球員太二了,又是大帝護球,又是蚌埠回旋,真雞兒墨跡。
接球的衛暢不停球直接傳起一個半高球,足球直追向前插跑位的張羽。
衛暢球傳的不錯,張羽的跑位也恰到時機,可是這球很難處理。
張羽是背對來球,身邊又有對方防守球員緊貼,前方還有兩名后衛堵截,考驗張羽的時刻到了。
繼續向前奔跑的張羽一個急停,而后快速轉身面向來球,貼身防守的對方球員直接被拋在了身后。
只見張羽原地拔起,在空中用胸部停球,球與人一同下墜。
反應過來的防守隊員急剎車后,再次貼了上來。
可就在足球將將落地的那一剎那,張羽出其不意的抬腳,用腳后跟將足球磕向自己的身后,緊接著重心降到了最低,急速轉身,人球分過。
這還不是最亮眼地方。
“哇哦!外道超車,用速度強吃!”
球迷會的眾人整齊劃一,‘唰’的一聲齊齊躍起,目光穿越塵埃,射向足球。
轉身后的張羽,人已處在邊線之外,距離場邊球迷僅僅十米之遙,那猙獰的大腿肌肉,爆裂的小腿血管,清清楚楚的映入球迷們的眼中。
對方防守隊員轉身回追,身處場內。
張羽急速狂奔直追足球,身在場外。
兩人之間隔著一條線,那是邊線。
球迷會的成員看的是血脈噴張,這是爆裂的沖刺,誰能快那一籌?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走直線的是敵人!
“快看,接近了!”
“哇哦!”
“快看,并行了!”
“快快快!”
“快看,超越了!”
“天吶!”
球迷會中混入的相聲演員,一逗一捧。
一騎絕塵,你想起了誰?
張羽率先觸球,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就是簡單的基礎趟球動作。
一趟一帶間,張羽已甩開了那貼身的防守隊員。
“不妙!趟大了!”逗哏球迷繼續解說。
足球距離張羽三個身位,而對方補位的中后衛距離足球兩個身位。
“不見得!”捧哏球迷唱著反調,其實,這是他對自己戲份不滿的訴求。
同樣身高的人,不一定擁有同樣的腿長比例,有些人肚臍眼下就開叉了。
張羽雖不至于,可驟然提速的他,大踏步間,三個身位也只只有一個半。
雙方近在咫尺的觸球,差之毫厘卻謬以三米。
足球沒有改變方向,倔強的繼續向前滾動,而補位的晶果球員則沖向了邊線。
張羽過第二關,超第二人。
外腳背橫敲,內切,只帶了兩步,第三人殺將而至,他還能繼續嗎?
抬腳怒射,實則虛晃,再次外腳背橫敲,第二次內切。
第三名防守隊員在吃土。
射門嗎?
張羽的回答是“不!”
面對出擊的門將,“你猜我是繼續內切右腳打門,還是內扣左腳射門?”
當張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宣告著門將的選擇錯誤。
紅衣怒馬,連人帶球,一起沖入了球門。
這是一腳發泄,伴隨著怒吼。
球門中的張羽,狠狠的將腿掄起。
足球如炮彈一般撞上了球網。
這是示威!
“你們可知道?這是紅軍的底盤!”
球進啦!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矗立在彩虹之巔...”
這一次,等待的太過煎熬,唯有彩虹之巔能夠形容紅軍球迷的心情。
這不是宣泄,這是宣告,這是王者的崛起!
似在狂吼,“還有誰?”
付鑫瀚沒有等待正沖向自己的紅軍球員,而是甩開膀子,舉著擴音器再一次跑到了球迷會的聚集地。
“平局,你們覺得夠嗎?”
付鑫瀚這一嗓子讓賈冰和孔祥森這倆歪大叔沒反應過來。
跑到中途的一幫紅軍隊員也是齊齊一愣。
“平局,你們滿意嗎?”
付鑫瀚再次扯著嗓子嘶吼。
還好,五干事之一的女性同胞反應了過來,這一次她沒閉眼睛,她的話和身體一樣的誠實,“我不滿足!不要停!”
“不滿足,就告訴紅軍,他們該怎么辦?用你們的聲音告訴他們該怎么踢!”
紅軍球迷會的眾人終于領會了付鑫瀚的意圖,各個大張著嘴,毫不擔心天上有可能掉下來的鳥屎,齊聲高呼。
“滅了他!”
“滅了他!”
炸藥已經點燃,需要更加爆裂!
“有本事繼續呀!”付鑫瀚為了氣勢,不遺余力,再次改了口號!
“大家跟我一起!Who怕Who....”
“Who怕Who”
“Who怕Who”
紅軍球員們聽著響徹天空的吶喊,聽著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呼,他們終于感受到了付鑫瀚那句話的含義。
“答案在球場之上!勝利者才有資格知曉!”
場上的十一名紅軍球員,教練席上的曾事成和芭芭拉,共計十三人無一不攥緊了拳頭,想要捏爆空氣。
“嘟嚕嚕”
莫名其妙的哨聲響起,震天的狂呼戛然而止。
“什么意思?裁判吹哨干嘛?”
“不知道啊!他跑到第四官員那里干嘛?”
“這貨又出什么幺蛾子?”
“是不是拿到手的錢,眼看要退回去了,心有不甘吶!”
球迷們議論紛紛。
曾事成也瞪著雙眼,一臉莫名其妙。
過了不到一分鐘,第四官員走到了曾事成身邊,嚴肅的警告道:“你們主隊涉嫌擾亂場內秩序,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主裁判的執法,主裁判向我們提出了嚴重抗議!”
曾事成驚了!
“什么?我沒聽錯吧?誰擾亂場內秩序了?”
第四官員怒瞪著雙眼,擔心自己的威懾力不夠,又將聲調提高了幾度,指著付鑫瀚說道:“就是那個拿著擴音器的小年輕!他涉嫌挑釁主裁判,你們必須馬上處理,否則我們會上報領導,這場比賽有可能會被視為無效!”
付鑫瀚算是看明白了,當第四官員指向自己的時候,他就右眼皮直跳,第四官員的話語傳到自己耳朵里的時候,他明白了,對方是不打算要臉了。
不過,他再次舉著擴音器說話了。
“我在廣告隔離墻和觀眾席之間的區域活動,我人在比賽場地之外,哪條規定能夠指征我擾亂球場秩序?”
付鑫瀚腦筋急轉間,抓住對方的漏洞狠狠質問,同時暗自慶幸,“幸虧我在下半場就沒去場邊了!”
主裁判眼看不秒,一路小跑到第四官員身邊耳語起來。
僅過片刻,第四官員再次開口,“你是在比賽場地之外,可廣告隔離墻和觀眾席之間的區域,也只能是雙方俱樂部工作人員才能進入,這是有明文規定的,你是工作人員嗎?”
第四官員話一說完,主裁判的臉上那叫一個得意,“這小屁孩跟個蒼蠅一樣,四處煽風點火,吵吵個沒完,早看你不爽了!”
客隊教練席后的那一小撮人也急不可耐的蹦跶了起來。
由以嘴上長痔瘡的....不是....由以嘴唇長痣的油膩中年蹦跶的最歡實。
“裁判就該拿出自己的權威,比賽就是比賽,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瞎蹦跶,那還了得!
小俱樂部就是小俱樂部,一群鄉下人!”
“咳咳,不至于吧!而且你...你自己往上數三輩也是鄉下人吧!”
少字君說著話反駁,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油膩中年嘴上的黑痣。
車厘子實在似乎看不下去了,今天她算是徹底對國內足球有個清晰的認識。
“曾教練是吧?別擔心,我是電視臺的記者,今天所有場內的情況,我們都不露分毫的記錄了下來!孰是孰非自有公道!”
車里子不說話倒沒人注意她,這一張口可不得了。
主裁判直接不管不顧的擠到了最前方,大聲質問,“記者什么時候來的?這里怎么有攝影設備?”
車里子和曾事成再次一驚,異口同聲的問道:“這很奇怪嗎?比賽連轉播都不容許了嗎?”
話出口之后,主裁判才意識到了問題,尷尬異常的慌忙解釋,“呵呵,沒有沒有!只是沒得到通知,有點意外,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第四官員瞪了主裁判一眼,揮了揮手,示意主裁判離開,再次不依不饒的質問,“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吧?事后定奪是上級的事,可現在的問題,現在必須處理!”
NB紅軍的球員齊齊捂住了腦門,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賈冰和孔祥森也高聲的嘆著氣,想讓第四官員聽到。
車里子剛想接話,替家鄉球隊辯駁,就被曾事成攔住了。
付鑫瀚捂著腦門,另一支手舉著擴音器,終于開口了。
“既然您這么好奇,這么想知道我的身份,我就勉為其難告訴您吧!
我...是NB紅軍俱樂部的老板,唯一的股東,全資持有NB紅軍!
我叫...付...鑫...瀚!
各位,滿意了嗎?”